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負責守住悅然宮大門口,將該出來的人都引出來而已。
至於其他的事情他不管。
而其餘人等一看盧曹勇都這樣了,又見識了顧北初和許一舟的武功之後,直接陷入了絕望當中。
所以,這浩浩蕩蕩的所謂清君側,他孃的到底是在幹什麼?
千里送人頭嗎?
這纔過去多久啊?
就已經結束了?
而屋裏,秦九凰則看向外面,眼底一片寒芒,“你說,接下來會是什麼?雲湛到現在還沒出現,但是盧曹勇……他不是雲湛的人麼?”
說着,嘆息一聲看向身側的人,“你這一招金蟬脫殼,北齊就徹底亂了。這天下,能鎮得住這亂局的,唯有慕南蕭……”
“秦二丫,你也可以。”
男人扭頭看向她,眼底一片認真,“不破不立,亂了,才能清理乾淨。”
“也對。”秦九凰笑了笑。
這個時候,破軍進屋,問道,“主子,這些屍體怎麼辦?”
“先這樣放着吧,一會兒肯定還有人來,到時候一併收拾。”
秦九凰的嗓音平緩,聽不出什麼波動來。
但是破軍卻感覺到,她此時此刻的殺意,不亞於上次在血染江湖的時候。
她的嗓音聽上去,更是對生命失去了憐憫,“剛剛逃出去的那幾個禁軍,肯定會把消息帶給應該知道的人,重頭戲還在後面呢。”
她在等靳鏘和雲湛。
靳鏘既然已經勾結上暗魔和北境的人,就不可能這樣善罷甘休。
至於雲湛,看戲看到這種程度,也應該適可而止了吧?
而且,靳鏘利用他的人圍攻悅然宮,這筆賬,她不相信雲湛不會去找靳鏘算。
而此時的帝笙,卻在瞄了一眼外面血流成河的場面後,在她一本正經的道,“王爺,一會兒,你可要保護好我手無縛雞之力的我。”
“咳咳!”
秦九凰猛地被嗆了一下,扭頭一臉雷劈的表情看向他。
這個男人……
他不要臉的樣子,怎麼就那麼讓她歡喜呢?
破軍沒眼睛看,默默地把頭扭到了另一邊。
他現在有些懷疑這位仁兄的性別。
這什麼奇葩癖好啊?
這都什麼時候了,他能不能不要打岔?
本來嚴肅的氣氛,一下子被弄的十分詭異,帝笙卻只是低低的笑。
他就想逗她開心一下而已。
前方雖然是腥風血雨,但是他不希望她太累太艱難。
時間在打岔當中,好似嗖一下過去了。
很快,雲湛出現在了悅然宮外面。
他竟然一個人都沒帶的來了!
秦九凰見狀,微微眯了眯眼,“雲湛他什麼意思?”
“看看就知道了。”帝笙也眯了眯眼。
只是,兩人的情緒截然不同。
秦九凰是疑惑,帝笙卻是喫醋。
只不過,與此同時來的,還有靳鏘。
所以,這醋意一瞬間就被衝散了,話鋒一轉道,“靳鏘這些天,的確收買了不少人。”
靳鏘這一次來,還帶了不少朝臣。
秦九凰臉色鐵青,“也有可能,這些人早就被收買了,只是在你面前不敢造次,現在纔出來興風作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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