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沈司白惡狠狠地盯着她,咬牙道:“你就那麼相信我的自制力”
他鉗制住了她的小手,強勢又霸道地壓着她。
唐宜頓時感覺到了危險。
難道玩過頭了
沈司白最後又索取了一番,才肯放開她。
只聽他低啞道:“以後還敢嗎”
“敢……”
唐宜理直氣壯:“你自己抱了別的女人,還敢欺負我”
沈司白無奈道:“還不是因爲你太淡定了,現在怎麼辦,我抱了別的女人,是不是要把手砍了你才肯原諒我”
唐宜扭過頭去不理他了。
沈司白從後座下來,打開了駕駛位的門。
“坐好了,我們去湖中央的孤島。”
湖面上有一座孤島,風景很美,既然都已經來了,那些煩人的人也甩開了,自然要帶他的小妻子好好遊玩一番。
“那座孤島,不是私人的嗎”唐宜問完以後,像是想到了什麼:“難道,那座孤島,是被你買下來的”
“沒錯。”
唐宜沉默了。
大佬果然是大佬。
小島並不大,高出了湖面許多,像是在湖中央的一座小山一樣,站在小島的最高處,可以環視四面湖景,風景獨好。
島上建了房子,還有一大片溫泉,都是沈司白的私有。
上次在度假村,唐宜和沈司白身上都有傷,泡不了溫泉,現在傷好了,終於可以泡了。
“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怪無聊的。”
“我們可以做點有趣的事情……”沈司白眸光幽暗。
在他看來,只有兩個人才是最好的,沒有人來打擾,他可以盡情地和她親熱。
唐宜當然知道沈司白這隻大灰狼想的是什麼,她冷哼了一聲,沒有理他。
沈司白泡了一會兒,就接到一個電話,處理事情去了。
唐宜一個人泡在溫泉裏,覺得更加無聊。
沒過多久,她耳邊忽然響起了一個人的聲音,有一點沉啞。
“一個人覺得無聊”
唐宜猛地回頭,發現一個男人站在了岸邊,就在她跟前。
竟然是容厲。
“見到我很開心”他嘴角勾起一個笑容來,沒有任何疤痕的臉顯得俊美無比。
唐宜看見他,像是看見鬼一樣,哪裏有半分開心的模樣。
“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一直跟着你啊。”容厲冰藍色的眸子裏盡是笑意。
“好不容易等到沈司白不在,他安插在你周圍的人也不在,我才能接近你的。”
容厲說這話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戾氣。
就連唐宜學車的時候,沈司白都在周圍安插了眼線,看唐宜看得緊呢。
“你爲什麼要一直跟着我”唐宜一直往後退,退到了溫泉的中央,只想離容厲遠一點。
這個像毒蛇一樣的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當然爲了,和沈司白搶女人啊……”容厲緩緩說着,竟然穿着衣服就進了溫泉,一步步走到唐宜身邊。
他說着,伸手在她眼前一晃,唐宜感覺天旋地轉,不由自主地就倒了下去。
眼看就要落到水裏,容厲伸出手來,接住了唐宜,把他抱出了溫泉。
而沈司白這邊,掛了電話以後,神色間有些匆忙,只是吩咐了陳宇,讓陳宇上島轉告唐宜一聲,自己有急事要離開一下,等處理完了再來找唐宜。
可是當陳宇來到小島上的時候,哪裏還有唐宜的身影,等他把這個消息告訴沈司白時,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
……
唐宜睜開眼睛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容厲。
她環顧了四周,是陌生的環境,心中惱怒油然而生。
這個容厲,每次都是用這種手段把她抓過來,可惡。
“你三番兩次的抓我過來,究竟是打的什麼主意”
容厲嘴角勾起一個笑容:“你很快就知道了。”
唐宜警惕地看着他,害怕容厲又做出什麼變態又出格的事情來。
不過這次容厲似乎沒有要對她做什麼,只是把她關了一天,好喫好喝地伺候着。
到了中午的時候,她被容厲帶了出去,至於是帶到了哪裏,唐宜並不知道。
因爲容厲全程都用黑布蒙了她的眼睛,車子兜兜轉轉,開了足足有一個小時,纔到達了目的地。
唐宜蒙着眼睛,也判斷不出周圍的環境,索性就放棄了掙扎,靜靜地等待着。
她已經失蹤了一天一夜了,沈司白應該會來找她的吧。
所以唐宜並不怎麼擔心,只要在此之前,容厲不對她做過分的事情就行。
現在似乎是處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裏,隱隱約約能聽見不遠處有人的聲音。
唐宜仔細分辨着,一個人肯定是容厲,另外兩人……她確實是聽不清楚了。
或許是隔着牆還是別的原因,她聽聲音感覺有些失真。
只可以確定另外的兩人,一個是男人,一個是女人。
不知道他們之間是在談什麼,唐宜只能斷斷續續地聽見容厲說什麼“不答應我就殺了她”之類的話,隨後,唐宜感覺頸間一涼,像是一把刀貼在了她脖子上。
唐宜看不見,當然也不知道,她的正面是一大塊透明的玻璃,而隔着玻璃,就是容厲和另外的兩個人在談判。
容厲似乎是用她的命,來威脅另外兩人
她的命還能威脅到誰呢難道是沈司白
想到這裏,唐宜頓時緊張了起來。
沈司白一定是找到了她,然後被容厲威脅着要答應什麼條件。
能用她的命來威脅的,想必不是什麼簡單的條件,容厲這個喪心病狂的人,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可是,爲什麼聽起來還會有女人的聲音呢沈司白還帶了女人
唐宜的心亂糟糟的,卻不想頸間的刀往前一逼,她感覺一股熱流淌了下來,是刀劃破了她的皮膚。
只聽一個急切的男聲喊道:“我都同意了讓她嫁給你,你爲什麼還要這樣對她”
什麼沈司白會同意讓自己嫁給容厲
這不可能,難道說來談判的人並不是沈司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