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他發現了
當時,她確實偷出了沈司白的精子,可是在帶去醫院的途中,不小心弄壞了容器,精子也沒了。
吳嫺不敢聲張,更何況這是她唯一的機會,而且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中途再放棄,就全功盡棄了。
所以,吳嫺就想了辦法,從萬英那裏偷了一些他的過來,以假亂真。
反正她確實偷了沈司白的精子,而且還有去醫院做試管的各種單據。
沈司白絕對不會懷疑的,只要她守住這個祕密,不讓沈司白察覺端倪去做親子鑑定,她就可以站在唐宜的位置,成爲沈氏集團未來的總裁夫人。
可是現在,有萬英這個隱患
吳嫺的指尖都捏得泛白,眼中迸發出了狠戾的光芒來。
她不傻,怎麼可能讓萬英得逞,放着沈司白這麼一個完美的男人不要,讓萬英得到一切。
要死,也應該是萬英死
沈司白從集團忙完以後,又來醫院看了吳嫺。
既然做戲,就要做全套,讓吳嫺以爲自己真的不要唐宜了,否則怎麼麻痹吳嫺的神經。
“怎麼樣,好些了嗎”
沈司白狀似關切地問。
“看到你來,我就好多了。”吳嫺雖然一臉的病容,但是沈白來了以後,她眼中都迸發出了光彩。
她想要拉住沈司白的手,卻被沈司白不着痕跡地避開。
“這幾天你幫回家休養,我讓醫生去家裏守着你,醫院畢竟比不得家裏舒服。”
吳嫺笑容甜美:“好,一切都聽你的。”
沈司白帶着吳嫺回到了家,他扶着吳嫺回到了房間。
吳嫺裝作不小心,腳下滑了一下,順勢跌在了沈司白懷裏。
“啊,嚇死我了,要是真的摔倒了,就糟糕了”
吳嫺一副受驚的樣子,心有餘悸地看着沈司白,可憐兮兮的。
她的雙手還環在沈司白脖子上,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沈司白掰開了她的手,垂眸,隱藏住了眼中的厭惡,說道:“連走路都要摔倒,還不好好休息”
吳嫺有些不滿地撅起嘴:“沈司白,你你都不打算碰我麼”
沈司白從善如流地回答道:“你現在懷着孩子,不能做那種事情。”
“可是,我看網上說,三個月以後可以適當的進行,對生產也有好處的”
吳嫺嬌羞地低下了頭。
沈司白在她低頭的時候狠狠皺眉,等她擡起頭的時候,他又表現出了一副略帶深情的模樣。
“好,等你再養幾天,身子恢復了吧。”
吳嫺驚喜地擡頭。
沈司白沒有拒絕
只要她養好了病,就可以和沈司白上牀了
“好,這幾天我一定會好好休養的。”
她說着,就大着膽子,湊近沈司白,想要親吻他。
卻被沈司白躲開了。
吳嫺不滿地道:“沈司白,我只是要一個安慰吻而已,你爲什麼還要躲着我難道說,你是騙我的,其實你還沒有放下唐宜”
沈司白忽然把吳嫺按在了牀上,他的動作粗魯又野蠻,讓吳嫺一瞬間的大腦空白。
“聽着,不要試圖挑逗一個男人,很危險。”
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吳嫺的心砰砰亂跳:“什麼意思”
吳嫺的臉瞬間就紅了。
她好過幾個男人,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一個吻就是一個導火索,一發不可收拾。
“知道了”
吳嫺嬌羞地說道。
沈司白放開了她,緩緩起身。
剛纔雖然把她按在了牀上,但是他也很注意不和她發生過多的肢體接觸,應爲他厭惡。
而剛纔沒說完的話,也不是吳嫺領會的那個意思。
要是她敢親吻他,他會忍不住弄死她
沈司白吩咐醫生要照顧好吳嫺,自己就去書房忙去了。
一切都準備就緒,就等魚上鉤,一石二鳥。
臨近傍晚的時候,唐宜和劉羽陽來到了劉羽陽教書的學校。
這是一所當地有名的高中,出了很多清華北大的學子,所以有很多當地的上層人士和富豪,都想盡辦法,把子女送進去讀書。
劉羽陽把車停在學校,帶着唐宜來到了他的單人宿舍。
雖然是宿舍,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而且一個人住,也很清靜。
“劉老師,我剛進來的時候,都不敢相信這是男人住的宿舍。”
唐宜點到即止地打量了一圈,露出驚訝的神色。
乾淨整潔,簡單明瞭。
沒有亂七八糟的垃圾和臭襪子。
看來,劉羽陽是個居家適用型的好男人。
“爲、爲什麼啊”
“因爲我以爲,男人的宿舍會很亂,但是你的乾淨整潔,簡直讓我刮目相看。”
就連唐宜自己都感到慚愧。
“這個啊,我平時都是這樣的。”劉羽陽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
“借你房間一用,我換一身禮服。”
“好、好的。”
劉羽陽很君子地讓出了房間。
等唐宜出來的時候,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知道唐宜長得美,卻沒想到會這麼好看。
抹胸款的禮服完美地勾勒出她的曲線,白皙精緻的鎖骨讓人挪不開眼。
她的頭髮簡單地挽了起來,嫵媚之中帶着一絲俏皮,像是一朵剛剛盛放的花兒。
唐宜見劉羽陽呆呆地,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劉羽陽如夢初醒,臉漸漸紅了。
“唐宜,你也太好看了吧”
這句話他沒有經過大腦,就說出口了。
說完以後,又感覺自己是不是顯得過於輕浮,直到看見唐宜臉上神色自然,他才放心下來。
“謝謝你的誇獎,不過你要記好我現在的身份,我是假扮你的女朋友的。”
唐宜故意把“假扮”兒子咬得很重,意在提醒劉羽陽。
她不是完全沒有戀愛經歷的人,像劉羽陽這種絲毫不會隱藏心思的小狼狗,她很容易就看穿了他的想法。
他可能對自己有好感,所以,她必須注意他們之間的分寸。
假扮他的女朋友,只是答應了幫他的忙,絕對不可能假戲真做。
她怕劉羽陽太投入,所以故意提醒了他。
劉羽陽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瞬間就清醒了幾分。
他眼眸黯淡了下去,低聲道:“沒錯,你是假扮的。”
如果是真的,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