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霍懷琛拿着注射器，在他眼前擺弄着，“聽上去似乎不錯。”
“是的！是的！”肖特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在幫助你！”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讓你也享受一下活躍的刺激吧！”說完，霍懷琛果斷的將注射器扎進肖特的胳膊上，將藥液迅速推進。
“不要，不要這麼做！”肖特大叫着，看上去對這東西十分牴觸。
霍懷琛冷眼看着，已經完全可以確定剛纔的猜測了，這藥的作用絕不像他說得那樣簡單。
正如他剛纔所說，記憶不代表智商，如果他們以爲他連智商都被記憶同化了，那就大錯特錯了。
“啊！”肖特博士掙脫開，趕緊讓助手去取另一種注射劑，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注入體內。
直到做完這一切，肖特博士的神情纔算是得到緩解。
霍懷琛始終站在一旁，並未攔着，因爲他需要一個解釋，而且，只有肖特能夠給他。
助手想要按呼叫器，讓人進來幫忙，但還是被肖特給攔住了。
他嘆息一聲，轉過身來面對霍懷琛，藍眸中盡是挫敗，“我沒有辦法毀了你。”
因爲，他是他的傑作。
儘管蔣夫人暗示過他，萬一發現霍懷琛有任何異樣，就要毫不留情的毀滅掉，但是肖特還是下不去手。
他只是研究人員，他並不是屠夫，他可以實施人道毀滅，卻不能進行殘忍的殺戮。
肖特示意助手出去，霍懷琛不動聲色，等待着他接下來的答案。
——
晚上，黑色防彈房車停在了地下室入口前，蔣夫人下了車，在阿樹的陪同下，走了進去。
得知她的到來，肖特博士立即從房間裏趕過來，“夫人。”
蔣夫人朝裏面掃過一眼，問：“檢查結果如何？”
肖特博士也看過去一眼，說：“很好，一切都在我的預期當中。”
蔣夫人又走近一步，盯着霍懷琛熟睡的臉，說：“注射的劑量再增加些。”
“……”
肖特一愣，“可是那樣會起反噬作用，最終可能造成神經錯亂！”
蔣夫人回過頭，紅脣揚起一道輕蔑的弧度，“那就反噬好了。”
待清脆響亮的高跟鞋聲離開後，牀上的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
照例，霍懷琛是在奢華的房間裏醒來的。
洗了個澡，出來時女傭已經等在外面，準備好要穿的衣服，再過去服侍他換衣服。
霍懷琛始終都是一副清冷的模樣，懶洋洋的任她們將衣服穿戴整齊。
下了樓，蔣夫人難得也在。
“雲清，過來喫早餐。”她的態度沒有那麼生冷。
霍懷琛走進餐廳，坐在旁邊，拿起刀叉就開始用餐。
他漠視的樣子，非但沒有引起蔣夫人的責備，反而還噙着一絲不易覺察的笑，靜靜的觀察着他。
“今天想做些什麼？”她問。
霍懷琛沒有說話，唯有手上刀叉不停。
蔣夫人盯着他，不緊不慢的開口：“不想去見夏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