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纔聞言,第一便想到了京城赫赫有名的白家,可是,在他的記憶中,白家的幾位公子都已成親,還有一位女兒,如今也嫁到了國公府,不知眼前這位與白家是否有關係。

    想到這裏,林方纔便試探地詢問道:“白公子,不知道你與京城的白家是什麼關係?看白公子的穿着打扮,想來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

    白木深想到了林方纔是個不凡之人,但是,沒想到一提起姓氏,林方纔竟第一時間先到了白家。

    面對這林方纔的詢問,白木深只好含糊,端起酒杯道:“林兄,這些都不在重要,所爲英雄不問出處,今日咱們不提那些,高興便好。”

    聞言,林方纔見白木深不肯說,便也沒有繼續追問,“白公子說的對,英雄不問出處,今日咱們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

    就這樣,二人便繼續喝了起來,另一邊,秀巧站在門外,時不時地聽見房內傳出笑聲,惹得秀巧在門外十分不安。

    須臾,酒過半巡,白木深似乎有些醉了,也顧不上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離開了自己的座位,便靠近了林方纔。

    只見,白木深一手拿着酒杯,另一隻手搭在林方纔的肩上道:“林公子,你我甚是投緣,今日,不如我們就結拜爲兄弟,你比我大,以後,你便隨後是我大哥,我就是你小弟,你看可好。”

    此時此刻,許是喝了太多酒的緣故,林方纔也有些上了頭,但是,對於白木深的話,林方纔也有此意,於是,便回道:“好,今個兒,你我二人便結拜爲兄弟,日後,若是有人欺負你,你便告訴我,爲兄定位你出氣。”

    聞言,白木深拉着林方纔佔了起來,二人對着窗,雙雙舉起了酒杯,白木深道:“好,來,咱們今天就再次結爲兄弟,黃天在上,林方纔從今以後,便是我的兄長。”

    白木深語落,林方纔便說道:“黃天在上,今日,我林方纔與白文武結爲兄弟。”

    就這樣,白木深用假名字與林方纔結爲了兄弟,許是酒後的緣故,聲音很是響亮,結拜的事情,被一直守候在門外的秀巧聽到,秀巧頓時伸出了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道:“我的天吶,這四奶奶竟然還與那人結爲兄弟,四奶奶也四奶奶,您可坑死奴婢了。”

    無奈,秀巧在怎麼發牢騷,白木深也不會理會,秀巧也只好認命,誰讓自己跟了這麼一位主子呢。

    此刻,已經快要天黑了,白木深與林方纔整整喝了一個下午,門外的秀巧眼見天色已晚,便敲門道:“四爺,時辰已經很晚了,咱們該走了。”

    聞言,雅間內的白木深這才瞧了瞧窗外,果然,天色已經黯淡下來,白木深雖說有些醉意,但還是清醒的,於是,白木深這纔對林方纔說道:“林兄,今日你我已經喝不少了,現在天色已晚,咱們改日再聚,小弟我的回去了,林兄也早些回去歇息。”

    林方纔還是識大體的,聞言,也瞧了瞧窗外道:“好,以後日子還長,咱們改日再聚,那白弟就回了吧,我這也回府。”

    二人互相告別,秀巧便找了輛馬車,扶着有些醉意的白木深回了府,因爲是悄悄出府的,回來的時候,二人依舊是走的後門。

    進入府內,秀巧攙扶着白木深回道了攬月居,早上出門的時候,白木深爲了不讓旁人起疑心,特意讓秀巧將院子門關好,這樣,就沒人會來打擾。

    然而,這回來後,白木深又不好直接走正門,於是,便打算翻牆跳進院子,院牆雖說不高,可是對於白木深與秀巧來講,還是有些難度。

    只見,白木深讓秀巧找來了墊腳的石頭,由於秀巧比較笨拙,白木深便讓秀巧先翻,白木深則在下面拖着秀巧,須臾,秀巧笨拙地這才翻了過去,隨後,白木深則很是靈巧的翻了進去。

    然而,這一幕,卻被路過的白蓮花恰好撞見,只是,白木深與秀巧是穿的男裝,白蓮花並未認出,只是看到有男人的身影翻牆而入,這讓白蓮花發覺了不對勁。

    白蓮花在看到有男人翻牆之時,立刻躲在了不遠處觀看,一邊瞧着,白蓮花一邊想着,“好一個白木深,居然與外男私通,若不是今日撞見,還真不知道,白木深居然是這種女人。”

    有了這個重大的發現,白蓮花欣喜若狂,別提有多高興了,眼瞧着人翻牆而入,白蓮花沒有發出一聲的聲響,只是靜靜地看着,隨後,待人進入院子後,白蓮花這纔出來,回了自己的院子。

    然而,此時此刻,白木深卻是渾然不知,回道攬月居後,由於喝了不少酒的緣故,白木深換下男裝後,便躺在了牀上。

    另一邊,白蓮花回了院子後,呆在房內便開始籌謀佈劃,“白木深竟然私通外男,既然被我發現,那麼,一定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藉機絆倒白木深,想想白木深無言以對的樣子,還真是爽快,哈哈哈。”

    白蓮花一邊說着,心裏一邊想着白木深被自己絆倒的一幕,那副嘴臉,可想而知是什麼樣子。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李城春來到了白蓮花的院子,房門剛被推開,白蓮花就立刻將開心隱藏起來。

    對於這件事情,白蓮花想着還不能告訴李城春,一定要讓長輩們先知道,平日裏,白蓮花看着長輩們對白木深的寵愛,一想便氣,於是,白蓮花決定,一定要讓長輩們知道知道,你們疼愛的人,到底是個什麼人。

    這時,李城春已經走了進來,來到了白蓮花的身邊,“蓮兒,做什麼呢?”

    聞言,白蓮花回道:“哦,沒什麼事,正打算去給夫人問安。”

    此刻,雖然天色剛剛暗下來,問安還是可以的,李城春見白蓮花這般知書達理,心裏不禁歡喜,“蓮兒,還是你最孝順,每日早上,和晚上,都會給母親問安,想來日後母親一定會對你好的。”

    李城春這點說的沒錯,白蓮花對譚氏很是殷勤,譚氏對白蓮花也還是不錯,畢竟砍在白蓮花有孕的份上,可是,白蓮花有心想要討好太夫人,可太夫人卻是一直將她拒之門外。

    聞言,白蓮花坐在了李城春的腿上,撒嬌,又不減嫵媚地道:“城春,那你就先歇着,坐一會,我先去母親那裏,一會便回來。”

    李城春點了點頭,隨後,白蓮花便起身,在李城春的臉頰上輕輕一吻,便離開了房內,前往了譚氏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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