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城連忙回道“回靈神閣下,帝鴻宮忽然殺上門,污衊我們扣押了他帝鴻宮的一名弟子,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帝鴻奇,你說天道宗扣押了帝鴻宮的弟子,你可有證據?另外,誣陷神殿而發動戰爭,你可知道罪加一等?”玄星冷聲問道。
“證據自然是有的。”帝鴻奇看了一眼周圍,然後手指向一個方向說道“葉宗主,我記得那個方向應該有個地下石室吧,敢不敢帶着我們去看一眼?”
石室!葉城心裏咯噔了一下,瞬間有些慌神,心中疑惑道“爲什麼他會知道那個石室,難道他跟那個黑衣人是一夥的?”
看他不說話,以及那驚慌的眼神,被帝鴻奇看到眼裏,帝鴻奇心中斷定,那石室中一定還藏着什麼,才讓葉城這麼緊張。
帝鴻奇故意挑高聲音說道“怎麼了?不敢了?難道是怕我們發現,你們把玄陰宮的弟子也囚禁在這裏?”
玄陰宮!
聽到這個名字,霜月瞬間臉色變得凝重,因爲玄陰宮可是她創建的,自然不想聽見玄陰宮出事。
不僅是霜月,就連玄星的臉色也變得凝固,他怎麼都沒想到,葉城竟然敢將玄陰宮的弟子關押在這裏。
霜月冷聲道“清光,喻溪,你們給我過來!”待她倆乖乖站在自己面前時,霜月怒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你們會在這裏?剛纔他說玄陰宮弟子是怎麼回事?”
“都是這個畜生。”顧清光怒目看向一旁的解友,咬牙切齒的說道“喻長老的女兒清夢被這個畜生強搶至此,恐怕現在已經被那畜生姦殺了。”
一瞬間,衆人感覺到周圍氣溫冷了下來,霜月冷眼看向解友,即使有靈皇境的實力,只是被她看了一眼,解友也感覺掉進了冰窟窿。
玄星的臉色也同樣變得難看,彷彿吃了屎一樣,他對解友還是有一些瞭解,也知道他是什麼貨色。
當初葉城要拉解友入夥,他就勸過葉城,解友這人是個麻煩人,遲早他會引火上身。
但是葉城看中了解友身後的人脈和資源,最終無奈,玄星也只能用自己的權利,抹去了解友所有的罪行。
但現在看來,這火還是燒起來了。
顧清光咬牙切齒的說道“天道宗不僅窩藏邪靈者,還縱容其姦殺喻長老的女兒清愁,現在解友這個老王八蛋,又將喻長老的另一個女兒也強搶到這兒,現在恐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喻溪現在幾乎是崩潰的,當聽到這些,她幾乎陷入絕望,若不是有人攔着,她恐怕早已宰了天道宗的畜生。
“這件事是真的嗎?葉宗主?”霜月咬牙切齒的問道。
冷!
一瞬間,葉城也感覺掉到了冰庫,雖然他背後有玄星做靠山,但是面對霜月,他可不敢造次。
面對發怒的霜月,玄星也要退卻一下,如果這件事是真的,如果霜月今天說要殺了葉城,玄星也未必攔得住。
但葉城依舊咬牙死犟道“你說我窩藏邪靈者,你可有證據?你說我的綁來了喻溪的女兒,你有什麼證據?”
他還在堅持,只要對方拿不出證據,他就能立於不敗,他在賭他們沒有證據。
即便他們找到證據,爲了不拖累天道宗,他還有最後一招。
“哼!證據是吧?那我就給你!”顧清光冷哼一聲,手腕一轉,一個靈魂玉石出現在手中。
這玉石裏面的便是韋正誠的殘魂。
她瞥了一眼葉城,然後向一旁說道“海長老,有勞你了。”
一個老太婆走上來,拿過她手中的玉石,她閉上眼睛,將自己的靈力注入那靈魂玉石。
在衆人錯愕的目光中,一個幾近透明的靈體出現在衆人面前,看到那靈體,葉城瞬間心冷,如果不是人太多,他真想一巴掌擊碎這個靈體。
而解友更是歇斯底里的吼道“正誠!”沒錯,這個靈體正是韋正誠。
在海老婆子的靈力下,韋正誠的靈體開始掙扎起來,但是他也只不過是個一個殘魂而已,怎麼可能敵得過海老婆子。
海老婆子怒聲道“你個小畜生,到現在還敢掙扎,今天是誰也救不了你!”
