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妝品鋪內的商品在前,襯得其他店鋪裏的胭脂水粉成了殘次品中的殘次品。
無論從質量、包裝、種類等等,甭管哪一方面都比不過。
所以妝品鋪生意火爆,其他胭脂水粉店鋪的商家嫉妒得眼睛都紅了。
如果說一開始那些店鋪裏還能留下一些念舊的顧客。
可當身邊熟悉的人,更甚至是死對頭的妝容都比自己精緻,美貌大增!
漸漸地老顧客也拋棄了這些店鋪。
因爲她們也無法再忍受被其他人比下去。
長安各家胭脂水粉鋪的商家,看着店鋪內一日不如一日的銷售額,可真是急的嘴上都冒泡了。
可是連忍痛使出降價的大殺招,也無法挽回任何客人。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全長安的顧客都往妝品鋪跑。
眼看就要有人使壞,牡丹等人覺得時機已到。
得到秦逸的應允後,放話說妝品鋪子人口壓力太大,對來購買商品的人接應不暇。
正式向長安各家胭脂水粉店招商。
妝品鋪裏的所有商品,會以比市面上價格稍低一點點批發給各大店鋪。
這一消息一出,各大店鋪聞風而至。
因此,擺脫了自己店鋪要倒閉的危險,同時妝品鋪的幕後老闆們收穫了一波好感。
其次,自家妝品鋪子也緩和了人口壓力,並因此而增加了一大筆收益。
整個長安的胭脂水粉市場,達成了一個共贏的局面。
這些都是後話了。
....
爲期兩天的沐休時間結束。
第一天訓練相當平靜,白天按部就班的訓練沒有什麼幺蛾子。
只可惜,疲勞了一天的士兵們剛剛睡到半夜。
秦逸又派親兵敲鑼打鼓的折騰人起牀。
等人都出來後,冷酷無情的下達一道命令。
“每個小隊都有,報數!”
“一、二....九十九、一百。”
等報完數之後,秦逸笑眯眯的擺擺手讓士兵們去休息。
士兵們敢怒不敢言,氣呼呼的回去了。
可沒多久,就又來了第二次。
這回有人不幹了,開始嚷嚷的叫喚。
“少將軍,這大晚上的還折騰我們,是不是太過了點。”這個士兵說完還是委婉的。
“對啊,您也太缺德了點,如今連睡覺都不讓我們好好睡了。”另一個直腸子的士兵不爽的附和着。
一晚上被折騰兩次,士兵們不爽自然也在秦逸預料之中。
“咳咳,這是在訓練爾等的警覺性,半夜叫爾等起牀點名只是開始,以後還有夜襲在等着你們,希望到時候你們別因爲警覺性不夠,從而導致全部被緝拿下。”
“好了,一個晚上也就兩次點名,爾等去睡吧,明天還有新的訓練在等着你們。”程處默在一旁打了個圓場。
得知是爲了訓練警覺性,一衆士兵們也不吵鬧了。
....
新一天到來,五千士兵們神情萎靡的起牀。
點名後,秦逸伸手一指。
“今日起加上一個新訓練——負重跑!”
“那邊每個袋子裏有三十斤的負責,爾等背上負重跟在我身後跑。”
“是!”五千士兵齊吼。
於是乎,越野負重跑時隔經年又出現在了訓練場上。
秦逸、程處默和李承乾,三人各揹着三十斤的負重,跑在了隊伍的最前方。
一旁的親衛們不斷的喊着口號。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
也幸虧軍營駐紮在居民少的長安城南,這裏周圍幾乎駐紮的都是長安軍隊。
不然,一大清早就聽見人吵,放在現代肯定會被人罵。
大清早的吵什麼吵?不知道這還是睡覺的時間嗎?再吵就去投訴你們!
軍營裏不好施展,三人帶着隊伍從南城門出去了。
守門的士兵們看見一隊人出城,帶頭的又是秦逸、李承乾等人,更別說隊伍裏還有一些眼熟的紈絝子弟。
一個個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這些大爺們不鬧事,反而乖乖的在跑步。
眼看着一羣人就要離開南城門。
一個小兵不可置信的驚呼。
“這些紈絝公子哥...吃錯藥了嗎?”
“隊長,要不要小的去問問這是怎麼一回事?”一個小兵一臉猶豫的詢問。
“滾一邊涼快去,問什麼問,你的腦袋被驢踢了嗎?這是右武衛內部的事情,是我們能管的嗎?”
“我們爲什麼不能管?”
“呵,人家就跑步又沒違法,我們憑什麼去管?滾,滾,好奇心別那麼多。”
衆所周知,左武衛的人出了名的彪悍,右武衛卻是紈絝子弟的聚集地。
可別以爲這樣右武衛就是好惹的,能養得出紈絝子弟的人家,哪一個不是有赫赫戰功,就是家裏有人官居高位。
自己這個手下竟然想無緣無故上去盤問人家。
隊長覺得,以涇陽候秦逸和程處默兩人的脾氣,最多就是捱揍一頓,可那些紈絝子弟卻會回去告狀的,到時候人家家裏只要微微使些小絆子,就夠他們這些守門的士兵們受的了。
再說了,就算右武衛的士兵做出的事情有什麼不妥,那也是陛下的事情,哪裏是他們這些守城兵丁能插手管得起的。
一個長達二十里的越野負重跑下來。
五千士兵沒有一個是不服氣的。
看看人家,秦逸、李承乾以及程處默,三個領跑的人是半點事都沒有。
哪裏像自己這幫子人,一個個的伸長了舌頭喘氣,看上去就跟一羣吊死鬼似的。
最丟臉的是那一百少爺兵,瞧瞧一個個又被練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