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完了,完了,媽,我要遲到了,早飯就不吃了”
李落雨手腕一轉,目光在看到手錶上的時間的時候,眼珠子差點沒瞪出去,剛剛的霸氣側漏的小臉一下子變成了大驚失色。
顧不上和爸媽一起慶祝他們的大獲全勝,倉皇的衝回了臥室,手忙腳亂的洗漱,草草的畫了一個淡妝,隨手拿起一套連衣裙換上,屁股着火了一般的衝出了家門。
“唉唉,這孩子,怎麼越來越風風火火了啊”
趙美華,將桌子上屬於李落雨的那串鑰匙抓在了手裏想要追過去給女兒,可是擡頭的時候女兒已經跑的沒影子了,最後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沒事,到時候進不來門,閨女會給我打電話的。”
李爸爸扶住媳婦兒的肩膀,將人帶到了沙發上坐下,起身倒了一杯水,又從抽屜裏翻出媳婦兒平常喫的藥,倒出3粒,將藥瓶放回原來的位置,這才走向了自己的媳婦兒。
“來,把藥吃了。好不容易好一點的身體,可不要因爲他們鬧這一下子又重新病倒了。”
趙美華對着丈夫溫婉的笑了笑,接過丈夫手中的藥,就這遞過來的溫水,將藥仰頭喝了下去。
“我的身體哪有那麼弱啊,去,一邊呆着去,我要把這亂糟糟的地上收拾一下。”
趙美華嗔怒的瞪了男人一眼,作勢就要起身去洗手間拿清潔工具。
李爸爸看着媳婦兒蒼白的臉色,哪裏捨得讓媳婦兒這個時候去幹活啊,一臉焦急的將妻子按在了沙發上坐下來。
“想什麼呢,你這個時候哪裏還能幹活啊,今天你就消停的在家裏休息一天吧”
說罷,李爸爸轉身就去了洗手間,動作麻利的將清潔工具倒騰了出來,開始清理起地上那粘稠的粥水。
趙美華心裏暖暖的,望着忙碌的丈夫的背影,心裏滿滿的甜蜜。
雖然二十幾年的生活一直是艱辛的,痛苦的,可是苦難終於迎來了結束的一天,她突然覺得這些年來受到的苦難都是值得的。
李落雨這邊,緊趕慢趕,可算是踩着點完成了打卡。
“哎,雨啊,你說我姐都好幾天聯繫不上姐夫了,咱們老闆這是去哪裏出差了啊”
張薇薇皺巴着一張小臉,滿眼的生無可戀。
提到莫旭北,李落雨敲着鍵盤的手指停頓了一下。
莫旭北這次出差貌似走的很倉促,公司裏的總經理,也就是他好友之一的文斌,當天從別的城市飛過來主持的會議。終點 .zhongdianxs.
這個文斌是莫旭北的朋友裏面,唯一一個在他公司裏面做事的,一向是他的左膀右臂。在原文裏面,這個文斌後來爲了給被李英珠害死了的大佬報仇,開車撞向李英珠的時候,意外和一輛油罐車撞在了一起,最後身體連塊好肉都沒有了,死的特別的慘。
前幾天在白皓軒去別墅時,問起了文斌的近況,莫旭北明明說在外市處理新建立的分公司的事情呢。
“咳咳,我又不是莫總肚子裏的蛔蟲,哪裏能知道他們那邊的情況啊。對了,文總經理交給你的工作,你完成了嗎”
提到文斌這個總經理,張薇薇的小臉刷的就冷下來,秒變厭世臉。
在李落雨還沒有的時候,張薇薇曾經做過一段時間文斌的祕書,這倆人不知道是天生犯衝還是怎麼的,那段時間基本上是天天吵得雞飛狗跳的,也是在那個時候他們結下了樑子了。
“別提了,文斌這個滿肚子壞水兒的東西,仗着老闆信任他,竟然假借權利欺負我這個小可憐。小雨你知道這個沒人性的東西給我的是什麼工作嗎,他竟然給了我一堆的近三年的報表讓我審覈,說什麼他要審查一下這幾年我們的公司業績的情況。咱們每年年度大會的時候,不都當着全公司員工的面,宣佈當年的業績結算嗎這傢伙這個時候給我來這麼一手,不是擺明了給我沒事找事做嗎你看着吧,這個狗逼男人,接下來一定會換着法的折騰我的。”
腦海裏不受控制得的將自己接下來的苦日子想象出來,張薇薇就想抓狂。
“張薇薇,張祕書”
說曹操曹操到,文斌很不抗唸叨的出現在了祕書室的門前,目光緊鎖着張薇薇,臉上掛着的帶着痞氣的笑,氣的張薇薇牙齒都快要咬斷了。李落雨離得近,甚至都能聽到牙齒被咬的咯吱咯吱作響的聲音了。
“張祕書,我叫了你半天,你沒聽到嗎”
文斌手裏拿着一份文件,慵懶的依靠着門框,和莫旭北的沉穩和冰冷的氣質不同,他給人一種野性的感覺。
文斌的聲音明明很低沉,很有磁性,可是聽在張薇薇的耳朵裏,卻只覺得魔音穿耳,恨不得直接將耳朵割下來扔掉。
“文經理,我在這裏,不知道您又有什麼吩咐了呢”
張薇薇的臉上掛着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態度十分敷衍的回了文斌一句。
文斌並沒有因爲張薇薇的態度怪罪張薇薇,反而習以爲常的樣子,不在意的直接走進了祕書室,然後淡定的停在了張薇薇的面前。
“倒是沒有多大的事情,我記得一會還有個會,但是我早飯沒喫,餓了,這會準備去喫早飯,所以希望張祕書能夠給調整一下行程。”
文斌隨意的說着。
張薇薇氣鼓鼓的從自己的辦公桌上找出一個筆記本 ,裏面記載着的是文斌一天下來所有行程。
“嘶,不行了,我的胃快要餓疼了,必須立刻喫東西纔行,張祕書你現在跟着我,一切的事情等我喫飽了再說。”
話落,文斌根本不給張薇薇時間,徑自將人拉走了。
看着眼前倆人的互動,李落雨總覺得文斌對張薇薇的態度看上去不像是結了樑子的,反而有一種小學雞不懂和喜歡的女孩子相處,只能靠欺負女孩子,引來女孩子對自己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