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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宇智波之夜

    薄霧瀰漫,鬱鬱蔥蔥的參天大樹新綠縈繞,夕陽中最後一絲溫涼的陽光從樹縫之間悄然溜走,斑斑斕斕照在街道中一塊塊淺淺的水窪之上,水面漸漸反射出一絲紅光,暗夜也漸漸擴散。

    木葉西側邊緣,宇智波一族駐地的附近,一處暗房內,影影綽綽的閃現出帶着各式面具的根部忍者,等待着夜晚的帷幕徹底落下。

    一場大戲即將上演......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氣氛也越發的凝重了起來,志村團藏手拄柺杖微眯着眼睛,從黑暗中浮現,暴露在窗口下的月光之中。

    “團藏大人,開始了。”

    身着棕色披風的夜叉悄然出現在屋內,單膝跪地低聲道。

    “是嗎......通知結界班不得讓戰鬥波及到村子中,還有,加強巡察,不得讓任何一個宇智波走出宇智波駐地!”

    “嗨!”

    一陣碎葉散去,夜叉消失不見。

    鼬啊,也是和日斬一樣的軟弱之輩,所以纔會被我所利用。

    志村團藏眼神深邃的的望着窗外,鼬和止水都像極了他曾經的同伴。

    “宇智波鏡”老師唯一信任的宇智波一族,雖然對不起他,但是在大是大非之下,爲了村子,宇智波一族必須消失!

    如果說猿飛日斬完美繼承了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的火之意志。

    那麼他志村團藏則是完美繼承了二代火影千手扉間的鐵血冷酷,尤其是對待宇智波一族的問題上,寧殺錯不放過。

    如今的宇智波一族已然形成一個村中之村,聽調不聽宣,一旦前線發生大戰,宇智波一族將成爲木葉後方最大的一顆定時炸彈。

    “日斬那傢伙,如果不是他的軟弱,又怎麼會出現今天的禍端,老師說的果然沒錯,宇智波一族,一羣狗彘鼠蟲之輩......都該死!”

    志村團藏眼色逐漸陰沉了下來,轉過身對着黑暗中唯一一名沒有帶面具的根部說道:

    “龍馬,帶人把宇智波一族的眼睛都收集起來,我有大用。”

    “嗨......”

    一名帶着墨鏡,嘴角附有紫色油彩的根部低聲應道。

    話音未落,便化作一團寄壞蟲四散飛出,屋內同時也有數名根部隨之消失。

    油女龍馬,跟隨了志村團藏二十多年的根部親衛,頂尖的入侵潛入技術,是志村團藏爲數不多的信任者之一。

    “日斬啊,既然你下不了手,那就我來......”

    低沉的聲音逐漸被黑暗溟滅。

    由遠至近,一陣陣壓抑的慘叫聲打亂了宇智波一族坊間的寧靜,回聲纏繞屋頂街巷,一段時間後,亂聲漸息......

    月掛中天,一名身着暗部黑衣的人閃現在一支電線杆上,遙遙望着遠方,風車般的血色瞳孔流露着無法抑制的悲傷,止不住的淚水從下巴滴落。

    宇智波佐助此時正喫力的揹着小挎包,磕磕絆絆的踏在從學校回家的青石小路上。

    晶瑩的汗水劃過眉梢,在蘊挺的鼻尖不斷滴落,放學後修煉了一天,已經可以完美使用火遁·鳳仙火之術的他,開心的打算回家後,好好對哥哥炫耀一下......

    “兄長......今天感覺大街上氣氛有些不對啊。”

    空皺着眉頭看到幾道黑影閃出校門,在夜色的隱藏下遠遠吊在宇智波佐助身後,能夠感知善意惡意的他,感知到黑影中針對宇智波佐助有種莫名的惡意。

    今天是五年級忍校學生畢業考試的日子,爲了騰出考場且保持考試秩序的安靜,所以按照慣例也是四年級學生的“見血日”。

    天天一大早就隨着四年級的所有師生出發,到村外去剿滅山賊去了。

    由於不放心妹妹,空和炎炎兩人特意在學校等着天天回來,算算時間也該回來了。

    “莫管,與我們無關......”

    炎炎淡淡的迴應道,他早已經發覺今天的暗部與根部格外的活躍,加上尋常大街上四處巡邏,擡着下巴看人的木葉警務部隊也罕見的毫無蹤影。

    算了算時間,興許今天就是宇智波族滅之夜吧。

    “可是......”

    空突然變得十分遲疑,艱難的說道:

    “抱歉兄長,我還是有些不放心佐助,我去去就回,天天就拜託兄長您了。”

    對空來說最要好的朋友除了鳴人,便是屢屢挑戰他的宇智波佐助,一個面冷心熱的小兄弟,兩人切磋交流期間,佐助也教會了空不少宇智波一族特有的戰鬥方法,不知不覺間兩個人竟建立起了既是對手又是朋友的羈絆。

    “哎......”

    沒等炎炎說話,空已然運起查克拉,迅速奔出忍者學校。炎炎不禁搖了搖頭,按照空的特殊性應該是沒什麼危險,三代火影對他和鳴人可是多有關注。

    只是一會兒送回妹妹可能還去三代火影那裏去撈弟弟,這讓他不禁感到弟弟妹妹長大了,已經開始不聽話了,嗯......最近該整治整治了。

    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向來吵鬧的熊孩子隊伍,此時卻一片寂靜,沉重的走進校門,都是一副被玩壞了的表情。

    天天則是一副的難過的樣子,搖搖晃晃走向了在校門口等待的炎炎,衣服上盡是雜亂的血跡。

    看着有些失神的妹妹,炎炎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身爲忍者,殺戮是早晚都要面對的東西,只是又一聲嘆氣:

    “唉......回家吧,好好洗洗,一會兒我還得找你二哥去。”

    “嗯......”

    天天少有的弱氣回答着,沒有多問,安靜的跟上了炎炎的步伐。

    經歷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天天才明白兩年前空替她殺人是怎樣的感受,刀刃切過血肉,劃過血管,濺起骨渣肉沫,殘殺同類的背德感,殘肢內臟、哀嚎慘叫不斷刺激着她的內心。

    雖然早有準備,甚至早已面對過一次,可當自己真正下手時,卻是慘不忍睹,以往百發百中的暗器投擲第一次失了準頭。

    沒有像帶隊老師示範的那樣,直擊心臟咽喉等致命要害,讓山賊毫無挺苦的死去。

    失去準頭的暗器劃過了山賊脖頸處的動脈,無法堵住噴涌而出的血液,山賊的生命在恐懼的哀嚎聲中漸漸熄滅。

    第一次,帶隊老師給了她一個差的評價,惹來一陣詫異的目光。

    其他學生雖然也是雙手顫抖,神色緊張,但也幾乎都是一擊必殺,更別提作爲年級第一的日向寧次,如同狼入羊羣般,身後倒下一地被柔拳擊中心臟而死的山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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