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下去舌頭都不疼，這下終於開始有些慌了。
秦九凰眯眼冷笑一聲，“最好我問什麼你們說什麼，我還能給你們一個痛快，說不定給個活路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如果你們抵死頑抗的話，那本少主最近煉毒，正要卻幾個試驗品，我覺得各位也是不錯的選擇。”
一提到煉毒，刺客們臉色變了。
“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其中一個膽小的，已經妥協了。
“很好，只要你老實回答，我就可以放你離開了。”秦九凰給他一顆甜棗。
頓時，旁邊其餘幾人眼神動了動，都有些按捺不住了。
畢竟，他們當中只要一個人說了，其他人說不說都沒什麼意義，反倒是把活下去的機會拱手讓人了。
一個胖子眼珠子一轉，“我也願意說！”
“我也願意！”
“我也願意！”
一下子，全都慫了。
秦九凰嘴角一勾，問，“沁雨是誰的人？爲誰效命？”
最初那個矮子道，“她……她是南楚天師的人！這些年來，一直是作爲間諜留在這裏的！”
“南楚天師？御天行？”秦九凰狠狠的眯了眯眼，這個人她以前聽師尊說過，好像精通通靈之術十分難纏，沒想到竟還和諜報系統有關係。
另一個刺客生怕自己沒話說失去了活着回去的機會，趕緊道，“沒錯，就是御天行！他早就知道你是解語者。四年前，他本來和你們北齊祭司殿的人商量好的，要把你救下來送去荊楚，可誰知道你們那個大祭司居然想要獨吞！”
“是啊是啊，國師大人可是十分在乎你的！”
敢情，把她當成奪取天下的棋子，就是對她的在乎？
只不過這樣一來的話，御天行的人應該抓活的纔對，可是沁雨明顯想要她死。
“沁雨爲什麼殺我？天羅地網怎麼會在她手上？”秦九凰覺得，這背後還有貓膩。
“是這樣的！”
裏面一個刺客趕緊搶答，“因爲四年前，從秦將軍府偷走邊關佈陣圖的人就是沁雨！”
“她搶走了佈陣圖，然後僞造了秦將軍通敵的證據，明遂是憑藉這些證據，纔在朝堂上彈劾秦將軍的。”
“你們北齊皇帝，也是因爲這個纔敢把秦家滿門抄斬的！”
“沁雨知道你是秦九凰的話，肯定不想讓你活下來啊！”
“人都是有私心的。”
最後，一個人低頭，弱弱的說了一句。
就比如，他們此時此刻出賣舊主子，也是有私心的。
一是想要活下去，害怕淪爲秦九凰的試驗品，二是家有妻兒，要是他們死在這裏，妻兒怎麼辦？
幾人爭相交待完之後，紛紛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低下了頭。
秦九凰眼底滿是嗜血的殺意，扭頭吩咐眠星，“徹查仙客來在，追蹤沁雨。”
“是！”眠星臉色一片凝重。
他們早就懷疑沁雨有問題，卻沒想到問題這麼嚴重。
秦九凰自己其實以前也在仙客來見過沁雨好幾次，可是那時候沁雨的扮相是柔媚多嬌的老闆娘，而四年前秦九凰也只是掃了眼那小賊的背影，於是纔沒認出來。
直到今天晚上，沁雨換上了和四年前一樣的裝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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