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秦帝聽得有點懵,半晌沒說話。
回神之後,西秦帝當場一聲哀嚎,“秦家二丫!這特孃的是想要收復我秦軍人心啊!其心可誅!其心可誅啊!”
拓跋烈:“……”
不然怎麼辦?
他總不能看着自己親爹活生生被氣死?
顏丘上前,小心的問道,“陛下,如今這局面……咱們還打嗎?”講真,他挺沒信心的。
寒冬臘月北風兒那個吹,雪花兒那個飄的,又沒喫的,這誰撐得住?況且眼看着要過大年了,誰不是歸心似箭?
再加上秦九凰這一肚子壞水兒,又是偷馬又是送溫暖的,難保將士們不會人心浮動。往後繼續攻城,成功的可能性恐怕越來越小。
西秦帝哪裏不知道?
可他已經被刺激的上了頭,咬牙道,“打!給朕狠狠的打!爲今之計,只有攻下香郡,我們才能得到糧草和武器!”
軍帳裏有些沉默。
話是這麼說,但是秦九凰杵在那裏,怎麼攻得進去?
但是看着自家陛下那表情,大家也都知道勸說無果,西秦帝在西秦人眼中可不像是遲鴛口中那種可愛的聖誕老人,那是一言不合要殺人的。
片刻之後,西秦大軍又開始準備攻城……
……
這天中午,北齊皇宮後山的祭司殿來了兩位客人。
正是夏青瑤和曲樞。
“咳咳咳!”
夏青瑤咳嗽的很厲害,來到祭司殿外面之後,對阿木道,“請問大祭司在裏面嗎?能否通報一聲?就說寂城城主府少城主夏青瑤求見。”
“去哪兒了?”夏青瑤一愣。
“這個小的不知道。”阿木是真的不知道,“只說是出去幾天。”
夏青瑤見他不像是說謊,嘆了口氣,“竟是錯過了!咳咳,”說着,轉身看向曲樞,“既如此,那我便去一趟西邊吧,西邊最近不太平……我時日無多,總要死的有點用。”
“可是大小姐……”曲樞張大嘴巴,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幾番欲言又止,這才道,“您是少城主啊!您要是出了事兒,城主大人白髮人送黑髮人……”
的確是很悲愴的事情。
夏青瑤看着祭司殿屋頂上的雪,又是一陣咳嗽,“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誰也躲不過一死,不過是遲早罷了。
我命數如此,說不定我離開了爹爹才能更好。”
說着,轉身對曲樞道,“你走吧,不用跟着我了。”
說着,轉身離開了皇宮。
曲樞在原地愣了一下,趕緊跟了上去,“還是我陪你你一起吧。”
“不用。”夏青瑤搖了搖頭,“你回去告訴爹爹,不要和北齊結仇怨,試煉之地進不去也不是大事兒。”
說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曲樞目送她的有些孱弱的身影消失在雪色裏,只覺得一陣狂妃過來,她就跟着飄走了。
而容清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人已經在碧海城了。
消息是水晶宮的弟子傳過去的,長寧來給他轉達的,“公子,您離開齊都之後,夏青瑤來找過您,沒找到便去了西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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