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從絕代雙驕開始穿越 >第三百六十四章 農家的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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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你這是什麼話”胡亥一把將手中的酒樽扔下,衝到趙高面前,冷喝道。

    “宮中諸公子除了公子之外,其他的都可以出宮居住,擁有自己的姬妾、門客、兵士,還能參與朝堂之事,爲國分憂。而公子卻只能在宮城之內,什麼也做不了。現在,公子還高興嗎”

    短短數語,卻讓胡亥如墜冰窖。之前慘白的面色現在更加白皙,彷彿有些病態。

    “不會的,你一定是在騙我,父皇只是不喜歡他們,把他們趕出去,你一定是在騙我”

    “奴才有沒有騙人,公子心中自然明白。”說完,趙高便恢復了往日的冷漠,一言不發。

    “不,這不是真的,你們都在騙我,沒有人可以和我搶父王,沒有人”胡亥瘋狂的一聲歇斯底里後,就把案上的東西都掃到地上。

    後來發現沒什麼可扔的,就把自己身上的玉佩扯斷,摔的粉碎。

    而在這期間,趙高只是漠然的看着他,一句話也不說。

    然而,在常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眼角深處,一種名爲仇恨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燒着。

    密林當中,昏暗的日光灑落,這裏常年潮溼,荒無人煙。

    一串急促的喘息聲伴隨着細密慌亂的腳步聲,一個男子臉色漲紅,喘着粗氣,仍舊拼命的跑。

    也不知跑了多久,他好像再也沒有力氣跑了。用盡最大的力氣往後一看,見到沒有異樣,他眼中的驚恐才消散了幾分。

    “呼,呼”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張大嘴巴,喉嚨像在扯風箱一樣。

    “你跑夠了麼”一道淡漠的聲音猶如死神的問候,男子瞳孔豁然睜大,連喘息都忘了。

    “你,你”他看着前方豁然出現的高大身影,竟害怕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鏗鏘”一抹犀利的劍光閃過,血花迸濺,男人捂着喉嚨軟軟倒下。

    “無趣,這江湖,不過如此”伴隨着長劍入鞘,雪白的髮絲飛舞,一股霸氣悄然而出。

    他沒有再看地上的人一眼,對於他而言,那人不過是一個獵物。在他眼中,也只有那個男人才會讓他生出戰意。

    “諸子百家各門各派都在潛伏當中,連當初跳的最歡的墨家都銷聲匿跡。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不管如何,在這即將上演的遊戲當中,流沙將會扮演怎樣角色希望那些人不要讓我失望。”

    流沙

    聚散流沙,生死無蹤

    昔年,韓非子自儒家荀子那裏出師之後,返回韓國,試圖振興衰落不堪的韓國。

    邀請了鬼谷橫劍術傳人衛莊,韓國貴族張良,紫蘭軒老闆娘紫女一同建立。在衆人的共同努力之下,執掌韓國大權十餘年的大將軍姬無夜,連同他那在四方面影響韓國的夜幕煙消雲散,被流沙所取代。

    然而,自韓非莫名其妙的死在了秦國之後,紫女不知所蹤,盛極一時的紫蘭軒也關門。

    張良前往儒家小聖賢莊,拜師學藝,衛莊接掌流沙,將流沙變成了一個專門爲了錢財殺人的殺手組織。

    陽光灑落,那人離開密林,露出了身形。高大魁梧的身影帶着難言的霸氣,白色的髮絲垂在肩上,細長的雪眉之下是一雙冷冽的眸子,閃爍着無情的殺機和興奮。

    “大人,這是蒼狼傳過來的情報。”他身後,一個嬌媚的女子低着頭,呈上一封密信。

    嫩白的手滑膩柔軟,彷彿沒有骨頭一樣,她身上帶着芳香,紅色長裙包裹着誘人的身體,開叉的領口處隱隱露出一抹雪白和看不到底的深溝。

    高挺的雪峯下是柔軟如蛇的腰肢,上面還盤繞着一條紅色小蛇,細長的身子,小巧的頭,歪了歪腦袋,吐着信子,看上去有些可愛。

    “哦什麼消息”衛莊頭也不回,握着鯊齒,慢慢走開。

    在他身後,赤練咬着嘴脣,明媚的眼睛有些猶豫,又有些擔心。

    曾經的紅蓮公主,現在的流沙紅蓮

    愛上一個劍客的女人是悲哀的

    也許在其他人看來,這裏是地獄,可對於赤練而言,能與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這裏就是她的天堂,屬於自己和衛莊的家。

    “怎麼是什麼消息,讓你這麼猶豫”前面的衛莊腳步一頓,疑問道。

    “大人,蒼狼王傳信說,蓋聶帶着一個小孩叛逃秦國,正在被全國通緝。”儘管擔心眼前這個男人,但她還是說了。

    “蓋聶”衛莊冷冽的眸子裏閃爍着火熱的光芒,他停下腳步,望着天空。他感覺到自己的內心已經蠢蠢欲動了,久違的熱血開始復甦。

    那個躲藏了十幾年的男人,終於出現了麼

    想到這裏,衛莊心中便是一陣冷笑,那個人,曾經爲了一個不存在的夢想,背叛了鬼谷。現在,卻又爲了一個孩子而背叛了帝國。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但,這樣也會更有趣,不是麼

    衛莊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走我們去找新的獵物。”

    東郡之處,繁華更勝當年。這裏原本是齊國的舊地,但因爲齊國直接投降,未經戰事,嬴政對於齊地也是極爲重視。

    但投降的同時,也意味着這裏的沒有被清洗。沒有經歷戰爭的地方,自然是盤根複雜,龍蛇混居。

    所以,這裏反倒成了諸子百家集聚的場所。

    “唉,十七天了。”房梁之上一個穿着藍色長衫的矮小胖子,捧着臉唉聲嘆氣。

    令人奇怪的是,他的臉上是一張藍色臉譜,彷彿是天生長在上面。配合他的嘆息,讓人無比揪心。

    房梁下的臺階上,坐着一個高大的壯漢,他渾身肌肉虯結,閃爍着黃銅色得光芒。眼上帶着眼罩,此人,竟然是個瞎子

    聽到那人的話,他擡起頭看着那人,一臉迷茫。

    “我是說,這雨已經下了十七天了。又到了插秧的季節。”胖子捧着臉,一副愁眉苦深的樣子。

    “又要到了插秧的季節,而鎮上的青壯卻又要去服三年的勞役。原先走的一批人還沒有回來,鎮上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殘。看來,我們得找一批弟子去幫忙了。”

    “要是沒人插秧,就沒有糧食,沒有糧食,就會有很多人餓肚子,農家的日子,哭呦”胖子輕輕一躍就從房樑上跳下,看上去身材臃腫,但卻極爲靈活。

    “典慶兄弟,你怎麼看”這時候,他臉上的臉譜卻是驟然一變,呈黃白色的花紋,看上去頗有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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