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
秦九凰扭頭看向他，眼底溫柔將他籠罩，“但是和你不一樣。”
“？”
帝笙聞言，眉梢微微一挑。
她認真的看着他，“和任何人的好，都和你不一樣。他們是我的親人、朋友、同伴、戰友、亦敵亦友……唯有你，是我生生世世唯一的愛人。”
肉眼可見，他那一雙狐狸眼漾開了笑意，剎那間如晴光照雪，亮的晃眼。
容清一口狗糧喫下去，無奈道，“小師弟還是和以前一樣愛聽甜言蜜語。”
帝笙耳尖一紅，正要說話宮長卿而後夏浮信等人過來了。
“夏城主不留下來陪夏姨娘了嗎？”
秦九凰有些詫異。
夏浮信嘆息一聲，“倒是想啊，但是瑤瑤如今被困在西陽學院當中……我這個當爹的，雖然幫不上什麼忙，卻也坐不住。”
“明天我們去西陽學院。”
秦九凰能理解他的心情，當機立斷。
“那真是太好了！”夏浮信心下一喜，顯然有些迫不及待了。
那個表情，讓秦九凰看得恍惚了一瞬。
她想到了秦隕。
秦隕雖然不是她的生父，但是他對她的疼愛之心卻和普通的父親沒兩樣，只可惜……
一念及此，秦九凰難免有些自責。
帝笙感覺到她的情緒突然低落，便打岔道，“剛剛地獄使傳信過來，明天曲歌的另一半靈魂應該要到了。”
“正好，我也有些問題想要問她。”
秦九凰回神，心下在想，當年她穿到秦府，秦隕還替她保留了鳳凰簪，那這背後，有沒有曲歌的影子？
也許，曲歌還知道一些別的什麼。
也許，曲歌的另一半靈魂，掌握着秦隕一家命運的密碼。
只是，這一點他暫時還不確定，所以也沒法告訴秦九凰。
還得問過曲歌之後再說。
幾人離開鬼市，夜已經深了。
西部的天空星子漫天，像是被冰凍了一樣，格外清澈剔透，寒風怒吼着，霜華漫天。
夜色極美，但是大家基本上都有心事。
一路上，大致商議了一下次日的行程之後，都沒再討論別的事情。
直到來到彩雲閣外面的時候，長寧迎了出來，道，“主子，樂兒姑娘醒來了，在到處找你，好像很沒有安全感。”
“我去看看！”
容清加快腳步，幾乎一瞬間就消失在了門口。
“大祭司還是很在乎北冥樂兒的。”宮長卿見狀，意味莫名的說了句。
他可真的很好奇這兩人之間的關係。
看上去真的太奇怪了。
但是這個疑惑，卻沒人能回答他。
人多嘴雜，就算是帝笙和秦九凰知道一些什麼，而宮長卿也是信得過的人，他們也不會隨意說起容清的隱私，畢竟容清爲了不讓北冥樂兒想起來，連同她的記憶一起抹除了。
幾人進門時，正好看到容清和北冥樂兒面對面站在二樓的走廊上，北冥樂兒看上去極其迷茫的打量着他，還看上去很愧疚，“我……我好像忘記了我們之間的很多事情，對、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