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以後,夏流月總算緩過點神來。

    剛纔那個電話似乎很不對勁。

    那是一個私人電話,不是骨髓移植庫的人打來的,那麼那個人又是從哪裏得知,她需要骨髓,而且確定他自己能夠配型成功呢

    夏流月越想越不對勁,趕緊聯繫剛纔那個人。

    幸好,電話接通了,對方的聲音也傳了過來,是很沉穩的男聲。

    “我到醫院了,請問你在哪裏”夏流月問。

    “我已經在醫院捐獻完畢,我回去了。”

    “什麼這麼快”

    “嗯,我打給你電話之前,其實就捐獻完畢了。”

    “真是不好意思,我有事情耽擱了一下,現在才趕到醫院,你方便和我見個面嗎”

    “不太方便,我現在要坐飛機出國。”

    “那過段時間你有空,我約你見面好嗎你什麼時候回國啊”

    “這個我也不清楚,有緣再見吧。”

    夏流月一臉的疑問,感覺這個人很神祕。

    “等一下,你是從哪裏得知我們需要捐贈的”

    “你們在骨髓移植庫中登記過,所以我知道。”

    “哦,好吧,謝謝你,能方便告訴我你的銀行卡賬戶嗎我想對你表示感謝。”

    “不用了,我說過,我的捐贈是無償的,只要能救你的親人一命,我所作所爲就值得了。”

    對方率先掛斷了電話,夏流月心中還有許多疑問,但都沒有辦法問了。

    再打過去的時候,對方已經關機了,或許是已經上了飛機。

    夏流月趕緊衝到了奕奕的病房,聯繫了奕奕的主管醫生。

    奕奕的主管醫生顯然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告訴夏流月,已經在準備給一移植了,那人捐獻的時候,他們已經在給奕奕做準備。

    “好奇怪的人啊”夏流月喃喃道。

    奕奕很快就被推進了手術室,進行骨髓移植。

    手術很成功,夏流月懸着的一顆心就放下了。

    之後的恢復要根據具體情況來看,如果奕奕恢復的好,不再復發的話,那麼他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很多年。

    如果不幸復發,那就是一場持久戰了。

    夏流月事後問了寧永言關於那個捐獻者的事情,寧永言也表示不知情。

    “我以爲是你找來的,原來不是嗎”夏流月微微皺起了眉頭。

    “我還以爲是你找來的。”寧永言說道。

    夏流月更是迷茫。

    居然沒人知道這個人是誰。

    夏流月又聯繫了骨髓移植庫的人,他們表示,也沒有這個人的信息,只有一個電話號碼而已。

    這樣說來,他們掌握的信息和夏流月一樣,只有一個電話號碼。

    不過能有那個人的電話號碼,已經是很不錯的事情了,以後可以留着慢慢聯繫,慢慢打探。

    奕奕恢復得很好,已經可以下牀走路。

    夏流月看着奕奕一天一天的好起來,心中也高興。

    唯一不高興的人大概就是葉菲琳了,她機關算盡,又花了錢,最後還是讓奕奕得到了骨髓捐贈。16k中文 .16kzw.

    她很惱火,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神祕人,一言不發,就給奕奕捐贈了骨髓,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

    不過這種病以後還是有復發的可能,誰知道奕奕能不能挺過去,

    自從奕奕生病以後,不能來天海俱樂部學習游泳,他的小夥伴王羽清也不來了,王羽清不來,熊孩子韓譯也不來了。

    一時間,唐宜的游泳培訓班裏少了好幾個小孩子,還有些冷清。

    不過一晃眼暑假就過去了,小屁孩們都上學了,唐宜的教學又開始了以教大人爲中心,只有在週末的時候有少兒班。

    時間過得很快,離唐宜二十歲的生日只有三個月了。

    沈司白變得忙碌,回家的時間,也漸漸少了。

    唐宜問他爲什麼最近那麼晚纔回家,沈司白只是含糊地應了過去,讓唐宜感覺到懷疑。

    都說男人出軌的前兆,第一是回家晚,第二是問去向避重就輕,沈司白兩種情況都佔盡了,讓唐宜心中更加不安。

    唐宜也知道不應該懷疑沈司白,但是他每天回家這麼晚,工作一定很忙吧他難道不累嗎

    唐宜有些心疼,決定去探探沈司白的班,再關照一下集團裏面的員工。

    要知道沈司白還是很會剝削員工的,唐宜必須以這個神祕的未來總裁夫人的身份,出去唱唱白臉。

    然而等唐宜到沈氏集團的時候,卻沒有看到沈司白的蹤影。

    “沈司白去了哪裏”唐宜抓住陳宇問。

    “呃這個白少的行蹤吧,我並不是時時刻刻都清楚,對吧就比如說如果他去了衛生間,我就不一定知道。”

    “那他是去了衛生間嗎而且他辦公室裏不是有衛生間嗎”

    “呃他現在應該不在衛生間,我猜。”

    連陳宇都開始含含糊糊的,唐宜就更加懷疑。

    “沈司白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沒有啊,白少能有什麼事情瞞着你”

    “陳宇,你的表現很不對勁,你作爲總裁的私人助理,居然不知道沈司白去了哪裏,你不覺得你工作失職了嗎”

    “唐小姐,你可不能這麼說我啊,真的是白少告訴我,不能說的。”

    “什麼東西神神祕祕的不能說,沈司白難道在做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沒有沒有,白少怎麼可能做見不得人的事情。”

    “那你究竟說不說陳宇你可想好了,如果得罪了我,沈司白也不會饒了你的。”

    陳宇快要哭了:“唐小姐,你也放過我吧,告訴你的話,白少會殺了我,不告訴你的話,你肯定會跟白少告狀,你讓我夾在中間很難做人啊。”

    “陳宇,你應該懂得現在是什麼樣的形勢,你得罪沈司白的次數並不少對吧他從來都沒有把你開除,說明你是他的得力干將,是不是”

    “好像是”

    “但是你讓我不高興的話,沈司白就不知道會怎麼對你了。”

    “有道理”

    “所以,現在該怎麼做你清楚了嗎”

    陳宇立正站好,對唐宜恭敬敬地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唐小姐,實話告訴你吧,白少他就在集團內。”

    “集團這麼大,你讓我上哪找”

    “呃再多的我也不能說了,唐小姐,如果你能找到的話,就算是你自己找到的,和我沒有半分錢的關係,行嗎”

    “那你給個提示唄,集團幾十層樓,你能告訴我大概在幾層嗎”

    “在很矮的樓層,我只能提示到這裏了。”

    “謝了陳宇,回頭我讓沈司白給你加工資啊。”唐宜笑眯眯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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