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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尋笙跑回湖景別墅時,纔是下午兩點,今天也不是週末,所以秦猙還沒下班。

    他給秦猙發了條微信,告訴秦猙自己已經平安到家後,就開始打電話聯繫蘇千惠,詢問她他參加《青出於藍》能得到的片酬大概什麼時候能夠到賬。

    “《青出於藍》那邊財務倒是昨天就給我打錢了,但是也要等七天才能到賬。”蘇千惠很不理解柳尋笙爲什麼每次都那麼急着要錢,明明他這段時間不都待在A31別墅錄製節目啊,應該沒時間和秦猙打牌吧?

    於是蘇千惠苦口婆心再次規勸柳尋笙:“尋笙啊,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你還是個藝人,要時刻注意自己的形象。”

    但她又不好說的太多,怕說多了惹人厭煩,又說軟話道:“不過你要是真的缺錢,和我是,我可以借你。”

    柳尋笙急忙解釋:“沒呢蘇姐,我是缺錢,不過我只是想要點錢去買鳥。”

    “買鳥?”蘇千惠一頭霧水,“買什麼鳥。”

    “外國鳥。”柳尋笙語氣認真道,“我要學外語啦,蘇姐你知道哪裏可以買到外國鳥嗎?要那種在外國長大,聽外國人講話的鳥。如果沒有外國鳥的話,會唱rap的鳥也行。”

    “……應該知道吧?”蘇千惠越聽越覺得莫名其妙,“但是你要學外語的話我給你找個外語老師不就可以了?鳥又不會講話,你買鳥也沒用啊。”

    至於會rap鳥這個話題蘇千惠直接跳過了,她甚至有些懷疑柳尋笙是不是喝多了酒已經醉了。

    柳尋笙卻不好和蘇千惠解釋太多:“有用有用,那這件事就拜託蘇姐你啦,買鳥花了多少錢到時候你直接從我工資里扣就行。”

    蘇千惠答應他:“好。”

    “還有蘇姐,你能不能幫我找找其他工作呀?不要綜藝了,我想拍電視劇,電影,這種片酬高點的。”

    “其實有些綜藝的片酬也不比電視劇電影低。”蘇千惠說。

    當然這是以柳尋笙目前在圈內的咖位來說的,柳尋笙現在只是小有名氣,雖然在《青出於藍》中他展現了不俗的唱功,但裏面的歌曲全是翻唱,他沒有自己的作品,到底不能算是真正的實力歌手。

    趁着有點小名氣,要麼再去參加一個綜藝增加曝光,要麼趕緊出一張專輯,

    蘇千惠沒一味放任地柳尋笙,秦猙之前就說了,柳尋笙的事她和公司說了算,只要不過分,他不會干預,所以蘇千惠態度嚴肅了些說:“你的定位是歌手,拍戲的事我會幫忙看看,但是最終你還是要以唱歌的爲主業,所以接下來你應該先出一張專輯。”

    柳尋笙乖得很,聲音溫馴道:“好,我都聽蘇姐你的。”

    這種藝人帶着就是舒服。

    又乖又聽話,公關什麼的還都不用她操心,想起之前的數次熱搜她還沒來得及聯繫公關部處理就被人解決了的事,蘇千惠不由感慨。

    這麼個好苗子不能廢掉啊,隨後蘇千惠想了想,直接給柳尋笙轉了兩千的紅包,同時留言規勸道——

    【尋笙啊,這些錢你先拿着用,不用還了,買鳥的事情我解決,你好好休息準備錄專輯的事,千萬不要再和秦先生打牌了。】

    柳尋笙收了蘇千惠的紅包,拿人手短,只能同意。

    剛好沈聽絃那邊好像玩膩了撲克牌,最近不要他們打牌了,開始拉着範阿姨一起打麻將。

    而着剛到手的兩千塊,又被柳尋笙拿着要去請秦猙喫飯。

    地點還是上次的敘詩餐廳,不過這一次他們可以光明正大的點情侶套餐了。

    秦猙也覺得這家餐廳的菜式還是值兩千塊的,最主要是服務態度不錯,欣然赴了約柳尋笙的約。

    也是湊巧,這次爲他們服務的還是上回那個服務員。

    來敘詩餐廳約會的情侶也不少,但像柳尋笙長得這樣好看,又和臉上帶着疤的秦猙在一起的情侶卻僅有他們一對,所以服務員對他們都有着比較深刻的印象。

    一見到兩人就認出了他們,微笑道:“兩位先生,許久不見,你們的感情看上去越發深厚了啊,這次來還是想回味一下上次點的情侶套餐嗎?”

    秦猙滿意頷首,他要的就是這個服務水平:“對,還是點那個套餐。”

    不過想起這套餐還會附贈一束玫瑰花,所以秦猙特地叮囑服務員道:“但是套餐裏的玫瑰花就不用送了,我愛人對花過敏。”

    服務員點着頭,恭敬道:“好的,先生。”

    “咦?”不懂秦猙爲什麼不要花的柳尋笙聽了卻拆臺道,“秦先生,我對花不過敏呀。”

    他就是一盆牡丹花,怎麼可能對其他花過敏呢?

    服務員聞言停下點頭的動作,

    秦猙頓了兩秒,改口說:“是我對花過敏,別送了。”

    服務員又開始點頭:“好的,先——”

    柳尋笙:“???”

    但是服務員話沒說完,柳尋笙更加困惑的聲音就打斷他道:“秦先生,你對花也不過敏呀。”

    要是秦猙對花過敏他們兩還怎麼能在一起?再說上回那個玫瑰花送過來後秦猙也沒出現過敏的反應呀。

    服務員看看柳尋笙,又看看秦猙,立馬擡手微笑,自豪道:“兩位先生不用擔心,我們店裏備有假花,專爲鮮花過敏的情侶準備。”

    三十分鐘後,一束紅玫瑰假花和菜品一起被端上來。

    那假玫瑰花上面還黏着透明的假水滴,不上手摸,又不湊到眼前細看,簡直就和一束沾着露水的真玫瑰花沒有任何區別,還因爲撒了點玫瑰味的香水,還隱隱散出沁人心脾的淡淡花香。

    “兩位先生,請慢用。”服務員對着秦猙和柳尋笙半鞠躬,“敘詩餐廳全體員工祝兩位先生永結同心,白頭到老。”

    秦猙:“……”

    這該死的服務水平。

    秦猙繼續拿起紙巾,給玫瑰花蓋上,面無表情道:“喫飯吧,笙笙。”

    “噢。”柳尋笙乖順地點點頭,開始興奮地切牛排。

    上回的牛排是秦猙幫他切的,這次柳尋笙沒要秦猙幫他忙,而是想自己上手試試。

    只是柳尋笙切到一半,忽然聽見秦猙問他:“笙笙,你知道卞月瓊這個人嗎?”

    聽到“卞月瓊”三個字的剎那,柳尋笙怔愣了瞬,回過神來後擡眸看向秦猙,沒有立刻接話。

    秦猙回望着他的眼睛,眼底沒有任何情緒,全部都是他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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