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血脈很強大。”
容清道，“走吧，我們下去看看。”
說着，一道結界直接丟在了大家身上，帶着大家跳下了輪迴谷，宮長卿有點兒瑟瑟發抖，牢牢地把封疆抱在懷中，簡直笑死人了。
北冥樂兒則緊緊地抓着容清的手臂，有些好奇的看向下方。
下面的感覺很奇特，秦九凰有種錯覺，“怎麼感覺像是在坐飛機？外面這白色的光是什麼？還有一團一團的，那是雲嗎？”
因爲結界阻隔，她感覺不到外面的具體情況。
容清的實力真的堪稱變態。
“那是死亡之氣凝結的氣團，這種白色的光很難說是怎麼是形成的，但是直接去看，肯定會傷了眼睛導致失明，我們有結界保護，所以才無礙。”
容清道，“此處，曾經是連接冥界的通道，但是這個通道就是連冥修都不敢走，十分兇險。這下面，是冥界最爲恐怖的地方之一，死亡深淵。”
“……”秦九凰無語，“那輪迴谷的意思，就是送人去輪迴唄。”
不如叫死亡谷貼切。
“可以這麼說。”容清笑。
又道，“但是這裏，也曾闖出了一個絕世強者，你猜是誰？”
“誰？”秦九凰倒是有點兒記憶，“不會是烏星吧？”
“是他。”
容清眯了眯眼，“那是一個奇人。可能是從小被遺棄在死亡深淵的緣故，他一路廝殺腥風血雨成長起來，自然也習慣了打破時間一切的桎梏，天不怕地不怕，也不管別人怎麼說，一生肆意逍遙，卻甘願跟着師孃輪迴數萬年……”
容清聞言也不由寵溺的看向秦九凰，笑，“師孃的魅力，的確是無限的。”
又說起烏星的事情，道，“聽師孃說，他做冥王只做了三個月便厭倦了，卻爲了摯愛肯改變性別不顧倫理世俗，着實是叫人羨慕的一個人。”
天下逍遙恣意，誰不向往？
可惜，很少有人那麼放得開。
活的那麼透徹。
秦九凰就有點兒懵，“他喜歡的人是誰？難道是男的？還改變性別？”
關於烏星，她還沒記起來。
帝笙倒是有印象，笑道，“是雙聖之一的瑾帝啊！”
“好像……有那麼一點點印象，”秦九凰努力的搜刮記憶，“是我孃的契約同伴吧？他們兩人二聖同朝都是帝王，我娘卻四處跑不着調，朝堂上都是瑾帝在打點對吧？”
“正是他，把烏星給拐走了。”容清笑。
當年是一段佳話，如今說起似乎還能感覺到那種幸福的餘溫。
“瑾帝是極其溫柔的人，正巧互補啊！容得下烏星的肆意妄爲。”秦九凰笑。
“凰兒倒是挺懂的。”帝笙失笑。
那樣的感情，是個人都羨慕。
說話間，帝笙緊擁着秦九凰，而容清牽着北冥樂兒的手，宮長卿抱緊了自己的封疆，心道，“男的和男的、人和動物都能這麼相愛，那本公子和劍靈應該也沒問題吧？”
正胡思亂想，結果被什麼絆了一下，“哎喲”一聲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