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每一次問的問題都是這幾個,來來回回都是如此,李祕書耳朵裏都快磨出繭子來了。
“帶走。”
就在聽到李祕書話語之後,領頭的島國執法隊人員雙眼之中閃過一抹冷色。
接下來,兩名執法隊的人二話不說直接衝了上來,將李祕書帶出了牢房之中。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告訴你們,我雖然是被你們抓進來的,但是我還是有人權的,你們不能夠這麼粗暴的對待我。”
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勁,李祕書連忙開口說道。
然而就算他如何說,那兩名執法隊的人員根本沒有聽到一般。
在二人的帶領之下,李祕書整個人被架到了一個空曠的房屋之中。
這個空曠的房屋之中只有一個凳子和一個桌子,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東西。
那兩個執法隊的人員將李祕書牢牢的鎖在了凳子之上,接下來站到了他的身後。
而那個執法隊的領頭人則是坐在了他們對面的那個桌子面前。
對方似笑非笑的望着李祕書。
看到對方的眼神,李祕書的雙眼之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種眼神他也是看到過。
是他曾經抗島國戰爭片之上看到過。
裏面的戰爭片之上,民族英雄被對方抓到牢獄之中的時候,都會受到一系列的虐待。
而那些島國的人就是用這種眼神望着那些民族英雄。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可是有自己的人權,小心我出去告你們!”
李祕書掙扎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我說朋友,都到了這裏你就不要掙扎了。”
領頭的島國執法隊的人員雙眼之中閃過一抹冷色。
對方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眼前的李祕書。
“我知道之前你一直在說謊,你一個小小的祕書,絕對不可能主持這麼大的走私案,如果沒有你們楊氏醫藥集團董事長的同意的話,你一個祕書絕對不可能做這麼大的事情,老老實實的告訴我這一切是不是你們楊氏醫藥集團的董事長指使的。”
島國執法隊的人員冷冷的開口詢問道。
“之前我已經給你說過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是我一手安排的,雖然我在整個楊氏醫藥集團之中只是董事長的祕書,不過在公司之中我也算是高層的領導,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董事長的同意,我一個人就可以做出決定。”
李祕書直截了當的開口說道。
“我說你真是何苦呢?”聽到多一份的話,與島國執法隊的那名男子雙眼之中閃過一抹無奈之色。
對方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你被關進來已經有幾天時間了,這幾天時間之中,楊氏醫藥集團的董事長根本沒有采取任何的措施,按理來說,你們被抓進監獄之中,楊氏醫藥集團的董事長應該找律師申訴纔對,或者是想方設法保釋你們纔對,可是對方並沒有做任何的事情,可憐的你到了現在居然還在爲楊師醫藥集團董事長開脫,這一切真的值得嗎?”
島國執法隊的領頭男子說到這裏,雙眼之中閃爍這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
見到對方的話,李祕書雙眼之中閃過一抹不屑之色:“我知道你們想要幹什麼,你們就是想讓我親口承認這件事情和楊氏醫藥集團有關,不過我會讓你們失望的,這件事情我已經說過了,和楊氏醫藥集團的董事長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我安排的。”
“之前你已經詢問過我這件事情好多次了,我一次次給你解釋,你根本不聽,好了,現在我說最後一遍,這一切全部都是我一個人所爲的,和楊氏醫藥集團的董事長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李祕書說到這裏便不再開口了。
聽到對方的話語,島國執法隊的領頭人,雙眼之中閃過一抹冷笑。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
對方話語剛落,隨後站了起來。
聽到對方的話語,李祕書的雙眼之中閃過一抹冷色。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勁,李祕書連忙開口詢問道。
“之前我已經給過你好多次的機會了,希望你們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可是讓我失望的是,我一次次給你機會,你卻一次次不珍惜這個機會,既然你不將這件事情的真實情況說出來,那麼別怪我不客氣。”
對方話語剛落,隨後衝着一旁搖了搖手。
緊接着,只看到兩名島國執法隊的人搬上了一個椅子。
這個椅子和普通的椅子完全不同。
椅子的後面還有一根長長的電線。
看到眼前這個奇怪的椅子,李祕書的雙眼之中閃過一抹驚慌失措之色。
他們有想到,這些人居然想要給自己動刑。
李祕書的大學生活是在島國度過的,在島國度過的時候,他接觸到的基本都是正能量的東西,再加上他看到的報道全部都是島國各種有利的報道,認爲島國根本不存在什麼嚴刑逼供的事情。
然而當他看到自己眼前這個神祕的椅子之時,瞬間明白他們到底想要衝自己做什麼。
“你個漂亮的女孩兒,說實話,我們真的不想給你做任何的措施,更不想虐待你,可是我們非常不願意聽到你說謊話,我們希望你能夠勇敢的將真話說出來,這樣子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我們都比較好。”
島國執法隊的那個領頭男子看到李祕書雙眼之中驚慌的神色,此時也是似笑非笑的開口衝着對方說道。
似乎在看對方的表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