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突然扯到他身上了？而且明晨曦失蹤，他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
扭頭一看楚桀，果然發現他正臉色鐵青的盯着自己，好像已經開始懷疑什麼了！
柳成賦一下子有些慌了！
他還沒想着和楚桀撕破臉，畢竟就算是篡位，他還得等楚桀至少再活一兩年，好讓明晨曦給他生下個兒子被立爲太子纔行啊！
況且，自古帝王皆獨佔欲強，要是讓楚桀懷疑他和明晨曦之間不乾淨，那豈不是……
一下子，柳成賦臉色煞白，趕緊解釋道，“陛下，娘娘失蹤的事情，臣真的不清楚啊！臣這幾日一直忙着東陵使臣的事情，已經好幾天沒見過娘娘了！
臣冤枉啊！”
楚桀緊盯着他，一言不發。
他不是不想說話，而是在權衡局勢。
眼下，姬幽還在，柳成賦又和這個人的關係不清不楚的，楚桀不確定這個時候處置柳成賦姬幽會不會出手。
雙方詭異的僵持了起來。
魏公公又想到上次親眼看到柳成賦鑽進錦華宮的事情，趕緊垂下了腦袋，完全不敢摻和這事兒。
唯有秦九凰唯恐天下不亂，道，“本少主只是隨口一問，柳大人未免也太大驚小怪了吧？”
柳成賦猛地一噎。
而楚桀的臉色越發難看。
在他看來，柳成賦剛剛反應這麼大，就肯定是心虛，明晨曦的失蹤必定和他脫不開干係。
柳成賦看着楚桀的表情，簡直一口老血差點沒嘔出來，正想着怎麼說比較妥當，結果秦九凰又開口了！
“不過柳大人向來如此，畢竟四年前堂而皇之說本少主是惑世妖女的時候，就是如今這般信誓旦旦，好似真的得到了神諭似的！”
當年那場陰謀，可是朝中很多人共同謀劃，最後由楚桀住持實施的！
秦九凰這話，躺槍的可不光是柳成賦。
柳成賦忌憚她手上的毒藥和沙殺人的手段，在說話之前還下意識的看了眼姬幽，這才咬牙道，“當年的事情，本官問心無愧！今時今日，本官還敢說你是惑世妖女！今日皇后失蹤，就是證據！”
柳成賦指着秦九凰，色厲內荏，手指都在發抖，“皇后娘娘身上的毒，分明就是你下的，後來五皇子被你挾持，太子殿下失蹤，皇后娘娘下落不明，你敢說和你沒關係？”
楚桀聞言點頭，暫時認同了他的說法。
柳成賦微微鬆了口氣，繼續把戰火往秦九凰身上引，“還有，你以皇后娘娘威脅丞相，讓丞相逼迫皇上給你和十三皇叔賜婚，這不是離間皇上和十三皇叔是什麼！”
說着說着，連自己都信了！
他指着秦九凰，一字一句道，“你，就是惑世妖女！只要你活下去，必定禍亂天下！”
“所以呢？”秦九凰勾脣笑，“所以柳大人爲了本少主不禍害到你心愛的表妹，便把日晷送了出去？”
“……”柳成賦一下子僵了！
他最怕的事情，終究還是被抖了出來！
扭頭一看楚桀，果然楚桀正在用殺人的眼神盯着他！
只聽秦九凰又笑了一聲，“嘖，我還以爲這事兒皇上知道呢！”
《秦九凰慕南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