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歌飛身上了擂臺,看着江州大學校門口的方向,開口大喝。
頓時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他身上。
“他就是夜天歌嗎?”
“對,就是他,永夜族的那個!”
“這傢伙這麼囂張的嗎?”
“剛入大學,就已經是白銀級御獸師了,自然有囂張的本錢。”
看到站在擂臺上的夜天歌,衆人議論紛紛。
“江大……怎麼會這樣?”
而與此同時,一些剛剛從外地過來江大的新生,看到這一幕,感覺一陣迷茫。
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他們期待已久的江大,居然在他們才一入學時,就被人堵門了?
不過在感覺心裏不舒服時,也有一些人,對擂臺之上的夜天歌,感覺羨慕無比。
不管夜天歌此時做的是什麼。
他的修爲都在那裏擺着呢!
而這些剛剛來到江大的新生,卻基本上全都是黑鐵級御獸師。
能夠達到青銅級的,少得可憐。
而且即使達到了青銅級,也只是青銅低階。
根本無法跟與葉玄等江大特招生相比。
而夜天歌呢?
卻是才入大學,就達到白銀級了!
這樣的境界,對普通學員來說,可能得直到大學畢業,才能達到。
就和經常被人叫錯名字的農樂家一樣。
其已經畢業了,但是修爲卻只有白銀級。
“這是怎麼回事,我今天剛來報道,這裏不是江大嗎?這座擂臺是怎麼回事?擂臺上的那個又是誰?”
與此同時,也有更小白一些的新生,露出不解之色,向周圍的人詢問道。
“這你都不知道?”
聞言,有老生解釋:“那你們知道我們江大這一屆新生葉玄不?前段時間葉玄在切磋戰中,殺了一名永夜族御獸師,現在這些人,就是來報仇的。”
“當然,報仇是私下裏的說法。”
“用他們自己的話來說,是履行約定,來完成十天前與我們一名學員的十天之約的。”
“殺人?報仇?十天之約?”
一時之間,這些江州大學的新生,都有些面面相覷。
他們是來大學學習修煉的。
可是這是什麼鬼?
還有,和他們同一屆的新生,這麼恐怖的嗎?
這纔剛大一。
這纔剛入學。
就開始殺人了?
一時之間,許多新生都怔住了。
都感覺,自己以後的大學生活,可能會與自己想象的不太相同。
而與此同時,衆人也都對葉玄,對戚良才高喝中的戚良才,感到好奇。
不知道這兩人,是何方神聖。
居然剛一入學,就能引來這麼大的動靜。
“林守誠,這一戰,你可要上臺擔任裁判?”
而在衆人議論紛之際,高空當中,一片白霧瀰漫遮蔽之下,夜遠明等數名萬山大學的人,則正與林守誠等江大的老師站在虛空中。
一個個臉上,沒有劍撥弩張。
但是暗地裏,卻都有較量。
“這樣的戰鬥,還用不着我上場,這一戰,我們江大的裁判是任雅主任。”
“我覺得用不着吧,上一次只是個意外而已。”
“意外這種東西,是阻止不了的,上次你上場,不就說明了嗎?”
“哼!”
夜遠明聞言,不禁冷哼一聲。
上一次,是他沒有想到葉玄居然能夠召喚出那麼多潮汐地圖寶螺,纔會出了意外。
這一次他有了記性,始終全神貫注,難道還能出意外嗎?
更何況,這一次夜天歌要戰的是戚良才,而不是葉玄。
戚良纔可不像葉玄那麼妖孽。
而且,夜天歌可是他孫子,派別人上去當裁判,他可不放心。
他必須得親眼盯着纔行。
看到夜遠明露出這副表情,林守誠一笑,不再多說什麼。
“葉玄和戚良才兩個搞什麼鬼,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不來?”
而此時,江大校門口,魏山和呂靜兩人在等待中,都有些着急。
這種被人堵在自家大門口大喝的感覺,對任何人來說,都不會感覺良好。
如果不是他們兩個實力不行,早就代替戚良才登場了。
“咦?”
不過就在兩人着急之時,呂靜在擡頭向江大校園中望去時,忽然一怔。
看到了一個身後揹負金色電翅,凌空向校園外飛來的身影。
“葉玄?”
她露出詫異之色。
不知道葉玄怎麼來了。
而且還是一個人來的這裏。
“怎麼了?”
她身旁,魏山順着呂靜的視線看去,頓時也看到了從江大校園當中,快速飛出的葉玄。
“葉玄,這裏!”
看到葉玄,魏山立刻擡起手,對葉玄招呼了起來。
刷!
只是天空當中,葉玄看到魏山的招呼,卻沒有落下身形。
而是對他略一點頭,就刷的一閃,落在了遠處的高大散發着古老氣息的擂臺之上。
落在了戚良纔對面。
“這一戰,我來!”
葉玄落下身形後,看向與自己相隔百餘米的夜天歌,淡聲開口道。
“臥槽!”
擂臺之下,魏山看到這一幕,當即就瞪大了眼睛:“葉玄這傢伙搞什麼鬼?戚良才呢?戚良才被他搞哪去了?”
一旁的呂靜,也是雙眼茫然一片。
弄不清楚是什麼情況。
“葉玄?”
與此同時,擂臺之上,夜天歌看到飛至的葉玄,也詫異無比。
他盯着葉玄,露出感興趣的神色道:“這一次是我與戚良才的約戰,你要替他上場?”
相比於戚良才,他更希望與葉玄一戰。
戚良才和他同級。
他和戚良才一戰,在雙方都有裁判的情況下,他最多也就是大勝一場。
想要擊殺戚良才,基本不可能。
但是葉玄就不同了。
葉玄只是青銅級。
同時,葉玄的潛力,也讓他忌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