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從此男主改拿綠茶劇本 >第 110 章(皇夫?鑑於如今的職業性質...)
    皇夫?

    鑑於如今的職業性質, 裴涼也對各種各樣的小說劇本類型都有過涉獵。

    不過這類題材畢竟少,裴涼了解得也不多。

    光聽稱謂的話,倒是不能一下子判斷是女皇丈夫還是皇女的丈夫。

    不過好在原著裏面將有一個重要角色, 倒是讓裴涼能夠對號入座, 不至於太過茫然。

    老實說這種對周圍的制度風俗一抹黑的情況,倒是比沒有劇本更讓不方便。

    裴涼猜因爲上個世界的完成度和獎勵太高, 這個世界的難度也是相應提高了的。

    不到被針對的地步, 但這按部就班的難度提升, 就可見裴涼之前的猜測沒錯。

    如果按照部門的流水線攻略套路的話, 這逐步上升的難度就會將玩家一個個淘汰。

    原主在周圍人的眼裏是個性情威嚴甚至有些暴戾的人, 現在又合該處於憤怒之中。

    倒是沒什麼人敢觸黴頭,這生人勿進的架勢做出來, 可以替裴涼擋住不少麻煩。

    她隨着宮人的引導, 來到了皇夫的宮殿。

    光從宮殿的擺設和佈置風格,就能看出對方不是個威儀素淡的人。

    女帝因早年南征北戰, 體內埋下無數病根,這幾年身體就不好了。

    至去年入冬之後,越是不行了, 數月來纏綿病榻。

    這也是急於確認太女之位的原因。

    但女帝如此,按理說應該憂心忡忡, 盡心伺候的皇夫, 卻絲毫沒有杜絕享樂之心。

    每日也就象徵性的派人問問, 接着自己該幹嘛幹嘛,別的妃子尚且知道避諱,衣裳首飾近月都已素淨爲主。

    皇夫卻偏不, 一副歡天喜地等着死老婆的架勢。

    原著中對這位皇夫的年齡和生育情況沒有過解釋,不過看後面他屢屢出手, 頗有些替皇長女報仇的架勢。

    那應該是親爹沒跑了。

    這就是天然的盟友,並且皇夫能多年寵冠後宮,張狂無度,除了女帝的偏愛之外,本身也是個不得了的人物。

    這樣的宮斗大贏家,並且穩坐勝者席位十幾年,心思深沉可想而知。

    便是裴涼也不得不小心着點應對。

    想來是父女之間關係親密,皇夫見她並沒有在大廳內,而是有宮人直接將她代入內室。

    簾子撩起,入目便是一個一身紅衣,氣質慵懶美豔,眸下還有一顆淚痣的大美人。

    快大中午了,但他彷彿是才睡醒,衣服都沒穿好,露出大片胸膛,如墨的長髮也隨意的披散下來。

    光着白玉一樣的腳半躺在貴妃榻上。

    旁邊兩個年輕的宮人在伺候,見她進來,二人便自覺地起身出了去。

    男子漫不經心的擡眸看了她一眼,他單看外表的話,年齡成迷。

    一身氣度雍容魅惑,帶着時光沉澱的醇香,但卻冰肌玉骨,臉上看不到一絲細紋。

    眼神深邃彷彿帶了勾子,這倒也真不愧是原著中的大反派之一,有一代妖夫之稱的燕皇夫了。

    見裴涼傻站在那裏,燕皇夫嗤笑一聲:“沒出息的樣子,做給誰看?”

    裴涼沒有說話,還是那副冰冷彷彿壓抑着暴怒的死樣子,待對方多透露點信息,以此推測出兩人的相處模式再做反應吧。

    燕皇夫見她不搭理自己,並不以爲意,甚至繼續刺她道:“早跟你說過了,那老不死的心眼兒深沉。”

    “不到坐上那個位子的時候,都不能放鬆警惕,你倒是歡天喜地,滿以爲非你莫屬。”

    “本君便告訴你,沒有什麼東西是生來就屬於你的,哪怕就吊在自己面前,也得去搶。”

    這話裴涼倒是贊同,只不過原主的邏輯她也明白。

    現存的三個皇女中,她居長位,且文韜武略,顯然是最合適的繼承人選。

    二皇女雖然性子柔和大度,但身有殘疾。她的左腿不便,站着看不出來,慢步行走也尚可,但稍稍步伐加快就露出破綻了。

    因此一早就與皇位無緣。

    而三皇女出身低微,從小也資質平庸,長這麼大了還懵懵懂懂,性子懦弱,成天就知道喫。

    三個繼承人擺在一起,有眼睛都知道該選誰。

    而女帝的態度以往也絲毫無異,甚至在這之前頗有暗示。

    原主自然是歡欣鼓舞,坐等加封,結果等到的卻是【涼王】封號。

    涼!

    這個字不論怎麼解讀,都帶着一股諷刺意味。

    以原主的性子,此時怕是不光爲太女之位落入她人之手而震怒,更是心中飽嘗被辜負和親孃譏諷的奇恥大辱。

    也難怪手都攥出血來了。

    以燕皇夫對裴涼的瞭解,這人該早就狂暴得掀桌子了。

    但此時卻仍舊只是一副冷淡模樣。

    燕皇夫何等人?他眼睛一眯,大皇女這是――

    雖看似拒人千里之外,但渾身並無焦慮失控之感,不是那種山雨欲來前的寧靜。

    竟彷彿在此處境之下,她仍舊從容一般?

    燕皇夫有些不可置信,面上卻不動聲色。

    下巴點了點塌尾,示意裴涼道:“坐。”

    裴涼順勢坐下,一隻白玉雕琢一般的玉足就落到自己腿上來了。

    燕皇夫坐了起來,妖嬈的攀了上來,成熟香豔的氣息鋪面而來。

    他說話的時候,那聲音穿進裴涼的耳朵裏,明明兩人距離不算太近,但裴涼卻感覺是貼着她的耳朵,將帶着他特有馨香的音符吹進自己耳膜裏一樣。

    真讓人全身都升起一股酥麻感。

    燕皇夫說:“死鬼,你今天倒是坐得住。想必這一跤也是摔痛了的。”

    確定了,這尼瑪絕對不可能是親生父女。

    就這樣兒的,以裴涼閱人無數的經驗,沒一腿她頭擰下來當球踢。

    然後裴涼心裏就升起了一股荒誕感。

    對原主只有三個字――

    呸!活該。

    還想着當太女?想屁喫呢你。

    人女帝還沒死呢,你個不孝女就急吼吼的佔了小媽――小爹。

    這樣毫無敬畏和倫理約束的傢伙,就不提女帝被戴了綠帽的震怒,單是從長遠考慮,都不能立這麼個虛僞荒淫的傢伙爲儲君。

    是不是這傢伙還自以爲瞞得很好,神不知鬼不覺來着?

    要真能瞞得滴水不漏,那也算是本事。有這份能耐太女讓她當也就當了。

    關鍵是還讓女帝知道了,這不就是眼高手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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