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是曾某與學過醫術嗎?”王醫師拭乾手,微笑着問。

    “王醫師的意思是,使聽雨將這醫術學的全?”聽雨聰慧無比,聽得王醫師如此說,便猜了出來。

    “不錯!”王醫師欣喜的點頭說,“小姐在醫術一道的天資,實是平生僅見!只是畢竟是西門府的小姐,不用非得學習這醫術一門!如今阿鐵兒副統領隨時皆會碰到危險,若是小姐將醫術學全,到時候且不用回來尋某這個糟老頭子了!”

    “是!就隨王醫師繼續學習醫術!”聽雨。

    王醫師見得聽雨同意,是不由得大喜。

    二人收拾一番,王醫師就準備帶着聽雨出門去,不想聽雨:“如今雖然拔劍已成,可是阿鐵兒大哥且不知何時能醒過來,要不聽雨就留在這裏。免得他醒了,想喝口水,皆尋不到人!”

    王醫師一聽,稍瞧聽雨,不由得點頭。旋就收拾好藥箱:“小姐,阿鐵兒副統領就算甦醒,得到明日早上!今夜不用太過勞累了!”

    “是!知!”聽雨是將自己收拾乾淨,旋將房間整理好說,“王醫師不用擔心,聽雨知的!”

    “罷!”王醫師稍搖頭,就走了出去。

    他且得去跟外面的幾個人說明呢!待得王醫師出去,這偌大的房間,就空留下了阿鐵兒與聽雨兩人。

    聽雨收拾好一切之後,半蹲在阿鐵兒的臥榻邊,瞧着阿鐵兒已昏睡過去,眉頭且皆鬆開,不覺得鬆了一口氣。

    搬了一個小凳子來到阿鐵兒臥榻邊,聽雨拿着一塊布帕,不斷的給阿鐵兒拭去汗水。

    …………

    不覺倚在榻邊,就這麼沉睡過去,

    …………

    不知過了多久,聽雨聽得一陣響動,隱約聽到有人在喊:“水,水!”聽雨立時詫醒過來,發現阿鐵兒不知何時,已似醒了一般。

    在臥榻上不斷的亂動,臉色漲紅,不斷的在喊着水。

    聽雨起身去倒了一杯茶水來,扶起阿鐵兒,才發現阿鐵兒的嘴脣已徹底乾涸,差點裂開一般。

    將水杯遞到阿鐵兒的嘴邊。

    阿鐵兒直接張口嘴,一飲而盡。

    可能是喝的太急了,這一口水喝下去之後,阿鐵兒竟不斷的咳嗽起來,且那臉色沒見絲毫好轉,反而紅通起來。

    …………

    阿鐵兒纔剛拔除那卡在心部側邊的劍,傷口且沒癒合。

    阿鐵兒睜開眼,側着坐起來,純粹靠那隻受傷手在撐着。

    一下子牽動了傷口,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

    且那受傷的創口附近,已溢出了紅來。

    聽雨見得,立即大詫失色,詫訝的:“阿鐵兒,怎了?王醫師的止紅散可是藥效很好的,怎傷口裂了,快躺下,聽雨去拿止紅散!”

    罷就直接扶着阿鐵兒向下躺去。

    旋聽雨就直接穿了鞋子,來到桌子邊,急忙翻出了那止紅散,來到榻邊。小心的掀開,就見這傷口其實已癒合了一些,只是有些微紅跡滲了出來。

    鬆了口氣,輕合的將止紅散倒在了阿鐵兒的傷口上:“小心點,這幾日,只得側着睡,免得壓裂了傷口!”

    …………

    …………

    過了不多久,這小樓就鬧嚷了起來,聽得阿鐵兒甦醒,不但是聽雨來了,便是木狂塵、之白、西門夜說另有王醫師皆來了。

    王醫師是瞧了一下阿鐵兒的傷勢,不由得點頭,對着衆人:“阿鐵兒副統領不愧是武門高手啊!這傷勢恢復就是比普通人快多了!瞧照這樣下去,不出三日,他就能照常活動了!”

    衆人聽了不由得大喜,木狂塵鄭重的對王醫師謝:“王醫師,今日救了這孩子,真不知何如感謝啊!這裏是十兩的銀票,就用這個來稍表謝意了!”

    王醫師一聽,不由得推拒:“木夫人不用如此!阿鐵兒副統領爲西門府大將,於公於理,皆得救他的!當不得的!”

    這時聽雨上前:“王醫師,木夫人給的,就接着罷!”

    王醫師一聽,瞧到聽雨對着自己不住的點頭,就收起了這張銀票,對着木狂塵:“既然小姐這麼說,那就收之不恭了!”

    “應當的!”王醫師收下了這銀票,木狂塵是興然不已,跟衆人說了幾句話,囑咐阿鐵兒休息之後,就拉着王醫師,去外面招待去了。

    見得木狂塵出去,西門夜說走上前去,對着阿鐵兒冷聲:“且真怕就這樣沒了!沒死就好,免得以後少了個對手!”罷就直接繃着個臉,退了出去。

    聽雨且怕西門夜說剛纔那生冷的話,惹的阿鐵兒不快,如今見得兩人如此,聰慧如聽雨,哪裏不知是什麼回事。是淺笑,站在一面無動靜。

    …………

    西門夜說走了,就輪到了之白上前,只見她端着一個食盒,走上前去,放在阿鐵兒的臥榻頭,緩:“這醬牛肉,是咱們邊城子民的特色菜餚,今日趕早做的!阿鐵兒,要不嘗一塊?”

    一面,之白一面揭開了食盒。這醬牛肉且仿若只是尋常的牛肉片一般,只是切的甚是整齊,揭開之後,就香氣四溢,阿鐵兒聞得,不由得大動。

    “………”

    不多時,那一小盤醬牛肉就被喫罷了。

    之白興然的提着食盒就走了,且晚點她說做東西來給阿鐵兒喫,亦是爲練手。

    …………

    一時間,邊城官邸上下皆是欣舞。

    而之白在西門聽雨和西門夜說離開之後,且一頭扎進了廚房之中,忙前踏後,總算在中午開飯的之時,領着一隊侍女,端着一堆菜餚走向阿鐵兒的那個小院子。

    阿鐵兒瞧着這絡繹不絕,擺滿了整一個圓桌子的菜餚,不由得是無語,是大動。

    瞧着那眨巴着一雙大眼睛瞧着自己的之白,阿鐵兒不由得笑:“這些可皆是之白做的?”

    “那肯定了!”之白傲然似,擡頭,自得。

    這時候,旁側的一丫頭仗着膽子:“公子,這可皆是小姐親手做的,從上午開始,小姐可就一頭扎進了廚房,誰人進去,皆說不讓幫!”

    “是啊!”另外一名丫鬟是附和着說,“咱們小姐廚藝可高了,夫人皆一直想喫小姐做的飯菜,只是小姐只愛舞刀,難得下一回廚房。這麼多菜,那就是頭一回了!”

    幾個丫鬟皆將話匣子打開了,幾言兩句的說了起來,皆是可着勁兒的贊之白。

    這倒不是這些丫鬟有意迎合,實是之白平常沒在她們面前擺什麼架子,待丫鬟們且如同親姐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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