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這位陛下,那些朝中大員此時也有不少消息靈敏的前來探望祝賀,江橫正好也高興乾脆決定一月後舉辦一場滿月宴慶祝自己三子滿月。
而一月後當大將軍府召開盛宴之際,幾乎整個帝國離帝都中央星域不遠的官員都乘坐星艦趕了回來參加此次滿月宴。
許多官員或許還不清楚眼下江橫實力具體如何,可他們眼睛不瞎,當看到幾位鎮國支柱對江橫態度的轉變也意識到很可能大將軍往後纔是整個帝國的最高話事人。
哪怕此人不參與任何帝國政治活動亦或者任何權柄之爭,可在這位大佬面前露個臉,如果僥倖能被對方記住,那就等於有了張免死金牌。
好在江橫的大將軍府足夠大,來往賓客漸漸的竟是多達數百萬,而且大多還是或多或少有不少職權的官職,除此之外江橫還准許實力在中等亦或者以上的武者都可入府喝個喜酒,算是同樂。
至於尋常人則沒法子,府內面積就這麼大。
碩大的江府大廳之內,這裏經過改造已經變成了如帝國議會廳一樣的龐然大物,裏面足以容納十萬餘人。
江橫與幾位鎮國支柱正端坐首次座位談笑風生,底下更是坐滿了賓客,廳堂大門是敞開的,哪怕是在外面也擺滿了不少酒桌。
“兄長,你說咱們難道千里迢迢趕赴帝都就是爲了一睹這位大將軍真容?我看和我們也沒什麼不同的,兩隻眼睛一張嘴,一個腦袋四條腿的。”
與此同時端坐廳堂內邊邊角角位置中有兩名青年正相互交談着,能夠坐在廳堂之內一般都是朝中官銜在二十級以上大員,如若不然便是上等武者方可入內,兩名青年赫然便是兩位上等武者。
“呵呵!你小子就只看到這些?”
比較年長些的青年嗤笑一聲,他面容棱角分明,看上去飽含風霜顯然年紀不大經歷過的事情倒是不少。
“嘿嘿,我這不是沒兄長這眼力勁嘛,不過你說咱們這大老遠過來這鳥不拉屎的銀河系當真能尋到什麼機緣嗎?”
“機緣?我們來到此地不就是迫不得已嘛。如果不是黑水神宗那羣傢伙,你我兄弟如何能流落他鄉?如今好不容易抵達這外系之地,不搞出些名堂出來你我兄弟二人豈能甘心?”年長的青年面露狠辣,回想一路種種過往他內心便忍不住一陣猙獰與憤恨。
聞言年少些的青年神色也不由憤怒起來,他嘆了口氣。“可兄長黑水神宗如今霸佔一系之地,順這場逆者亡,我等又能如何?
眼前這什麼大將軍又能幫的了我們什麼?”
說着青年一陣無奈,他並不覺得這藉藉無名的銀河系能出什麼大能。
“阿丘,你難道不覺得眼前這位大將軍很不同尋常嗎?”
“不同尋常,哪裏能看到什麼不同尋常,依我看此人哪怕隱逸氣息估計也就星河之主境界,別說和黑水神宗宗主相比,就算是比之黑水神宗四大護法也是多有不如!”聞言那青年撇撇嘴一臉的搖頭輕嘆。
“你認真看!”見此那年長青年也是無奈。
兩人就這麼繼續喝着酒喫着肉,只是那眼睛時刻鎖定上座的幾位鎮國支柱以及江橫身上。
氣勢?
阿丘覺得不像,僅僅只是人自然而然的氣質形成的氣場絕對做不到這點。畢竟在場哪個不是達官顯貴的,更何況還有一位帝王,要說氣質這位帝王只怕更盛。
“兄長你是說此人隱藏了極深實力不成?”阿丘看了看身邊兄長小聲詢問。
“嗯,應當如此,此人實力斷然不像表面這般簡單,看似如普通人,可當真有如此多人對一普通人如此恭敬?更何況之前我們又不是沒看到此人情報,能憑藉一己之力扭轉一場星際戰場,哪怕此星系的星際戰爭實屬兒戲,可也不可小覷。”
“兄長如若按照之前看到的情報估計星河之主初中期實力也能做到。”
“當真如此嘛?據說此人乃是天才!”年長青年面色凝重道。
“天才?能有我兄弟二人天才,我兄弟二人可是號稱麥哲星系最年輕的天驕,不足百歲便以上等後期如今兄長你已經着手準備突破星河之主境界了吧!”
阿丘滿臉的不以爲意,反而對自家兄長推崇備至。
年長青年笑了笑看着自己這弟弟道:“你可知此人多少歲?”
“唔!”聞言阿丘略作思忖想了想道:“按照此星系普遍修煉天賦來看,很容易推導出一個平均值,就算此人乃是平均值的三倍,估計也已三百來歲了吧?”
年長青年搖搖頭,“此人不足百歲,早在五十歲左右此人似乎就已踏入星河之主境界,你說他現在又是何等境界?”
“什麼?!”
這下阿丘真的有些震驚了,五十歲左右便以踏入星河之主境界,這就算放眼整個室女座超星系團也不多見,也就天霜帝國皇室的嫡系皇子纔有這等天賦吧?
而且這些皇子都是繼承父輩本源,剛一出生便有中等乃至中等巔峯實力,起點高再加上天賦強且資源豐厚就算是硬堆也能在五十歲以前堆出一個星河之主出來。
而這裏是哪裏,銀河系一個藉藉無名的星系,如若不是此地距離兩人家鄉比較近,兩人也不會被迫流落此地。
“兄長,此人...此人當真有這般恐怖天賦,他不會是天霜帝國某位遺落在外的皇子吧?”
阿丘一臉的震驚,現在他哪還有半點輕視,這天賦可以甩他兄弟二人不知道多遠。
他們現在這成就估計人家幾十年前就已經輕鬆擁有了。
“愚蠢!天霜帝國皇室成員剛一出生就會登記造冊且經過嚴格培訓和保護又豈能流落在外。所以才能看出此人之可怕。”
年長青年搖頭輕嘆。
“諸位!”
就在兩人竊竊私語用傳音不斷交談着,忽的一聲宏大的聲音在在場所有人腦海中炸響,衆人紛紛將目光看向宴會首座那道魁梧黑髮男子身上,一身寬厚黑色大袍讓此人更顯深沉,坐在那裏就像是一顆恆古不變的深淵行星充滿極致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