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暢吹了聲口哨:“爸,你在想什麼呢,現在法治社會,不要走這些歪門邪道的好嗎”
徐父快要被氣死了,這個兒子幹什麼都不成,還在這裏找藉口。
他要是懂什麼叫法治社會,就不會整天胡作非爲荒唐放蕩了
“這塊地皮對我們很重要,是誰拿下的,你趕緊去私下找他商量”
“這樣不好吧,人家都已經拿下了,我們再去要,跟叫花子似的。”
徐父最後下了通牒:“你要是不去找人家商量,我馬上就斷了你的銀行卡”
徐天暢這下怕了:“好好好,我這就去我這就去。”
徐天暢嘆了口氣,人生真的太艱難了,他只擅長泡妞睡妹子,不擅長做生意啊,他的老爹都活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還不承認這個事實呢
無奈,他派人找來了寧永言的聯繫方式,打了過去。
“寧先生你好,我是徐天暢,我有一件事要找你商量一下,你住哪哦我剛好也住那兒,我一會兒來找你吧。”
徐天暢三言兩語結束了通話,又重新回到了酒店。
真是巧了,寧永言也下榻這家酒店,也不用他再去別的地方找他。
徐天暢敲開了寧永言的房門,見他房間裏還有一個長得極爲漂亮的女人,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好這一口的話,就好辦了啊
“寧先生,這件事我們還是去我房裏說吧。”徐天暢看了寧永言房裏的女人一眼,說道。
寧永言以爲他要避諱外人,於是便答應了,轉頭吩咐了身後的女人一句:“好好待在這裏,我一會兒就回來。”
“寧先生,這邊請。”徐天暢帶着寧永言來到了豪華情趣套間,臉上掛着胸有成竹的笑容。
喜歡美女就很好辦啊,他的房間里正有兩位美女呢,大不了,他犧牲一下,讓寧永言享受一下他剛剛調教出來的妹子。
“這是……”寧永言看見了房間裏的佈置,溫潤如玉的眸子中寫滿了疑惑以及一點幾不可察的厭惡。
“寧先生,快進來,這是我爲你準備的大禮,關於今天的那一塊地皮,我希望你可以讓給我。”
寧永言溫和的臉上似笑非笑的,不喜不怒:“大禮”
他的目光定格在了昏睡在牀的唐宜身上,瞳孔驀地一縮。
徐天暢拍了拍寧永言的肩膀,笑道:“寧先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這房中有兩位美人,如果你滿意的話,可以和她們共度。”
寧永言嘴角微微勾起,笑得如沐春風,徐天暢見了,心中大喜,以爲他心裏很滿意。
“兩位美人我可消受不起,一位就夠了。”
徐天暢大笑:“這好辦,這個是我昨天才調教好的,送給你享用了。”
他把蜷縮在角落的女子推到了寧永言面前。
女子顫抖了一下,泫然欲泣地望着寧永言,說道:“表叔……”
她叫方安楠,是方安茹的親姐姐,方家和寧家是表親關係。方安茹不受寵,在家裏人人可欺,而大小姐方安楠,本來過這錦衣玉食的生活,卻被自己老爹安排要嫁給徐天暢。
寧永言面色依舊很溫和,說道:“你也聽見了,我是她的表叔,所以我不能要她。”
見寧永言沒有追究自己對他的表侄女做盡禽獸之事後,徐天暢的安心了一點,趕緊說道:“原來是一家人啊……哦不,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不好意思啊。”
寧永言又把目光重新落到了唐宜身上,說道:“所以,我就要她了。”
徐天暢有苦難言啊
老天爺好不容易讓他撞見唐宜,這還沒喫呢,又要飛了
“這個……她身體不是很好,你看這還昏迷着呢,要不我重新物色一個漂亮的給你”
寧永言搖了搖頭,溫潤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徐天暢:“我就要她了,地皮的事,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徐天暢咬牙道:“這樣吧,我把她借你玩兩天,地皮的事我們好商量”
寧永言頷首,目光中流露出笑意:“一言爲定。”
徐天暢難過啊,後悔啊……
一想到唐宜要被別人搶先享用,他就痛心疾首,不過好在兩天以後寧永言就把唐宜還回來了,所以他也就勉強接受了。
反正女人嘛,被玩過以後說不定更有滋味呢。
寧永言抱起了唐宜,感覺她輕飄飄的,似乎是瘦了。
方安楠趕緊拉住了寧永言的袖子:“表叔,你把我也帶走吧。”
寧永言淡淡的目光落在方安楠身上,語言很溫和,內容卻很寒心:“你父親已經把你指婚給了徐家大少,既然你已經是他的人,就要好好地跟着他。”
方安楠眼底涌起一抹絕望。
她家雖比不上這些頂級的世家,但也是從小錦衣玉食長大的,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在徐天暢身下的時候,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個時候,她竟然羨慕起了,和陳宇訂婚了的方安茹。
“表叔,徐天暢是什麼樣的德性,你不清楚嗎,你們這是把我往火坑裏推啊”
寧永言抱着唐宜,甩開了方安楠的手,淡淡道:“這是你們方家的事,與我無光。”
說罷,他就抱着唐宜離開了套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門一打開,葉菲琳就看到了抱着唐宜的寧永言。
剛纔在寧永言房間裏的人,就是葉菲琳。
他從沈司白手裏討得葉菲琳過來以後,便讓她幫襯着自己,所以這次競標,他就帶了葉菲琳過來。
“你從哪裏把她帶來的,沈司白呢”葉菲琳看到唐宜,眼中流露出嫉妒、憤恨的神色來。
她現在家破人亡,葉家人死的死,散的散,全都是拜唐宜所賜
“她應該是一個人跑出來的,身體也很虛弱,我這就去聯繫沈司白。”寧永言把唐宜放到了牀上,看了一眼她蒼白的小臉。
葉菲琳冷笑一聲,美豔的紅脣勾起:“我看你挺喜歡她的,爲什麼要把她還給沈司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