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種程度,上官楚也只能閉嘴。
畢竟,對方是拜月臺上下來的大佬,要是一不小心惹怒了,直接一巴掌拍下來,他可受不住。
既然這樣,那就繼續等着,靜觀其變吧。
上官楚只能回去,繼續和司徒頌在一起。
“怎麼樣?”
司徒頌見他回來,不由問道。
“大人們說沒問題,且看着吧。”上官楚不知道怎麼解釋,只能原話轉達,“那邊怎麼樣了?”
“老樣子,很奇怪。也不知道冥獸怎麼回事,現在應該全部的冥獸都聚集在了一起。”
司徒頌有些發怵,“這些玩意兒要是碾壓過來,估計能給給咱們這片地方夷爲平地。”
“應當……不會過來吧?”
上官楚苦澀的道,“說真的,要不是剛好他們下來,我們這些旁支,也沒必要趟這個渾水!
今日這容清死在這裏,照着他的瀾月谷的關係,秦九凰和閻羅尊者往後肯定不會放過我們,我都還愁往後的日子要怎麼過呢。”
上官楚心裏就後悔,爲何當初要在這幾人面前說上官雄被殺那麼一嗓子?
要是不說的話,他們這些人去殺誰,得罪誰,也和他們這個旁支沒關係吧?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司徒頌說,“如今這局面,你想退那是門兒都沒有!反正我司徒頌的兒子死在他手上,我司徒家和他勢不兩立!”
他兒子,正是那個之前去上官家裝大尾巴狼,然後被容清給弄死的那個。
殺子之仇,自然是不共戴天。
兩人正聊着,突然發現前方聚集的冥獸竟然開始動了!
“轟隆”聲不絕於耳,感覺像是地震了一樣!
上官楚見狀大驚失色,“怎麼會這樣?它們怎麼進來了?”
“去問問那邊!”
司徒頌也面色一變,兩人趕緊去陣眼方向,去找拜月臺剛下來的那幾人。
而實際上,其中主陣那人就在拜月臺上。
而另外三人在拜月臺下方守着。
“大人,那冥獸往裏面來了,怎麼回事啊!”上官楚冷汗直冒,就現在這情況,陣法真的沒問題嗎?
而且,光是冥獸過來的這聲音,都震得他心臟狂跳,感覺要從胸腔裏衝出來一樣!
而此時,拜月臺上那人卻依舊盤膝而坐雙目緊閉眉心緊皺,好似並無變化。
臺下三人見狀,相互對視一眼,都對主陣之人選擇了信任,其中一人道,“沒什麼大礙,陣法本就千變萬化,估計啓動了罷了。”
遮天蔽月大陣有個特殊的地方,就是除了主陣之人,其餘人是無法感知到視野之外的東西的,就是一起下來的這三人也不行。
三人不肯離開,自然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
再加上主陣之人也並未示警,那就意味着陣法並無異常,三人自然懶得理會上官楚等人的大驚小怪。
上官楚和司徒頌急的團團轉,心中總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但礙於自己身份不夠,只能憋着。
可沒等多久,一個弟子突然連滾帶爬跑來,一個狗喫屎趴在地上,驚慌失措道,“不好了!是帝笙!是帝笙和秦九凰,他們帶着那些冥獸碾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