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盧濤別以爲暈倒就能逃過去,暈倒是籤不了名,但不代表不能按下手印。
遂,秦逸派人拿起字據與印泥,強制性的讓盧濤按下了手印。
“後會有期!”王榆意味深長的衝秦逸拱拱手。
“山水永相逢,期待下次相見!”秦逸微笑的回了一句。
等到五姓七家都離開後,一衆看熱鬧的人也各自散去。
...
贏了這麼一場賭鬥,秦逸回府後高興的拉着幾個侍女喝酒。
飽暖而思淫,酒醉後的秦逸拉着蘇妲己和武照倒在牀上胡鬧,呻吟聲響了大半夜。
反正等秦逸醒來之際,已經第二天清晨,左右兩邊睡着的蘇妲己和武照,一身玉雪般的肌膚上佈滿了曖昧的痕跡。
難得放縱一回,宿醉初醒秦逸還是有點兒不適應。
好在除了武照、蘇妲己外,秦逸還有另外兩個好侍女。
當秦逸醒來的時候,弄雪服侍着秦逸洗漱,倚梅端上了一大早就命廚房煮好的醒酒湯。
一口氣喝掉一碗醒酒湯,秦逸不由感到神清氣爽。
“侯爺,昨天傍晚宮裏來人了,那位內侍讓您今日進宮一趟。”
“進宮做什麼?”秦逸剛放學醒酒湯的碗,不解的看向說話的倚梅。
“不知,不過內侍有交代是陛下要找您。”倚梅捂着嘴輕笑,“奴婢給內侍塞了個荷包,內侍透露口風說是事關您和公主的婚事。”
“啊?婚事?”秦逸瞪大了眼睛:“此刻天色已經不早了吧?快,趕快給本侯更衣,這事可耽擱不得。”
看着秦逸手忙腳亂的穿上外袍,慌亂之際甚至系錯了釦眼。
弄雪掩着小嘴輕笑了起來。
“侯爺不用着急,陛下早知道您大清早的起不來,所以吩咐您睡醒了記得進宮就可以了。”
“娶媳婦怎麼能不急呢,我這涇陽候府早就該有個女主人了,況且你家侯爺還想勸陛下取消公主府呢...”
娶媳婦可是大事,其他任何事情都比不上他要取媳婦這事大。
...
秦逸馬不停蹄的從侯府趕至皇宮。
“雜家見過侯爺!”
秦逸剛剛在皇宮門口下馬車,就聽見有人在叫自己。
這個聲音很熟悉,尋聲望去看見等候他的正是內侍王和。
“咦?!”秦逸微微頷首:“王內侍是來等本侯的?莫非陛下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噗嗤,侯爺莫要着急,其實雜家沒等多久,只是...”王和話說道一半的時候就停了下來。
“只是什麼?”秦逸挑了挑眉。
內侍王和苦着臉說道:“侯爺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如何?”
“可!”秦逸點點頭。
走在去御書房的路上,內侍王和微微落後秦逸半步。
“無妨!本侯等着就是了,況且他們不來惹我,本侯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之人。”秦逸不在意的聳聳肩。
一路走進來御書房偏殿,等候了許久,再也沒聽到御書房裏的吵鬧聲,秦逸才被內侍請了進去。
御書房裏李世民端坐在龍椅上,進了門之後,秦逸恭敬的給李世民行了一禮。
“微臣見過陛下!”
雖說李世民曾有言不用如此客氣,但有着君臣之別在前,禮不可廢。
李世民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指着幾步遠的椅子。
“來啦,過來坐。”
秦逸順從的走過來剛剛坐下,李世民又詢問道:“聽說昨天你和五姓七家的士子進行了一場賭鬥,可確有此事?”
心裏腹誹李世民明知故問,秦逸仍舊老實的回答道。
“對啊,那些人昨天賭鬥輸了,一共輸了一千本孤本古籍給微臣呢。”
“哦,那你知不知道因爲你這賭注,朕被那些老頑固煩了一上午?”李世民似笑非笑的望過去。
“陛下能者多勞。”秦逸不懼的與他直視,早有準備的從懷裏掏出賭約字據:“微臣的面子不夠大,不知陛下能否替微臣索要賭注?”
“幫你?朕有什麼好處?”
“那一千本古籍孤本全歸陛下所有,微臣只要一份手抄本即可,陛下手底下人才衆多,不過是一份手抄本罷了,料想您不會那麼小氣的對吧。”
“行,朕同意了。”李世民拿過那張賭約字據放御案上,真心實意的稱讚道:“昨天的事情你做得很好,下次再有這樣的賭約記得加碼開大一點,各大世家的藏書數目不容小覷。”
“陛下,您若是想要的話,強硬一點將他們都抄家了,那各種古籍孤本不全都是嫩的了。”秦逸半開玩笑的說着。
“咳咳,朕也想這麼做。”李世民略微鬱悶的嘆了一口氣:“可一旦這樣做了,世人非得說朕是昏君、強盜不可,朕的名聲還要不要了?所以你小子別亂出餿主意。”
“微臣開玩笑的。”秦逸聳聳肩。
“對了,差點兒忘記了正事,朕命太史局算過日子,正月十九宜婚嫁,你也該是時候和長樂完婚了。”
“微臣沒意見,不過...”秦逸故意做出一臉爲難的樣子。
“不過什麼不過,你難不成現在反悔不想娶朕的女兒了?”
不知爲何,李世民看到秦逸此刻的表情就來氣。
李元霸走過來剛要坐下,這個時候孔穎文偏偏站了出來,對李元霸拱手道:“下官弘文館師事學士孔穎文,見過武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