心念一動,韋正誠的靈體安靜下來,而後,一點光芒從他的眉心浮現,那光芒越來越強烈。
最終,一幅畫面浮現在衆人面前,看到這畫面,葉城瞬間沒了脾氣,解友更是絕望。
看到這一幕幕,衆人即噁心又憤恨。如果不是親眼看見,誰能想到這兩師徒,藏身在天道宗,到底做了多少惡事,殘害了多少無辜之人。
尤其當清愁的記憶出現的那一刻,霜月的眼瞳都變成了藍色,她腳下的土地開始凍結,周圍的空氣也似乎被凍結一般。
玄星察覺到她的變化,連忙走到葉城身邊,將他護在身後,生怕葉城被一巴掌拍死。
顧清光怒聲問道“葉城,這就是你要的證據,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
葉城已經是不知道該說什麼,現在證據確鑿,韋正誠和他師父解友都是吸食靈體修煉,而且還吸食了不少無辜之人的靈體,妥妥的邪靈者,這是他再也掩飾不了的了。
即便玄星想去遮掩這件醜聞,也已經不可能了,畢竟他怎麼都沒想到會涉及到玄陰宮和霜月,更何況這麼多人看着。
看到事態不對,白浩連忙假裝悲憤地說道“要說到狠,誰有你們玄陰宮狠毒,你們竟然我們外出,屠殺我白雲宗的弟子,恐怕我白雲宗現在已經血流成河了吧。”
“沒錯!”湯格也連忙幫腔道“西陵武,還有你們,恐怕聖天宗現在也已經血流成河了吧,說到惡毒,誰有你們惡毒。”
白浩又說道“你們將一個宗族屠戮殆盡,這種惡毒之心,恐怕不比邪靈者好到那裏吧。”
他們之所以搬出這件事,只不過是想轉移注意力,然後把玄陰宮和西陵宮也拉下水,只要事情搞大,自然就會有人提議大事化小。
否則如果追着解友的事情不放,絕對會連累到葉城,可能之前歸到帝鴻奇頭上的罪,會變得葉城的。
屠戮一個宗族?這種事是鴻蒙執法隊最不願看見了的,因爲死的越多,對鴻蒙執法隊越沒好處。
玄星也瞬間找到藉口,他怒聲問道“西陵宮主,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他之所以不怪罪顧清光,那是因爲她身後可是霜月,現在霜月的正在極力一直怒氣,若是他對顧清光不依不饒,恐怕會激怒霜月。
既然如此,那也只能找西陵武的麻煩,只要能轉移視線就行。畢竟在這裏,只有西陵一族沒有什麼靠山。
畢竟柿子要挑軟的捏。
西陵武看了他一眼,面不改色的說道“沒錯,我已經派人屠了聖天宗,再等一會,他們應該會提着聖天宗弟子的人頭,出現在這裏。”
“好!好!好!”玄星一連說了三個好,其中的含義,就不用多說了。
好不容易抓住一個把柄,他自然不會放過,他怒聲道“屠戮一個宗門,西陵武,你還真敢做得出來。”
“又說做不出來的?”西陵武無所謂的說道,就像是殺了一羣畜生一般,絲毫沒有憐憫之心。
看到他這麼坦然,不僅是玄星,就連天陽也愣住了,他們都沒想到西陵武這麼無所謂。
天陽對西陵武也是很熟悉,雖然性格比較魯莽,但絕對不是殺萬人,卻不眨一下眼睛的人。
不待玄星發問,西陵武冷嘲熱諷道“聖天宗和白雲宗敢派人去屠殺帝鴻宮,我有什麼不能的?”
屠殺帝鴻宮!
“不好!”玄星心中驚道,帝鴻宮那可是九大神殿之首,更可況他們的背後是天陽,去血洗帝鴻宮,簡直就是與中洲作對。
果不其然,他只覺天陽的殺氣也越來越重,天陽冷聲問道“怎麼回事!”
西陵武冷嘲熱諷道“正如你們所見,他們趁着帝鴻宮不在,然後就去屠殺帝鴻宮的弟子,我只不過是效仿他們罷了。”
這時,帝鴻奇也幫聲道“按照神殿令,凡是窩藏邪靈者,九大神殿有義務將其消滅。天道宗不僅窩藏邪靈者,還抓了我帝鴻宮的弟子和玄陰宮的弟子,我來這裏只不過是執行神殿令,以及帶回我的弟子而已。”
“結果天道宗不僅拒絕交出我們要的人,還聯合其他人趁機襲擊帝鴻宮,並想在此擊殺我們,試圖毀屍滅跡,掩人耳目,西陵宮和玄陰宮只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
說罷,帝鴻奇畢恭畢敬的向玄星行了一個禮,鄭重地說道“玄星閣下,按照神殿令所說,如果有人阻止神殿執行任務,神殿有權利將其毀滅,所以西陵宮和玄陰宮滅了聖天宗和白雲宗,有什麼不對的嗎?”
。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