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是瀝青。
散發着惡臭。
讓人覺得無比的噁心。
但是顯然娜娜對這一切早就已經習以爲常。
快速的穿行過後,之後來到一個牆後面。
這是一座三米左右的高牆,斑駁無比,牆的上面是厚厚的鐵絲網,上面其實是應該通電的。
只不過這麼多年來,他們從來沒有通過電。
畢竟他們覺得不會有人喫飽了撐的,要從這個地方翻進去也不會有人這麼做。
雖然區長已經發現了問題,而且下令讓各部分小心,該做好的防護措施還是要做好,可人的惰性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娜娜只是隨便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上面根本就沒有通電。
沒有電流的聲音。
娜娜看了看旁邊走到一旁,那裏有一堆雜草將雜草分開之後,赫然是一個隱藏的摺疊梯子,娜娜將梯子放在上面,順着梯子往上爬。
緊接着,一躍而下。
整個人像一隻靈巧的鸚鵡。
又像一隻輕巧的貓咪。
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迅速將沾染着髒東西的外套脫掉,放在旁邊的草叢之中,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週圍,沒有人。
娜娜才挺着自己的身子,走到了旁邊的大道之上,快速的朝着一個方向前行而去。
“砰砰砰!”
娜娜走到一個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不多時門直接打開,露出一雙眼睛:“我說,這都已經下班了,能不能上班的時候過來拿?”
“不好意思啊大哥,你也知道最近我們的事情比較多,特別的忙。”
娜娜不僅連樣貌變了,就連聲音也變的更加嬌羞。
這島嶼上面女人可是很少。
這種男人聽到這種女人的聲音自然會把持不住,當然了他知道這女人不是自己能夠碰的。
因爲據傳聞,這個叫蜻蜓的女人,是某一位組長大人的情夫。
他就算再怎麼嚴查也根本就不敢碰,連一根頭髮絲都不敢碰!
“行吧,行吧,你下一次稍微早一點,我這好不容易有一個休息的時間,狂歡一會兒,你瞧你淨耽誤我事兒!”
肥胖男子將門打開,腰間纏着一塊布。?
頭上還都是汗,顯然這男子剛剛也在進行喜聞樂見的事情。
“多謝多謝。”
娜娜感謝,緊接着便邁步走了進去。
快速的穿過長廊,娜娜左看看右望望。
便直接朝着一個地方前行而去,速度極快。
此時,江南正在屋子裏坐着,思考下一步的計劃。
突然之間門口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兄弟在不在?別在家裏呆着了,走吧,我帶你出去溜達溜達,咱們認識一下新環境。”
阿泰在門口說着:“而且都是男人我們都懂,一個人都憋得慌啊,走,哥哥找幾個小妞好好的陪你玩耍玩耍。”
江南聽到之後啞然失笑,微微的搖了搖頭,但是也沒說什麼將門打開。
阿泰站在門口,一邊剃着牙一邊笑呵呵的:“剛剛喫完飯,肚子裏飽飽的,渾身的力量無處發泄走,哥哥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咱們好好的欣賞欣賞。”
江南聽到之後愣了一下:“什麼好地方啊?”
“這你就別問了,跟我來就行了。”
說着,阿泰拉着江南,朝着一個方向前行而去。
江南倒也沒阻攔,反正自己現在也沒什麼地方可去,不如觀察觀察周圍的環境,藉此熟悉一下,要是自己一個人打算的話,多多少少也容易引起人的懷疑。
有阿泰在那就好辦多了。
“我跟你說咱們這地方就是個小城市,你在城市裏能找到的,這裏也有,城市裏找不到的,這裏更有。”
阿泰摟着江南的胳膊穿過別墅區,同樣來到了普通區。
也是娜娜之前走過的一條路。
到地方之後阿泰之間的傻眼了,這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啊,靜悄悄的?
突然之間阿泰反應過來,直接一拍腦門:“這娘們也真是的,她肯定是又抓了幾個走,把這地方人嚇得都不敢出門了,算了,不管了,外面沒人裏面肯定有。”
“娜娜姑娘到底要幹什麼呀?”
江南問。
“這還用問嗎?不就是男女那一點事嗎?這姑娘太狂野,口味不一樣,可以理解。”
阿泰一邊說着,一邊指着一個方向:“瞧見沒有,這妞專門在那地方弄了一個房子,每次都把男人帶到那邊去,我之前路過一次,那個慘叫。”
“慘叫?”
江南愣了一下,這不是玩兒嗎?
怎麼還有慘叫之聲啊?
“兄弟,你可千萬別誤會,這可不是娜娜的慘叫聲,這可是那幾個大男人的慘叫聲。”
“別說,會的花花還真不少,就連兄弟我都自愧不如啊。”
他一邊說着,一邊急不可耐地摟着江南去了一個地方,江南仔細一看,好傢伙。
脫衣舞女郎俱樂部。
“走走走,兄弟,聽說這次來了幾個新鮮的,咱們嚐嚐鮮。”
江南也不好說什麼,也走了進去,畢竟這種場所江南去的也不少倒不是,江南對這玩意感興趣,只是江南之前做暗殺任務的時候,有不少大佬就喜歡這一口。
進去之後裏面果然熱鬧非凡,無數的工人穿着簡單,舉着啤酒大聲的吆喝着,看到阿泰之後都紛紛站了起來。
“我說你們這是幹什麼呀?我什麼脾氣你們還不知道嗎?公是公私是私,私底下玩就要開心。”
“兄弟們咱們嗨起來!”
阿泰大聲的吼着。
所有的工人們紛紛笑了起來,緊接着放聲大笑。
畢竟一個是組長,另外一個就是普通的工人,差距在這兒呢,只不過阿泰經常來,在這種時候,阿泰從來不擺架子,他們心裏都清楚。
過來紛紛跟江南打完招呼之後。
緊接着大傢伙紛紛坐下,繼續喝酒,繼續喫肉,繼續看。
阿泰這傢伙開始的時候還跟江南坐在一起,到後來忍不住了:“不行了兄弟,我再爽一爽,你自己在這坐着,你看哪個比較合適你就挑走。”
江南點了點頭沒說話,阿泰急不可耐,站了起來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