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星潼跳進了場中,賈正瑜與另外的兩個參賽的選手這時候也進到了比賽場地。
賈正瑜是個桀驁的人,生性張揚,在西北闖下了偌大的名聲,這一次前來不僅是爲了名揚天下,更是爲了奪取冠軍。
要當這天師繼承人他自然不敢,但是那通天籙他可不會放過。
與賈正瑜的張揚不同,另外倆個參賽者就不是這麼出名了,模樣低調,一高一矮,也不知道是那個小門小派想要來碰碰運氣的。
矮的那個叫做松安福,混跡南方,差不多是江湖僱傭的勾當,手上的套着黑亮的手套,指尖如鉤,看來是爪法一類的武功。
另一個長得高高壯壯的名叫駱衆,他也是個混跡南方江湖的異人。此時手裏拿着一根比他還高的金屬長棍,一個大光頭非但沒顯出他的慈祥,反倒讓人覺得兇狠。
兩人似乎是江湖打過交道,眼睛一對,便是會意了對方的意思。
對面是天下會的少爺風星潼江湖裏有名的高貴人物,另一邊卻是西北闖下不小名頭的賈正瑜。
兩相比較,年齡差距放在那裏,便是心中覺得風星潼難敵賈正瑜。
兩人心中起了討好的意思,駱衆嗡聲道:“風少爺,這賈正瑜厲害,不如我們先把他淘汰瞭如何”
四人分列四角而站,彼此距離相隔不近,這駱衆也不怕說出來後備賈正瑜突然襲擊。
一邊的松安福這時候也道:“不錯,我們先一起打敗這傢伙如何到時候我們三個再慢慢較量。”
兩人看似好言相勸,但是一口一個風少爺那心思卻是擺在了臺上,稍微有些眼力勁的都覺得不恥。
風星潼眉間一挑,笑着道:“兩位大哥,這麼說出來就不怕賈正瑜大哥針對你們嗎”
棺頭光頭的駱衆看着賈正瑜挑釁的大笑:“哈哈哈,我們三個人怎麼會怕他。”
這傢伙膽大心細,嘴上雖然說這不怕,但是腳下卻是不動聲色的往松安福的那邊移動了一點,和賈正瑜拉開了距離。
“哼,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賈正瑜臉色陰沉,駱衆和松安福的針對他話早就讓他心中不爽,現在這駱衆當面激他,更是點燃了他的怒氣。
只見他身形忽然一動,就消失在了原地。
“該死”
駱衆知道情況不妙,這賈正瑜第一個目標肯定是他,手中的金屬長棍猛力揮動,想要逼出一個安全的距離。
但是他的實力比起賈正瑜的根本不是個等級的,這鐵棍還沒橫掃過來,那賈正瑜就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
目中狠戾之色一閃,左手一擋,那鐵棍就穩穩的落到了賈正瑜的手裏,好像是黏住了一般,紋絲不動。
“該死,你這傢伙。”
駱衆拼命抽動這金屬長棍,但是毫無中,一聲怒吼就想着出拳將這賈正瑜逼退,然後將鐵棍抽回。
但是這一拳打出,那賈正瑜竟是一掌打了過來,淡藍色的炁就打了上了。
“什麼東西”
駱衆只覺得身墜淤泥,周圍的空氣的好像忽然變成了密度很大的液體,不僅是身體動作滯緩,身上更是被這古怪的炁侵蝕身體。
“去死吧,雜碎。”
然後賈正瑜動作宛如惡狼,得空的那一隻手直接朝着駱衆的大光頭打來,動作迅猛,一招打了結實。
“砰”
的一聲,那駱衆直接白眼一翻,口鼻溢出鮮血,不省人事。
“該死,怎麼這麼厲害”
松安福急忙來源這駱衆,但是才堪堪到了賈正瑜的身後,這駱衆就被拉枯摧朽一般直接被擊敗了。
她心中大駭,但是眼下已經是騎虎難下,退無可退,那賈正瑜已經是抽出空來了。
松安福心中一狠,運氣在鋒利的手套上,對着賈正瑜猛然抓去,正是黑虎掏心的招式。
心中的恐懼,已經讓他暫時忘記了這是比賽,只想着出手保住自己。
他動作凌厲狠辣,目中不知何時帶上了瘋狂之色。
但是下一刻,賈正瑜下一刻就轉了過來,動作更加狠辣。
翻手一抓,竟然赤手空拳對上了那鋒利的手套,十字交錯,正好避開了鋒芒。
“咔嚓”
松安福的手瞬間被折斷,五根手指,好像是扭曲的麻花一樣,光是看這就讓人覺得心中可怖,下意識的感同身受。
他慘叫一聲,還來不及反抗,就被這賈正瑜牽引着手,狠狠砸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小坑,頓時塵土飛揚。
這一砸松安福也不知道斷了幾根骨頭,只覺得渾身力氣被震散了,口中想要求饒,但說出來的話卻是不知名的亂語,說不全一句話。
賈正瑜上前一步,一腳踏在他的頭上,直接將他踩暈。
他不屑道:“要不是比賽不能殺人,哼”
話沒說完,但言下之意,已經很明確了。
他冰冷的目光看向了風星潼,說道:“怎麼不和他們一起動手,瞧不起我嗎”
“那可沒有。”
風星潼向前走了幾步,依舊帶着笑臉,他道:“賈大哥實力強盛,我這還來不及動手他們就輸了,看來現在只能和賈大哥一對一了。”
賈正瑜一聲冷哼,風星潼這客套話任誰都看得出來,他道:“少說廢話,動手吧。”
動手二字一出,這賈正瑜兩手運炁,奔流掌的起手勢便擺了出來,他氣勢不凡,但是真正的本事琢龍錐卻是沒有使出來,看來是要作爲暗手出其不意。
風星潼此時也是也是氣勢一邊,雙手開始出現了一道道黑色的神祕紋刻,然後身上開始涌現出一道接着一道的黑氣,陰冷而強大,遠遠望去就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他的雙眸變成了黑色,完全的漆黑,就像是深淵的墨水浸泡過了一般。
四道靈體出現在他的身側,宛如陰影冰冷中透着殺機,一出現便死死盯住了賈正瑜。
“你是巫”
賈正瑜面露驚異,巫也是異人的一類,但是傳承更少,更加神祕,操縱靈體戰鬥防不勝防。
而眼前這個瞬間宛如魔王的少年,更是給他一種難以琢磨的古怪,心中隱隱不安,少年的巫,似乎更加可怕,比自己預料的更加難以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