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依然上了車，寧染雪恨恨地咬了咬牙，開着車回到了住所。
只是當她打開門的時候，卻看到了顧厲臣就在屋子裏的沙發上坐着。
“厲臣！”寧染雪滿臉驚喜，“你怎麼來這裏了？你要是找我，可以打我電話，我可以直接去你那邊。”
顧厲臣卻是冷冷的看着寧染雪，不同於平時慣常的那種淡漠，這會兒他的目光，讓寧染雪的心中頓時揚起了一抹不安。
“怎......怎麼了？”
“你今天去見過依然了？”顧厲臣開口道。
“你怎麼知道的？”寧染雪脫口而出，這話卻是等於直接承認了，隨即她又遲疑了一下道，“是凌依然告訴你的？”
“和她無關，我問你，你去找依然做什麼？你又對她說了什麼？”顧厲臣道。
若非章雅兒給他電話，說是正巧在路上看到了寧染雪去見了凌依然，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事兒。
因爲和章雅兒談合作的事情，所以有幾次，他亦會帶上寧染雪。
自然，章雅兒也就認識了寧染雪。
“我......我沒說什麼，只是和她說我是你的私人祕書......”寧染雪啜囁着道。
“還有呢？”顧厲臣逼問道。
“還有就是......希望她可以讓你不再那麼痛苦。”寧染雪那雙杏眸透着盈盈的淚光，擺出了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樣，“厲臣，我知道，你一直在爲她牽腸掛肚，尤其是這次來了鹿城之後，你總是在爲她的事情奔波着，若時間久了，難免會被那些八卦媒體亂寫，聲譽受影響。”
因爲她的這雙眸子，和依然的很像。
可是，奇怪的是，依然的眼淚，會讓他心痛不已，但是寧染雪眼中的淚光，卻只讓他覺得厭惡。
就算那雙杏眸和依然相似，可是眸光的光芒，卻不同。
“看來我倒是真的太縱容你了些，讓你產生了某種錯覺。”顧厲臣道，“寧染雪，你只是我的私人祕書，有些事情不該你管，也輪不到你管，我爲誰牽腸掛肚，聲譽又要受什麼樣的影響，都不是你該去想的事情。”
“可是我愛你啊。”從她當初在夜店和他相遇，然後知道了把她救出火坑的人是他之後，她就一直心生嚮往，想着要努力的留在他的身邊。
像他這樣有錢，有地位又有才貌的男人，又有哪個女人會不愛呢？
“你愛我？”顧厲臣卻像是聽到了個笑話似的，那淡漠的脣角揚起着嘲諷的笑，“你愛我，你愛我什麼？你愛我，有愛到可以爲了我，不惜一切嗎？”
“我......我當然是愛你的全部了，爲了你，我可以犧牲一切！”寧染雪當即飛快地道，“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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