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錦眉開眼笑,打趣她說:“看來你昨晚也太辛苦了吧,這和秦天翼的幸福生活還不錯吧。”
素素窘道:“說什麼啊,快來看看爲你們婚禮設計的婚紗和禮服。”
霍錦看她臉皮薄,不笑她了,也正心急等着要看她的設計。
素素拿出U盤,插到店裏的電腦上,打開設計稿讓她看。
霍錦盯着屏幕上的一套婚紗,幾套禮服,越看越喜歡,“太漂亮了,這就是我夢想中的禮服。素素,你太懂我了,我好喜歡。”
素素見她喜歡,也開心地說:“你要沒什麼要修改的,我就發給巴黎那邊的定製店,讓他們來手工製作,應該能趕上你的婚禮。”
霍錦對她做了個OK的手勢,問:“這麼合我心意,設計費不便宜吧?”
“誰要你的錢,你要再和我談錢,就沒把我當朋友。”素素邊說邊將設計稿發過去。
“好吧,好吧,那我卻之不恭。”
“先前的事我都還不知該怎麼謝你和慶川,這點心意不算什麼。”素素髮完郵件略帶傷感地說,“還好,還好你們沒出什麼事,要不然我……我真的死一百遍也沒用。”
霍錦拍了拍她的肩問:“想喝點什麼?”
“咖啡。”
霍錦讓店員去拿什麼,又走到開放的茶水間衝了兩杯咖啡,素素跟在她身後問:“今天你店裏怎麼沒什麼顧客?”
“一般中午時間沒什麼人。再說我這裏做得是高端品牌,來購物老顧客都會提前預約。”她說着將一杯衝好的咖啡遞給素素,邀她坐了下來。
素素感慨說:“做頂級品牌就是不一樣。”
“我這也不過是做點事打發時間罷了。”霍錦喝了口咖啡,神色凝重地問,“你去了次巴黎,見到索菲了?”
素素點了點頭。
“她真的,真的受了那麼大的罪。”霍錦大概也聽說了些。
素素悵然地說:“好在她還四肢健全,只是身心受了些傷害。好過溫迪,我上次去聽那邊的警方說,找到溫迪時雙眼被割,一邊的腎臟也沒了,送到醫院沒多久就死了。”
霍錦聽着心裏咯噔發慌,“天呀,他也太狠了,在他眼裏人和牲口沒什麼區別。這樣看來他對你,還有我們都算是仁慈的。”
“我已經不想再去探究他背後隱藏的那些事,太觸目驚心。”素素想到這些握着杯子的手不由發抖。
霍錦長吐一口氣,說:“我們不說這些了,忘了他,忘了那些可怕的事。對了,你那偶爾失憶的毛病好了沒,有沒有再去看醫生?”
“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沒發作過,我想應該是沒什麼大問了。”她不提,素素都沒去在意自己的這毛病。
霍錦放心了說:“那就好,腦部的神經很複雜,至今有些區域現在醫學也無法解釋,說不定你這毛病已經自愈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
這時店員拿來兩條手鍊,交給霍錦,便轉身走了。
素素望着那綴着好些星星、貝殼、花朵……的閃亮手鍊,問:“好漂亮,是大牌的很貴吧?”
霍錦塞到她手裏,把另一條自己戴上,上下晃動着手腕,笑着說:“你都沒要我的設計費,小飾品而已,能有多貴,不戴上就是不把我當閨蜜,快戴快戴。”
素素給自己戴上,說:“第一次來你店裏,來了就是顧客,不如這兩條手鍊我買了,算我送你的。”
“哎呀,別這麼計較,以後你工作室出了什麼新款時裝,第一個供給我,算我最低價就好了嘛。”
“好吧,你這要求可不喫虧,那我就收下你的手鍊了。”素素說着將戴上手鍊的手腕和她的手腕放在一起。
兩人比了比,都開心地笑了,霍錦說:“很般配吧,以後我們一起出門就戴上這個,絕對的好閨蜜。”
素素對她做了個OK的手勢。
霍錦又問:“對了,你的工作室準備叫什麼名字?”
“想好了,就叫比翼時尚設計工作室。”素素說着用手指在桌面畫着,“圖案我也想好了,一對天使的翅膀。”
“比翼?在天願爲比翼鳥,在地願爲連理枝,有寓意。”可霍錦又一想說,“不對啊,這名字和秦天翼的名字就差一個字,你這是多愛他啊,連工作室都要以他的名字冠名?”
“沒有啦,只是巧合。”素素還嘴硬地說。
霍錦嘆氣說:“這次你可看準了,秦天翼真的值得你託付終身嗎?”
“霍錦。”素素正想要和她解釋,“你對天翼有誤會,舒雁那事真不是他乾的。”
“他和你肯定會這樣說,指不定還對天發誓。”霍錦呲之以鼻地說,“相信男人那張嘴,還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
“那你相信慶川嗎?”素素反問她。
“當然相信,他不一樣,一看他就是個老實憨憨。”
還有人這樣評價常慶川的,素素不由地發笑,想着最近這段日子,秦天翼雖然不是什麼老實憨批,可也變得病嬌又嘴甜,讓她實在有點喫不消。
“你真誤會天翼了,舒雁的孩子不是他的。你不信可以去看看現在的舒雁和孩子。”
霍錦倒是想看舒雁,可她人都已經不見了,“去哪裏看,我去過舒家。舒家人說她誰也不想見的躲了起來。”
素素說:“她確實躲起來了,不過躲在鄉下。陳媽回鄉下老家那段時間,見到過舒雁。她在鄉下把孩子給生了,不過那孩子,那孩子……”
“那孩子怎麼了,天生有缺陷?”霍錦着急地問。
素素不知該怎麼說,只怕自己說了她也不會相信,還是眼見爲實吧。
“那倒沒有,你只要你見到那孩子,就知道和天翼長得完全不像。”
霍錦還是不信,說:“小孩子的長相變化大着,陳媽就憑那孩子的長相這麼斷定。”
“對,十分斷定。”素素一點不介意地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