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顧北初和許一舟兩人回來了。
“查的怎麼樣了?”
一想到王府爆炸案,帝笙的臉色一下子就就冷了下來。
顧北初和許一舟兩人面面相覷,終究還是硬着頭皮,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彙報上來。
“雜物間死了四個人,屬下問了門口的守衛,他們指認這四人是昨天半夜進來的,進來的時候拿着王府的腰牌,說是給王爺送特殊物資的。門口的人看了腰牌也就不再懷疑,把人放進來了。”
“腰牌?你們都丟腰牌了嗎?”帝笙聞言冷笑。
顧北初和許一舟匆忙搖頭,“沒有,我們的都在身上,”說着,趕緊拿出自己的腰牌來。
帝笙淡淡的瞄了那腰牌一眼,目光落在顧北初臉上,“去查,那些腰牌哪來的。”
“是!”
顧北初轉身就要走,結果一扭頭,卻看到了凌筱!
“主子,王爺,瀟湘苑的廂房已經收拾乾淨了,今晚就可以住進去……”凌筱上前來,目光柔柔看了一眼帝笙和秦九凰之後,很是體貼的道,“畢竟這裏離皇宮太遠了,王爺還得去早朝,又有身孕,這來回折騰也不方便,還是咱們王府好一些。”
顧北初頓住腳步,愕然的看了她一眼。
她這是真的不知道危險還是感覺不到危險?
“凌筱,對於昨晚攝政王府爆炸的事情,你有什麼看法?”帝笙聞言,幽邃目光落在凌筱臉上,卻恰到好處的收斂了怒意,好像只是隨口一問。
如果現在換別人說這話,秦九凰和帝笙肯定都不會起疑心。
因爲這只是個正常推論。
但凌筱已經暴露的太多了。
“那你覺得誰纔是幕後主謀?”秦九凰淡淡的瞄了她一眼,順便對許一舟道,“準備早膳吧。”
她也沒有看凌筱,好像只是隨意問了句。
凌筱打量她半晌,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便大着膽子道,“屬下舉得,靳鏘和雲湛的人都有可能,靳鏘雖然已經死了,但是靳景知還活着,他爲父報仇也說不定,而云湛如今突然沒了軍權,又怎麼會不恨王爺?”
凌筱一邊觀察帝笙和秦九凰的表情,一邊道,“畢竟雲湛在荊州這麼多年,京城也不乏他的黨羽。誰知道攝政王府有沒有他留下的奸細呢?再說如今雲湛去了瀾月谷,有不在場的證明。而且眼下年關將近,王爺有懷了孩子比較嗜睡……正好是他手下那些爪牙動手的最好時機。”
“能想到這麼多,真的難爲你了。”
秦九凰眼底閃過一抹冷笑,睨了她一眼,淡淡的道,“好了,你可以去忙了。”
“好的王爺。”凌筱垂着頭退下,眼底恨意一閃而逝。
她今早過來,本就是來試探自己有沒有暴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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