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查的,自然就是對自家寶貝女兒出手之人的行蹤。
門口,管家顫巍巍道,“聽……聽說今兒個傍晚,他們在摘星樓大喫大喝,喫完了便回到了一個叫彩雲閣的小客棧,如今正住在那呢!”
說着,結巴了起來,“但……但是聽說那個小野種如今和啓凰女帝、神聖天狐攪合在一起,怕是不好動手!”
“他如今居然和啓凰女帝攪和在一起了?”上官雄震驚的皺起眉頭,“現在呢?喫完飯之後分開了嗎?”
“好像在同一個酒樓下榻,而且……聽說他是啓凰大祭司,應該會一直跟在啓凰女帝身邊的吧。”管家臉色有些難看,試探着道,“家主,要不,咱們先靜觀其變?等他落單了再下手?”
上官雄雙拳緊握,暫時沉默了下來。
屋裏,上官夫人哭着道,“老爺!您可要爲嬌嬌做主啊!您看咱們好好的女兒,都被折磨成什麼樣子了!這要是治不好,往後可怎麼辦啊!”
她現在恨死了,“都怪夏紫煙那個賤人!要不是她當年護着那個小野種,那小野種早死了,又怎會傷到我嬌嬌身上!”
“嗯……”
上官雄聞言心情越發不好,扭頭威嚴的看了她一眼,半晌才道,“我上官雄的女兒,不是誰都可以傷害的,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他付出千百倍的代價!”
說着,厲喝一聲,“來人!給我盯死了那個野種,只要他落單立即來報!”
“是!”
幾條黑影瞬間消失在了夜色裏。
上官雄轉身進屋,看着屋裏的幾個醫師,“止疼的藥呢!”
上官夫人趕緊給上官嬌嬌餵了止疼的藥,然後扭頭擔憂的看向上官雄,“老爺,這如今那個野種和啓凰女帝在一起,啓凰女帝又是瀾月谷少主……那嬌嬌這傷,請閻羅尊者當真可以嗎?
萬一請不動呢?”
“那就去找魔醫祁瑾瑜!”
上官雄不耐煩的吼了一聲。
西陽距離原本的北齊那邊隔着大漠戈壁不說,中間還有一個西秦,這些年來西陽各家勢力對那邊關注不多,上官雄還不知道祁瑾瑜也是容清的人。
這會兒,更多的希望還寄託在祁瑾瑜身上。
上官嬌嬌哭訴着,“爹爹,你能不能把他抓來,讓女兒親手殺了他?我要抽了他的筋,讓他一輩子都像狗一樣趴着才能解心頭之恨!”
“你抓你到底幹什麼!”上官雄一陣頭疼,直到現在她都還沒來及問上官嬌嬌怎麼碰上容清的。
上官嬌嬌回去之後只顧着喊報仇,也沒說出個子午卯醜來,這會兒被上官雄一問,纔回憶起來什麼,皺眉道,“他好像是來找夏紫煙和上官小小那兩個賤人的吧?”
上官雄聞言氣不打一處來,“他還惦記着那個女人?”
上官夫人埋怨道,“還不是都怪你!當年若非四處留情,又怎會攤上如今這厄運!”
“當年的事情不是你也同意了的嗎!爲了什麼你心裏難道沒點數?”上官雄一聽也怒了,扭頭瞪着上官夫人。
顯然,當年強搶夏紫煙,他們是商量好的,而且有着共同的一個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