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盧克森的地域,阿圖姆想要一個把這裏搜索完畢,找到窟盧塔族的遺址,起碼還要一個月的時間。
不過十天已至,阿圖姆便是再度找上了託帕。
“託帕,位置找到了嗎”
在小鎮的一間酒吧裏,阿圖姆直接是從外面跳上了五樓,從窗外看着辦公室裏唯恐不安的託帕,淡淡地開口問道。
“啊”
突然聽到阿圖姆的聲音,託帕驚慌地叫了一聲,扭頭看向了窗戶方向。
在看到窗外的阿圖姆時,不禁心想:“這裏可是五樓。”
隨即開口說道:“大人,已經找到了,在小鎮的北邊,三十公里外的塔盧森山地帶。”
“您要找的人,當初就是從那裏來到鎮子上的。”
心中恐慌的託帕,一身冷汗淋漓,連直視阿圖姆的勇氣都沒有。
“塔盧森山地帶麼”
阿圖姆在聽到了有關消息後,心裏想了一句,同時屋子裏的託帕的額頭上,被洞穿了一個血洞。
直至到死去,託帕仍然還是那副驚恐的模樣。
無論是樓下的衆多黑幫守衛,還是託帕在找到關幹窟盧塔族的消息後沒去找他,亦或者阿圖姆有意隱瞞自己的行蹤。
他都想不出放過託帕的理由。
次日中午。
獨身直入塔盧森山地帶的阿圖姆終於是找到了一片居住地的遺址,從周圍的環境來看,很明顯是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打鬥。
周圍散落的石塊,積水的大坑,倒塌後被燃燒過的大樹,還沒完全被自然所吞噬掩蓋住的痕跡,無一不是在證明着,這裏很有可勇就是阿圖姆要找的地方窟盧塔族的遺址。
仔細地查看着周圍,繼續向着北邊走去的阿圖姆突然間是聽到了森林裏傳來有節奏的打擊聲。
“啪啪啪啪”
阿圖姆擡頭看了一眼聲音傳來的方向,身形一閃就消息在了原地,無聲無息地落在了一棵大樹上。
而他所在的樹大樹下,一個穿着少數民族打扮,比他記憶中的酷拉皮卡還要稚嫩一些的少年正在使用着兩把木刀,一刀接着一刀地擊打在大樹的軀幹上。
“呦,窟盧塔的最後遺孤”
看着專心致志地修煉着的酷拉皮卡,阿圖姆直接開口確認性地問了一句。
“誰”
聽到阿圖姆的聲音,酷拉皮卡十分警惕地向後一跳,同時也是擡頭看見了樹幹上的阿圖姆。
“你是什麼人
酷拉皮卡擺出了一個攻擊姿勢,突然間由黑色變成緋紅色瞳孔緊盯着樹幹上的阿圖姆。
從阿圖姆口中聽到的話,讓他不禁是想起了自己那被人給虐殺,取走了雙眼的族人。
被激起了心中仇恨的酷拉皮卡也是把阿圖姆當作了是當時的兇手之一,現在是來取走他這最後遺孤的命的。
阿圖姆微微一笑,輕輕地一躍而下,落到了地面上。
在看到那緋紅色的瞳孔時,他便已經完全是確認了,這人便是窟盧塔族的最後遺孤酷拉皮卡窟盧塔。
就在阿圖姆是剛剛落到地面上的時候,心中把阿圖姆當成敵人的酷拉皮卡馬上是向着阿圖姆發動了攻擊,強而有力的兩把木刀揮砍向了阿圖姆的要害之處。
但是,在普通人的眼裏是非常強力的攻擊,卻是被阿圖姆輕鬆地接了下來,雙手緊緊地抓住了酷拉皮卡揮砍過來的兩把木刀。
看着面前臉色大變的酷拉皮卡,阿圖姆幽幽地開口說道:“仇恨,憤怒,過人的身手,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窟盧塔族的最後遺孤。”
酷拉皮卡心中那充滿了仇恨的怒火再度噴發而出,緋紅色的眼眸變得更加明亮,發出令人沉迷其中的視覺享受。
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是從阿圖姆的手中抽出手中的武器,酷拉皮卡便想是揮腳抽擊,但是意圖太過於明顯的地被阿圖姆是一腳踹飛了出去。
退飛出去的酷拉皮卡在地上翻滾了幾下之後迅速地起身,已經被仇恨的怒火吞噬了理智的他,只想着要把阿圖姆斬殺當場,即使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正當他是準備再度發動攻擊的時候,阿圖姆卻是開口了。
“你難道不想知道,誰纔是真正虐殺了你的族人的兇手嗎”
毫無殺意的阿圖姆就如同一個普通人一樣站在那裏,衝殺到一半的酷拉皮卡也是停下了腳步,阿圖姆的話是讓他的理智迅速回歸。
不過,他卻依然沒有放鬆對阿圖姆的警惕,在未能完全是把阿圖姆確定爲是友非敵的情況下,酷拉皮卡充滿恨意地說道:“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會知道兇手是什麼人”
看着仍然是戒備心十足的酷拉皮卡,阿圖姆十分欣賞酷拉皮卡的表現,接着開心說道:“你大可不必對我抱有敵意,他們也是我的敵人,雖然我們出身於同一個地方。”
當酷拉皮卡聽到阿圖姆說出最後的那句“我們出身於同一個地方”時,便是又想着對阿圖姆發起進攻,直接把他直接擒下來,拷問出自己想知道的情報。
然而,阿圖姆就好像是看穿了他的所有心思一樣,散發出強烈的惡念籠罩住了酷拉皮卡,幽幽地開口說道:“我想殺你,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而已。”
“現在的你,太弱了”
酷拉皮卡被阿圖姆所散的惡念氣場所籠罩,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掐住了脖子一樣,驚恐的神色立馬是爬上了他的臉頰。
這使得酷拉皮卡直接是連忙後退,拉開了與阿圖姆的距離。
“說,說出你的目的吧”
在阿圖姆的惡念氣場下,酷拉皮卡不愧爲這個時代的命運之子之一,雖然驚恐但卻是沒有被完全震懾住,沒有像託帕那樣表現得十分不堪。
“在此之前,不是應該先介紹一下自己的名字嗎”
“對了,我叫阿圖姆,阿圖姆埃爾斯。”
收回了散發出去的惡念氣場,阿圖姆語氣溫和地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