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現在好了。
一衆士兵們越是探查不到人物的跡象,越是自己被自己的想象給下個半死。
心驚膽戰的根本不敢多做停留,就怎麼來得怎麼回去了。
出來和回去的唯一區別就是,這些出城探查的士兵們都給嚇出了一身冷汗。
而朝廷大軍的軍營裏。
本來得到楚王派人出來探查南城門的消息。
秦逸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程咬金擺擺手讓人退了出去。
此時,因爲其他人都睡着了,主賬內說得上話的將領也就秦逸和程咬金兩人。
“真的不用派人去...”秦逸挑了挑眉,對着程咬金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程咬金搖了搖頭:“沒別要,這點人滅口了也起不到什麼作用的。”
“您老說不用就不用。”秦逸聳聳肩,突然不知想到了些什麼,繼而又問道:“對了,真的不用趁此時南城門鬆懈之際,出兵去打楚王一個措手不及?”
“今天還是讓軍中將士們好好歇息,不去理會那些跳樑小醜的動作,況且轟開城門不是還有你麼。”程咬金打趣的說了一句,緊接着認真的說道:“再說了你以爲楚王沒有派哨兵盯梢着我們?”
“也對哦,若是我們大軍一動,那我們還沒到南城門呢,楚王只怕早早就戒備了起來。”秦逸猛的一拍腦門,看來今夜還真是忙昏頭了,不然他也不會問出如此白癡的問題。
他們大軍想要轉移到南城門發起進攻,就距離而言,荊州城裏的守備軍隊只會比他們更快一步聚集在南城門,以逸待勞發動攻勢。
算了,算了,還是回去睡一覺,現在他應該是困過頭了,導致思維都不怎麼清洗了。
這麼想着,秦逸微笑着對程咬金提出告辭。
程咬金擺擺手說道。
“去睡吧,天亮之後的攻城戰還好靠你來着。”
“那我走了,您也繼續睡會兒。”
語畢,秦逸打着哈欠,帶着自己的親兵回答了自己的帳篷。
一沾枕頭當即秒睡了過去。
...
第二天一早,天空似乎有點兒陰沉。
起牀後,秦逸走出帳篷皺着眉看來一眼天空。
我去,看來等下又要下雨了,而且目測這場雨還不小,看來今日...攻城不利啊。
這麼想着,心底不由有點兒鬱悶。
哎...又必須在這荊州城城外多駐紮幾天了。
下一刻,秦逸一臉憂心忡忡的走進了主賬裏。
主賬裏的衆位將領詫異的看着秦逸,都不約而同的在心底暗道。
你小子,心情不好都溢到臉上了喂。
“世安,你這是怎麼了?”
“咳咳...”這時候秦逸擡頭看見衆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神棍上身的說道:“本候夜觀天色今日暴雨將至,暴雨至對我等攻城一事有着不小的影響...”
衆人聽了秦逸說出口的話,不由得嘴角頻頻抽動。
程咬金直白的翻了一個白眼,無奈的頓喝了一聲。
“說人話!”
“對啊,世安能不能別胡扯了。”程處默撇撇嘴附和自己老爹。
“呃...”秦逸雙手一攤:“實話就是我今天出門的時候看了看天,這天跟大軍第一次準備離開荊門城那天十分相似,所以我心裏有點兒不安,於是好言提醒一番,誰知道你們都不領情,實在是太令我傷心了。”
聞言,還是有不少人衝出主賬去看了看天色。
別說天色還真的不算得好,雖說烏雲的顏色沒有那麼深,但本該纔出現的太陽卻被遮擋在了雲朵的身後,還真沒有看到一絲陽光。
遂,再度返回主賬裏的衆人對程咬金點了點頭。
可也因爲秦逸這麼一作,在場將領對於最終戰役前的緊張感,一併給秦逸作沒了。
不過,此時程咬金、蘇定芳等人也重視了起來。
“這樣吧。”思慮片刻,程咬金沉聲說道:“若雨下得十分大,那我們就立即返回軍營裏,若是雨勢小的話就不更改計劃。”
“行。”秦逸痛快的應承了下來,反正他也只是多嘴提一嘴。
而程咬金能做出如此決策,可見是愛惜底下的士兵們的。
隨即,秦逸想了想又提醒了一句。
“帳篷什麼的就先別拆了,同時讓火頭軍先煮好薑湯,無論是大雨還是小雨,現在這個時候病了就不好了。”
“你是醫者,在這點上我們都聽你的安排。”
環視一圈,瞧見主賬裏的衆人都露出認同的表情,程咬金直接代表衆人表示贊同。
秦逸幾個主將醒的比較早,等到軍中上下的將士們都被喚醒後。
一大早的,朝廷大軍便推着攻城器械,浩浩蕩蕩的來到了荊州城下。
而楚王剛得到朝廷大軍攻城的消息,本就被夜間的事情弄得沒睡好,起牀後心情就更差了。
與此同時,夜間的血腥詭異事件,靜悄悄的在叛軍中蔓延。
雖然楚王當時有下達封口令,但是經不住叛軍神神祕祕的相熟的人訴說。
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可別告訴別人...
越是遮遮掩掩,就越有人暗中不停的打聽是什麼事情,經過如何。
可在知道事情的經過後,又有不少人被嚇得神情萎靡不振,更甚至有的人心底想着,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