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美玉的解說,換句話也就是上課中,秦逸對昔日戰爭聽得可謂是如此如醉。
末了,秦美玉提點秦逸說道。
“你還是挑個時間,先行返回朔方那邊坐準備,要知道陛下聖旨已下,留給你的時間可不多了。”
“還請叔叔放心,我本就打算今夜離開,提前回到朔方做準備,而且陛下有派人給了我個祕密聖旨,我還趕着回去宣佈呢,又哪裏能在長安待多久。”
“你心裏有分寸就好,那麼今天中午還是在府裏留膳吧,自你從長安離開後,你嬸嬸叨唸你不少時日了。”
“長者相邀,晚輩莫敢推遲。”
秦逸應下了中午的飯局。
緊接着,秦夫人看見秦逸梨花帶雨的說着,秦逸黑了也廋了,肯定在外吃了不少苦頭。
秦逸一邊逗笑她,一邊輕描淡寫的挑了些路上趣事說給她聽。
而一旁的秦美玉,只是交代了一句。
“小逸回來的消息是保密的,所以還望夫人約束府中的人不許聲張纔好。”
“行了,夫君,跟了您這麼多年,我知道該如何做的,見過小逸回來的下人我會派人去封口,絕不會讓人有機會參小逸一本的。”
伴隨着秦夫人的保證,秦逸在毅國公府用了場舒心的午膳。
翻牆回答府邸後,秦逸找了季賢和蘇妲己好一陣交代,便和侍女們泡在練功房裏度過出行前的時光。
乘着夜色,在侍女們和季賢的目睹之下,秦逸乘坐着金雕快速的消失於夜空中。
出了長安後,秦逸拍拍坐下金雕,笑着交代了一句。
“風華,若是到了朔方地界,你再叫我,我先進入空間中休息去了。”
金雕歡快的叫喚了一聲,秦逸知道他這是應下了,遂閃身進入了空間去了。
日夜兼程的趕路,金雕飛到朔方地界依照吩咐聯繫起了萌萌。
萌萌得到消息後,趕忙去叫醒仍舊在二樓臥室內呼呼大睡的秦逸。
她飛到牀鋪的上方,小手一揮,蓋在秦逸身上的被褥憑空被掀開了起來。
而卷在被褥中的秦逸頓時也從中掉了出來,摔落在牀鋪上。
這麼大的動靜,秦逸當然也隨之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睛看到萌萌雙手叉腰飄在上方,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說道。
“萌萌,你能別玩惡作劇,好讓我睡個好覺麼?”
“呵?主人以爲我誠心玩你呢?”
冷笑一聲,萌萌滿含嘲諷的說道。
反正被吵醒也睡不着,秦逸乾脆起身穿衣,隨口說道。
“還不是主人你睡得太死了,風華的叫喚都沒有收到,要不然還用的着勞動我親自動手叫您起牀?!”
“咦,到地方咯!”
“...”
萌萌無語凝噎,當場翻了個白眼。
秦逸立馬衝到浴室內洗漱,待出來後,連忙對萌萌道謝。
“謝謝你及時叫我起來,我先出去了。”
“好走不送!”
萌萌帶着一絲怒氣,冷冷的回覆。
聳聳肩,秦逸也不在意她的態度,心念一動就離開了空間。
...
從高空中俯視朔方城,街道上往來行人比之他離開之前多了起來,百姓臉上再沒有那戰戰剋剋的表情,反而城市似是重新喚起了一股生機。
在梁宮裏面,程三福和柴紹正處理着軍隊事物,梁洛仁等梁師都舊部正輔佐他們,而長史劉旼已經先行帶着他麾下的軍隊返回夏州城去了。
剛剛好將瑣事都處理完,程三福和柴紹在空曠的庭園內飲酒。
就見柴紹放下酒樽,笑着說道。
“幾天過去,朔方城已在軍民一心的合力之下,漸漸恢復正常,就是不知世安此去長安可否順利?”
“怎麼可能不順利,在這個節骨眼上可是收拾突厥的打好時機,誰讓突厥在年初時還未必我大唐,難道他們真的我大唐好欺負,亦或是陛下好欺負?不過是暫時的盟約罷了,他突厥連年南下入侵掠奪財物,又殘殺百姓之仇,我老程可半點沒忘呢。”
“也是,我們身爲將領都因爲盟約之故,不得不強行壓下心中的不滿,以陛下的爲人肯定更甚,所以最多緊密籌謀一番,出兵攻打是必然的。”
“哈哈,老程就是知道陛下宏圖偉略、心懷天下,所以才半點都不擔心。”
大笑兩聲,程三福又爽快的灌下了一碗酒。
就在這個時候,好幾聲嘹亮的鳥叫聲從高空中傳來,二人放下放下手中的酒,同時仰頭眺望天空。
“咦?!”
程三福一愣,繼而想到了什麼,說道。
“這可真是巧合了,這小子竟然就在今天回來。”
“可不是巧了麼。”
柴紹顯然也想到了同樣的事情,微笑着迴應了一句。
卻說,秦逸如進入長安那般不走正門,爲了儘快找到柴紹和程三福,他特意問過留在朔方城內的唐安二人所在的方位。
待得知二人身處梁宮之中主持大局,秦逸便乘着金雕直奔梁宮而來。
從金雕上下來,秦逸站穩後,對不遠處的程三福和柴紹拱拱手。
“二位將軍別來無恙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