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將軍採納了自己計策,事情就已經成了。
但願這一把賭對了。
不……看這幫反賊裏應外合,謀劃已久的模樣,想必這把必定賭對了。
其實自己做不做這場投機,對最終勝利者的大局也沒有任何影響。
次日,等上京百姓們從夢中醒來,便迎來晴天一個霹靂。
老皇帝駕崩!
上京,變天了。
“那位將軍也算是言而有信。等到天明大局一定,便命人放了我們。並承諾說會向新帝稟告前因後果,爲我們表功。”
“我則回稟他,馬隊只希望以後能在北晉和大梁間做生意暢通無阻。”
“將軍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意外,他多半認爲我想要更多利益。不過如此一來,表面上我損失了少許眼前好處,長遠卻對同福堂的生意大有裨益。”
“我希望能在上京待到新帝登基。聽說已經決定扶持先帝的幼兒上位,作爲傀儡。不管怎麼說,找到機會鞏固下和這位將軍,甚至他的上司之間的交情,表達我們的誠心,纔是最迫切的。”
蕭盈放下手中的信紙。
徐三爺何必冒着生命危險行這樣危險的事……
她隱隱約約知道答案,然而無法回報他的心意。
思來想去,唯有提筆寫些無關緊要的叮囑。
心中隱隱產生了幾分愧疚,但同時又頗有幾分慶幸。
這一世有了徐三爺這樣一個可靠忠誠的心腹留在北晉,便如同安插了一隻眼睛。在大梁一片欣欣向榮的時刻,便能掌握住北晉人的動向。
那樣,說不定能知道關於前世大梁與北晉間戰爭的更多內幕。
蕭盈封好信箋,剛交給阿玄命她前去送信,茯苓便匆匆走了進來,手上同樣拿着另外一封信箋。
“小姐,大喜了。長公主府送來這封請柬,特意指明要請小姐務必出席十日後,公主殿下的壽宴。”
蕭盈接過請柬,微微一笑。
“不知道長公主宴請的是誰?是蕭家的蕭盈,還是同福堂的蕭盈。”
茯苓不明所以:
“不都是小姐嗎?有什麼區別……”
蕭盈掃了一眼,並沒有作答:
“收起來吧。是誰送來的?包五兩銀子謝過。”
茯苓答應着飛快的轉身離去。
本要出門送信的阿玄,反而回過頭問:
“小姐,請柬裏究竟請的是哪位小姐?蕭家的小姐,還是同福堂的掌櫃小姐?”
“就你好奇,什麼都想知道。”
“畢竟小姐的事,也關係着阿玄。阿玄是蕭家的阿玄,還是同福堂的阿玄?”
兩人相視而笑。
蕭盈無奈的搖搖頭。
“請柬中只寫了我的名字。若我沒有猜錯,長公主即使早先不知道,眼下也清楚了我的身份。”
天天喫喝玩樂的長公主,也並非表面上看其來那樣無腦嘛。
不,能以戰神做駙馬,能生出妖孽那樣的兒子,恐怕這樣的長公主,纔是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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