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助地坐在睡得橫七豎八的女人堆裏,哭得直抽抽。
爲什麼,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枉他風流快活了這麼多年,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現在,居然被中年婦女糟蹋了
坐在女人堆裏哭泣的人,正是徐天暢。
至於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那還得從昨天晚上說起。
昨天晚上,他正在酒吧裏泡妹的時候,剛喝了沒多少酒,就被兩個人強行帶到了自家的盛堂酒店,正在他感到疑惑的時候,那兩個人對他說,沈氏集團的白少找他有事,讓他去房間裏找沈司白。
徐天暢對自家的酒店還是比較熟悉的,那個房間,是個頂級的情趣套房,爲什麼沈司白會叫他去那裏談事情
可是,身邊的兩個保鏢虎視眈眈的,大有他敢不去就揍死他的態度,徐天暢也就只能硬着頭皮去了。
他敲開門以後,就是他這一輩子噩夢的開端
徐天暢覺得自己是遭了報應了,自己也有一天會被女人玩弄。
而且他覺得,從今以後,他都再也不想做那種事情了
徐天暢的哭聲驚擾了富婆們,她們陸陸續續地被吵醒,一臉不滿地看向徐天暢。
“別哭了,姐姐們會給你很多錢的。”
徐天暢哭得更大聲了,他缺的是錢嗎他現在缺的是以後做這種事情的能力啊
“姐姐們睡個回籠覺,別吵了。”富婆們有些不耐煩,累了一個晚上,現在她們也沒有力氣去想昨晚來的人爲什麼不是沈司白。
一切還是等她們休息好了再說吧。
然而,天不遂人願,套房門口響起了一陣砸門的聲音。
很快,門就被人砸開了。
富婆們驚慌失措地用被子掩蓋身體,只有徐天暢還在自暴自棄地哭泣。
“歆眉你果然在這裏”爲首的人就是梁洋,他帶人把門砸開以後,第一個就衝了進來。
後面還陸陸續續地跟着另外四個富婆的老公,所有人都到齊了。
眼前的這一幕深深衝擊着富婆老公們的腦海,他們聽見有人傳給他們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有些懷疑,但對方極力誘惑,說抓到妻子婚內出軌,可以讓她淨身出戶。
所以,他們都將信將疑地跑來捉姦了。
韓歆眉看見梁洋,爆發出了一陣尖叫。
她的叫聲驚醒了其他幾人,她們看見來人時,也緊跟着發出了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富婆們慌亂地拉過被子和衣服掩蓋自己的身體,眼中充滿了絕望。
這是難道是一個局她們全都被沈司夜設計了
徐天暢看見這樣的情景,哭得更大聲了。
“你們……”梁洋顫抖着手指着韓歆眉,氣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身後的幾個男人都是一臉鐵青,一副山雨欲來的模樣。
“救命啊,救命啊”徐天暢從牀上跳了下來,邊哭邊喊地朝門口跑去。
男人們一看到徐天暢,頓時覺得頭大如鬥。
半個小時後,盛堂酒店的辦公室內,站了一堆的人。
“各位消消氣,小兒平日裏荒唐慣了,可是這一次,絕對不是他做的事。”徐父在陪着笑容解釋,可是心裏早就想把他這個兒子千刀萬剮了
他的兒子被女人玩成什麼樣了都快玩廢了
以梁洋爲首的老公代表團們陰沉着一張臉,換做是誰遇到這樣戴綠帽子的事,心裏都不會好受的。
而且,和他們的老婆荒唐了一個晚上的人,還是徐家大少爺徐天暢,也是個有錢的主兒,他們很多人都和徐家有生意上的往來。
撕破臉那以後生意怎麼做
就這麼算了誰又咽得下這口氣
老公團們互相交換着眼色。
老婆出軌了,可以讓她淨身出戶離婚,生意沒了,說不定老婆也沒了。
所以,不如休了這幾個不要臉的婆娘,讓她們分不到一分財產,大不了以後重新找個更年輕漂亮的就是了。
“還杵在這裏丟什麼臉,還不快回家”梁洋冷喝一聲。
平日裏,他都對妻子溫溫柔柔的,從來沒有說過妻子的重話,可是呢,這個妻子竟然揹着他到外面玩小白臉。
而且看她這個樣子,她和她的那些姐妹們,顯然也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
“徐總,這次的事情,就只有我們在座的幾人知道,希望大家把事情爛在肚子裏”梁洋又說道。
其餘的人均點頭同意。
再怎麼要離婚,還是等回家了慢慢處理,戴綠帽子的事情當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幾個一同捉過奸的男人似乎產生了一點革命的友誼,很快就達成了共識。
人走以後,徐天暢哆哆嗦嗦地抓住徐父的手,驚慌失措地說道:“爸,我怕是廢了,以後要斷子絕孫了”
他現在一想到做那種事就噁心,以前風流浪蕩的時候,可從來不會這樣
徐父大驚,他可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是廢了,以後誰來繼承家業
現在縱使有多想打這個兒子,徐父也忍了,只能安慰道:“過幾天會好的,爸會請最好的醫生來給你看。”
徐天暢哇的一下又哭了出來:“爸,是沈氏,是白少把我害成這個樣子的”
徐父一聽很頭疼,沈氏是什麼樣的存在是他們徐家能夠抗衡的嗎
“你是不是得罪過沈司白”徐父耐着性子問,據他所知,沈司白其人,並不是無緣無故會對付別人的人。
徐天暢頓時心虛了:“我、我……”
“從實招來”徐父大喝。
“我好像……差點動了他的女人……”徐天暢抖着身子說道。
“你說什麼,你居然敢動他的女人”徐父聽得心驚膽戰,他這個兒子現在還能活着,不是沈司白手下開恩,就是他命大
“我當時也不知道那是他的女人啊……”徐天暢欲哭無淚,內心快要崩潰。
他要是知道,打死他也不敢動唐宜一根頭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