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出現,也並未引發太多的關注。
此時裏面的人們似乎沒有任何的異樣。
而這時,有人駕着一頭靈獸前來。
此人威風凜凜的,實力竟然也是築基後期。
他騎着一頭虎頭獅身的低階靈獸,其手下竟然也有五個築基前期的猛士。
他的身後還跟着一支軍隊。
當他們到時,迅速劃過劉邪的身邊。
只聽得人們開始議論開來。
“那不是別部司馬曹仁嗎好生威風”
曹仁
他可是曹魏名將,魏武帝曹操從祖弟,陳穆侯曹熾之子。
是曹操陣營之中不可多見的猛將。
他跟從曹操征戰四方,破袁術、攻陶謙、擒呂布、敗劉備,參加官渡之戰,立下汗馬功勞。
如此猛人,可惜了,早被曹操洗了腦。
因爲聽得他道:“主公有令,此時狗皇帝正在西門十里之外駐紮,若是他們敢來攻城,滅殺大陣伺候”
現在流傳着一句話,滅殺大陣一出,金丹必死
那便是說曹操在此時做發了準備。
就等着自己過來了。
這個曹操可真是一個毒害。
竟然敢拿自己下手。
還真提不敢死了
曹仁的命令一下,令得衆軍等應聲。
“是”
而後便是散開來了。
任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劉邪主動進入了陳留城中。
並且還吸走了典韋的修爲。
看着曹仁等人離開。
他聽得邊上的人們開始說道:“曹仁果然是爲真英雄也,年紀不算大,卻是半步金丹期了。”
“那可不是陳留城中有他在,一切都不是事,那狗皇帝一定也是進不來。”
“所幸有曹操將軍在,不然的話,我們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
“可不是,當今皇帝燒殺搶樣樣精,不是他們的話,我們可能都死了。”
劉邪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
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了罪人。
話說回來,這一切都是曹操的洗腦。
讓這些人提防着自己。
他跨出一步。
開了口。
“那皇帝真的那麼壞”
他問了這一句。
邊上的一箇中年男子看了他一眼。
“年輕人,你是剛來陳留的吧”
“便是”
“你有所不知,現在長安正亂着,董卓作亂,皇帝無能,大漢將亡”
“你怎麼知道的”
劉邪問。
“這事大家都知道”
難道他們不知道現在董卓也已經死了嗎
自己就這麼不堪嗎一切都是董卓乾的,換作是誰,在沒有實力的時候,碰上董卓這樣的存在,誰都會沒有辦法。
有些人還露出鄙夷之色。
“你這個外鄉人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這你又不知道了吧”
中年男子頗爲得意的說。
“此陣是曹將軍從終南山的修士求來的。可保陳留安全。”
接着又有人道:“那可不是,聽說此陣還能讓築基以上的人不能進來。如果開了生門,一旦有人從生門進,基本是不可能出去,這陣對於百姓又是無害。但對於修士卻是可以滅殺他們”
看樣子曹操是有備而來的,說什麼也要留下自己在這裏了。
這人必殺之。
否則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他動了殺心。
接着又問:“那你們口中的曹操將軍現在也在陳留城中”
他的問題一出,所有人都住了嘴。
接着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人敢說。
“原來不在這裏了。”
劉邪直接猜測道。
衆人驚訝,他爲什麼知道
其實是他們的表情背叛了他們。
“他是去了兗州”
接着他又如此說道。
如果是真的話,那兗州的二階靈脈極有可能被發現。
因爲他相信,曹操不可能在東留守着軍。
畢竟這裏是去往兗州的必經之路。
衆人再次不語。
“看來他是去了那裏”
劉邪笑了笑。
人們這才警惕起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
爲什麼似乎能讀懂他們心中所想的一樣。
“今天多虧了你們”
如果這樣的話,陳留沒有必要打下來,他想直接繞過陳留往着兗州而去,不要讓靈脈被開發了。
那樣的話,自己就虧大發了。
要知道,他還有百分九十九的識海需要填充。
這個非靈脈不可。
“你是誰”
這時人們開始大呼。
同時,也是吸引了衆多人們的支持。
而本來要離開的曹仁直接拐了回來。
他與衆多修士一起折返而歸。
並且,他們很快的便是出現在劉邪眼前。
此時,曹仁騎着靈獸,湊近了劉邪之所在。
“別部司馬,此人有問題”
剛纔的中年人指着劉邪道。
曹仁問:“你是誰”
“我是誰很重要嗎”
劉邪不想說,也沒有必要說自己是誰。
他現在想離開這裏。
從而讓大軍直接繞過陳留,往着兗州而去。
此去,一定是要讓曹操付出代價。
讓他知道,自己不是他們可以算計的。
“有趣,看來不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你是不會說了”
曹仁轉身而下,直接就立在了劉邪的眼睛。
兩人相距不到一米。
他身上的威壓開始顯現。
卻見得劉邪一點反應都沒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