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唐宜真的被徐天暢這個禽獸……那他真的會殺了徐天暢
“沒有沒有沒有……她昏迷了,我什麼也做不了啊。”徐天暢的求生欲爆表了。
沈司白聽到這裏,心裏狠狠一抽。唐宜都昏迷了她究竟是被抽了多少血,才脆弱成了這個樣子
一旁的方安楠不甘心沈司白就這樣放過徐天暢,趕緊說道:“你雖然沒有糟蹋了唐宜,但是你也佔了她不少便宜。白少,徐天暢把我和唐宜帶到這樣的房間裏,要做些什麼你難道不清楚嗎他本來就是居心不良,只是因爲唐宜昏迷了,才逃過他的魔爪。”
此刻,徐天暢根本不敢直視沈司白的目光,即便如此,他還是能感覺到沈司白看着他,像是有針紮在他身上一樣。
“那次在盛堂酒店,你就差點動了她,這次,我饒不了你。”
徐天暢快要嚇尿了,原來那次不是唐宜運氣好逃跑了,而是沈司白把她救走了。
“白、白少,您念在我年少無知的份上,饒了我吧,我還沒對唐宜做過什麼,你看,錯誤也沒發生,還來得及彌補嘛。”
沈司白眸光幽暗,面色涼薄:“這些話,你留着對你犯過錯誤的那些人說吧。”
徐天暢被沈司白的人扣押了起來,驚恐地叫喚着,被帶了下去。
這時,陳宇查的結果也出來了。
“白少,這家在龍城縣叫如意賓館的地方,嫌疑比較大,是葉家一個遠方親戚開的小旅館,而且在這附近的路上,監控裏出現過葉菲琳和寧永言的身影。”
“去如意賓館。”
“白少,您的身體還撐得住嗎夜已經很深了,您……”陳宇擔憂地看着沈司白,他的臉色已經很蒼白了,再這樣下去,恐怕會喫不消。
“無妨。”沈司白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郊區,如意賓館。
陳宇踢開了門,老闆見這陣仗,也不敢問什麼。
來的人不是有錢就是有權,而且一副找茬的模樣,他實在是惹不起啊。
“看見這幾個人了嗎”陳宇拿了照片問老闆。
老闆一看,忙不迭地點頭:“看見了看見了,就住在三樓呢。”
陳宇跟在沈司白身後,氣勢洶洶地上去了。
三樓的門被一間間打開,陳宇大喜:“找到了”
房間裏,寧永言和唐宜,在深夜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
“你比我預計的來得要快。”寧永言溫潤清和的眸子牢牢地鎖住沈司白。
沈司白的目光落在躺在牀上的唐宜身上,問道:“你帶走她,卻不告訴我,最好解釋一下。”
寧永言還未說話,聞風趕來的葉菲琳就衝到了門口,脣邊攜着快意無比的笑容:“因爲他想要唐宜,所以爲什麼要告訴你。”
看見葉菲琳,沈司白的眉頭皺了皺,眼中流露出厭惡的神色。
寧永言脣邊依舊是如沐春風的微笑,沒有辯解。
葉菲琳又繼續說道:“沈司白,你可以問問他,他和唐宜發生了什麼”
寧永言眸光璀璨,笑得令人心醉:“當然是發生了男女之間該發生的關係。”
沈司白呼吸一窒,心底深處的痛楚清晰地傳來,讓他被毒素侵蝕的身體感到一陣眩暈。
唐宜她,抽了那麼多血,那麼虛弱,還被寧永言無情地強迫。
那個時候,她該多麼絕望
“你找死”沈司白握緊了拳頭,狠狠地打在了寧永言臉上。
寧永言被打得嘴角溢出鮮血,但仍舊在笑:“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她是自願的呢”
“不可能”沈司白又一拳打在寧永言身上,若不是他中了毒,這一拳下去,定要叫寧永言骨折筋斷
寧永言沒有還手,只是極力躲閃着,躲不過便生生挨着。
“她已經於我,對你來說還有這麼重要嗎”落在身上的拳頭昭示着沈司白的憤怒和滅頂的殺意。
“無論她怎麼樣了,我永遠都不會放開她”沈司白幾乎是低吼出來,拳頭重重砸在寧永言身上,寧永言一個踉蹌,差點倒在地上。
沒有人注意到,昏迷在牀的唐宜,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
寧永言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他臉上鼻青臉腫的,但神情依然溫和。
“好吧,就到此爲止吧。”寧永言面色平和,眸光溫潤:“收網了。”
沈司白眉間微蹙:“你什麼意思”
寧永言捂着胸口咳了幾聲:“放心吧,不是對你設的局,我也沒有那個本事設計得了你。唐宜只是比較虛弱,我沒有碰過她。”
一旁的葉菲琳臉色瞬間變了:“你說什麼你沒碰過她”
“沒錯。”
葉菲琳冷笑一聲:“寧永言,你不會是怕了沈司白,所以臨時改口了吧。”
寧永言笑了:“有沒有碰過,你問唐宜不是最清楚了嗎她只是虛弱昏迷,並不是徹底失去意識。”
聽到他的話,沈司白的臉色緩和了一些,來到唐宜牀邊,深深地望着她。
“寧永言,你騙我你爲的什麼”葉菲琳語氣中有些慌張。
寧永言笑容溫和,但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暖意:“你雖說同意跟着我,但背地裏打的什麼主意,別以爲我不知道。”
葉菲琳眼中流露出恐懼。
“你想要借我的勢力,讓葉家東山再起,背地裏和葉家的餘黨聯絡,企圖得到好處以後脫離我的控制,是不是”
寧永言溫潤的眸子中盡是涼薄。
“你、你……”葉菲琳連連後退,望着寧永言的眼睛寫滿了恐懼和絕望。
“現在,葉家所有的餘黨和勢力都暴露了,你沒有了任何退路和庇護。我之前說娶你,是因爲看得起你的能力,如果你再這麼不知好歹……”
葉菲琳瘋狂搖頭:“我先前不知道,你竟然是這麼可怕的一個人。”
表面上謙和有禮,讓人感覺如沐春風,可是暗地裏,手段和心思卻令人心底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