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處境相同，並且是前後腳出道的女團一定有很多話聊。
但，月關對這些話題並沒有什麼興趣，所以他就拉着裴珠泫走了。
裴珠泫倒是想聽一聽，不過月關跟她是這麼說的。
“你去聽那些你一輩子也碰不到的情況幹嘛，浪費腦容量嗎？可不能這麼做啊，你本就不大的腦容量應當去記住一些更好的事情纔對。”
裴珠泫想了一想，覺得蠻有道理的，也就跟着月關走了。
……
“歐巴，你把她們找來是想做什麼呢？”把收音麥克等設備關掉後，裴珠泫不解地問道：“雖然是好事，但我還是想不出你要這麼做的理由，因爲根本沒有任何好處嘛，這不符合你無利不起早的腹黑人設。”
在牀上玩手機的月關聞言翻了個身，慵懶的說道：“並不是每件事都是要有好處纔要去做的，也可能只是覺得開心啊。”
“函數的重組我開心大衆也開心，樸春再次出現在大衆面前，黑子要是能氣的喫不下飯我就更開心了。”月關搖頭晃腦的說道：“這對我來說，就是一場好玩的事情。”
“我沒有一定要幫誰的理由，只是有些人恰好出現了，就順勢而爲罷了。”月關自己也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本身就是個變數，乾脆把身邊所有人都給變了，這樣感覺還會好一點。”
“哈哈哈，是因爲只有自己過得幸福，所以感覺到好不意思了嗎？然後就想把身邊所有人都變得幸福！”裴珠泫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美滋滋地說出了這種話，“歐巴可真是個大好人啊！真棒！”
“那啥...你應該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月關看着這樣的裴珠泫竟然有些發怯，他無比認真地再次強調了一遍，“不要把你家歐巴當好人，千萬不要！”
“知道了，你快去洗漱然後準備睡覺吧。”裴珠泫嬌俏地說道：“明天還要早起招待客人們呢。”
“不想招待，乾脆跟還在聊天的那四個打個招呼讓她們通宵算了，正好宋茜會做飯，讓她去招待客人挺好的。”月關越說越開心，甚至馬上就要起身，“這下可省大事了，我這就去告訴她們！”
“不行！”裴珠泫趕緊制止了月關，“那四個人可是客人啊，你怎麼能當員工用呢？！”
“嘖，倒是把這點給忘了呢。”月關咂咂嘴巴，不情不願地說道：“那就算了，暫且給她們幾天特殊待遇好了。”
“你是大老闆你怎麼說都行...快去洗澡吧。”裴珠泫把月關從牀上拉了起來，推着他走進了浴室。
“要一起嗎？”
“要死了你~！”
……
月關出來的時候，裴珠泫似乎在驚山鳥官網上查看着什麼資料。
“在看什麼呢，姑娘？”月關撲到牀上湊了過去，“你想知道什麼可以問我，比自己去官網上找方便多了。”
“沒有在找什麼。”裴珠泫搖了搖頭，把手機給月關看了一眼，“我是在看T-ara不久前那次迴歸的專輯售賣數量。”
“不用擔心的，你們的粉絲不會讓你們失望的。”月關笑了笑，又補充了一句，“其實輸了也沒什麼，畢竟皇冠好久沒出專輯了，粉絲們都憋着勁兒等着呢。”
“不是數量的問題，而是...驚山鳥把來源標的太細了。”裴珠泫輕咬嘴脣，有些不安地說道：“南韓、華夏、歐美、東洋、東南亞等地區，這樣真的不會引起粉絲對立嗎？”
“對立就對立嘛，本來粉絲之間因爲地區的存在就不停地在吵架。現在又多了一個官方數據，吵得更兇纔是正常的，我也樂見其成。”月關滿不在乎地說道。
“這不好吧，粉絲們還是要一團和氣...”裴珠泫溫柔地說道：“大家相親相愛才...”
“沒有那回事！”月關沒等裴珠泫說完直接就打斷了她，“就現在來說，銷量纔是粉絲們的最大底氣。‘買的專輯都沒有我們多，你們憑什麼說你們更愛她們’，粉絲們吵起來的話大概就是這麼一個情況。”
“然後吵架就明顯變少了，因爲數據太過清晰。而且...這個是能刺激銷量的。”月關賤笑了起來。
“呀，你這個壞人，你怎麼消費粉絲們的愛呢？！”裴珠泫急了，抓起枕頭就往月關身上丟，“你又不缺這點錢，幹嘛非要這麼做？！”
“嘿喲~”
月關接住丟過來的枕頭隨手扔到一邊，這纔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驚山鳥確實不缺這點錢。所以這是意外收穫，本來驚山鳥的目的不是這個的。”
“那本來的目的是什麼？”裴珠泫急切地問道。
“本來的目的是打算告訴愛豆市場誰纔是真正的大金主，這些個娛樂公司究竟應該對哪部分粉絲更好一點的。誰也沒想到還會有刺激銷量的效果。”月關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很無辜。
“所以是誰纔是真正的大金主呢？”裴珠泫追問道。
“華夏唄，你看皇冠上次賣的數量不就行了。”月關笑着說道：“上面都一清二楚的。”
“有沒有可能數據出錯呢？”裴珠泫小小地問了一句，“就是說...可能少算了一位數什麼的...”
“沒可能的，接受現實吧。”月關嘆了口氣，說道：“身爲同胞的南韓粉絲就是喜新厭舊，一心想討好的歐美市場就是白嫖的多。我做這個也是想試試能不能打醒那些蠢貨公司。”
“不醒的話，那就沒什麼辦法了。衝擊歐美市場失敗，灰溜溜的回來後連老家都沒有了的例子也不少，不長記性的話就接着捱打吧。”月關不屑的笑了一聲，“要麼被打疼了收手，要麼就是一個死，隨他們的便。”
“估計是不可能收手的。”裴珠泫也開始嘆氣了“這是這麼多年以來南韓的執念，有那麼好放棄估計早就放棄了。那些人是心裏清楚的情況下還那樣做的。”
“所以，圖啥？拿實力轟進去纔是本事。”月關滿臉都是鄙夷，“現在這樣...賤不賤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