此時的安梓離看着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隨後就想打開門逃跑出去,可是當她剛剛拉開房間的門,就看見門口有兩個女傭守在門外:“不知道小姐有什麼吩咐如果沒事的話還請回房間。”
“你們是誰這又是哪裏你們爲什麼要關着我”安梓離從來沒有見到過這兩個女傭,所以非常肯定的這些人並不是她的父親派來的。
那兩個女傭並沒有過多的說其他的話,而是將安梓離用力地推到了房間,隨後便將她的房間鎖了起來。
“你們到底是誰,爲什麼要鎖着我”裏面的安梓離聽到上鎖的聲音,徹底的瘋狂了,不停的拍着門大呼小叫着。
可惜外面沒有一個人能夠回答她的話,等到安梓離終於拍累了喊累了的時候,恰好也到了午飯的點,房門這才被人打了開來。
進來的還是那兩個女傭,只見他們將飯菜放在安梓離面前的桌子上,就面無表情地直接離開了,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安梓離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被某個人軟禁了,看着窗外陌生的景色,不知道怎麼的安梓離異常的肯定自己現在已經不在國內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沉迷下去,等她養足了精神好趁着空隙逃離這裏,於是她狼吞虎嚥的拿起桌子邊的飯就開始吃了起來。
到了傍晚的時候,安梓離無聊地坐在陽臺邊發着呆,除了這一扇窗戶,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還要縮到哪裏去。
這時,她忽然聽到了開門的聲音,還以爲是放她出去的,便激動的站了起來,誰知道走進來的並不是早上的那兩個女傭,而是兩個戴着墨鏡穿着黑色西裝的陌生男子。
“你們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安梓離此時害怕的向後退了退,直到退到不能再退,才停下了腳步。
可惜那兩個男子並沒有說話,而是粗魯地拉着安梓離走出了房間。
安梓離不知道這兩個人要將自己帶去哪裏,於是在不停的大呼小叫着:“你們到底是誰要帶我去哪裏呀救命啊,救命啊,有沒有人能夠來救救我”
此時的安梓離害怕極了,因爲她根本不知道這到底是在哪裏,也不知道這兩個黑衣人究竟是要把她帶去哪裏。
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安梓離莫名其妙地害怕着。
那兩個陌生的男子將他帶到了一間密室,密室裏有着各種各樣的古代那種刑具,看到這些刑具,安梓離想要逃跑,但是卻被身邊的男子按壓住了。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你們知不知道我是安氏的大小姐如果被我父親知道了,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可惜他的話在這兩個陌生男子耳中聽來就是無畏的反抗,只見一個陌生的男子拿着一個不知道里面是什麼的針管向他走了過來。
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固定在了一個冰冷的手術牀上,而剛剛那兩個陌生男子此時已經穿上了白大褂,手中拿着手術刀,不停的在她的身上割來割去。
“你,你們要做什麼”
可惜安梓離因爲藥物的原因,並不知道這些人在她的身上做了什麼,只是看到他們手中的手術刀不停的動來動去。
漸漸地安梓離又因爲麻藥的原因而昏睡了過去,等到他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送回到了之前的那個房間,而且身上還劇烈的疼痛着。
她忽然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那兩個人在自己的身上做的事情,於是雙手顫顫巍巍的捲起了自己的衣服,看到肚子上的那一道疤,安梓離害怕地大聲地呼喊了出來:“啊。”
接下來的幾天,白天裏看着一切都正常,但是隻有安梓離她自己知道,每到傍晚八點的時候,她就會被那兩個陌生的男子帶到那個密室中,每一次從密室送回到房間,她總會覺得自己的身上好像缺了點什麼。
“這到底是哪裏你們爲什麼要關着我爸媽,你們在哪裏呀”安梓離終於忍不住抱着自己的雙腿痛哭了起來。
即使她這樣慘了,但是那些人並沒有打算放過她,而是變本加厲的給她打着麻藥,在她的身上動着手術。
這日傍晚八點的時候,沒有看到那兩個陌生人前來,安梓離以爲他們是終於放過自己了,殊不知接下來更大的手術等着她。
經過這幾日的發現,每到晚上八點那兩個黑衣人過來帶走他的時候,白天門口兩個的女傭就不見了蹤影,今日也是趁着這個縫隙,安梓離打開了房門偷偷摸摸的走了出去。
等她來到房間外的時候,發現整個別墅裏都是巡邏的黑衣人,於是她脫掉了腳上的拖鞋,趁着那羣黑衣人不注意的時候,拔腿就向門口跑去。
當安梓離剛剛跑到外面的時候,就聽見別墅裏傳來警報的聲音,於是他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快,抓住他。”後面傳來男人的聲音,安梓離更加的害怕了。
安梓離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在路上跑着,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只知道一點,那就是不要被那些人抓回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安梓離很快就因爲體力不支,再加上,身上動手術的傷口開裂而昏倒在了路邊,之後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當身在國外的秦思辰聽說安梓離竟然離奇失蹤時,勃然大怒:“那羣人都是怎麼做事的爲什麼連帶着一個女人你們都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