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韓涯沒有半點猶豫,直接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隨後韓涯又用匕首指向了旁邊的那名女子:“那......你來說說。”

    “我......我......”

    女子一樣是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說,韓涯深吸了一口氣,又是一刀抹掉了這人的脖子。

    此時就只剩下迪先生一人,韓涯能夠從迪先生的眼睛裏面讀出驚慌,但是他同時也看到了一種邪惡。

    “你們,到底是來自哪裏?”

    “你不能殺我,如果你敢殺我,你們會付出很嚴重的代價。”迪先生咬着一口鮮血,一字一頓的對韓涯說道。

    “是嗎?”

    韓涯若有所思:“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應該是來自西方這邊某個超級大族吧,紈絝子弟?”

    隨即韓涯就看到了迪先生手中的那一枚勳章,他頓下身去將迪先生手中的那一枚勳章給拿了起來,問道:“這玩意,代表着什麼?”

    背面是掛在十字架上的耶穌、正面則是一個滑稽的小丑笑臉,使得這一枚勳章看起來非常的神祕而且邪惡。

    韓涯從未見過這般奇怪的勳章,所以他今天必須要從這個迪先生的嘴裏面撬出來一點有用的信息。

    “呵呵......”

    迪先生沒有回答,而是看着韓涯猙獰一笑。

    韓涯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匕首插.入了這傢伙的大腿裏面,對方立馬發出了慘叫,渾身都抽搐了一下。

    “你......你有種,就殺了我。”

    “放心,我會殺了你。”韓涯擺弄着手中的那枚勳章,漫不經心的說道:“不過一個人的死法有很多種,有的死法不會有任何的痛苦,但同時還有其他的死法,那樣他會生不如死。”

    說話間,韓涯將匕首從迪先生的大腿裏面抽了出來,又將就剛纔的那個傷口插了回去。

    迪先生痛的倒抽一口涼氣,這種痛不欲生的感覺直接讓他崩了心態。

    “你......你他媽有種,就直接殺了我。”

    “都說了,讓你痛不欲生了。”

    此時的韓涯可不會去考慮這迪先生到底幾歲,到底是少年還是成年人,在他的眼裏,對方就是敵人。

    而韓涯對待敵人向來不會仁慈。

    前後也就三分多鐘的時間,韓涯將嚴刑逼供這一門藝術發揮到了淋漓盡致。

    “告訴我,你爲何要抓我嫂子,另外我們天王殿這段時間一直被一夥人給騷擾,那夥人,是不是和你是一夥的?”

    迪先生終於還是承受不住了,他崩潰的說道:“我說,我說了,是......我們是一夥的,我們是來自第二......”

    砰!!!

    然而,迪先生的這一句話剛說了一半,旁邊的玻璃窗戶就傳來砰的一聲破碎聲,一顆子彈順着那邊飛了過來,當場擊穿了迪先生腦門。

    鮮血混雜着腦.漿濺了韓涯一聲,這突然的一幕甚至連韓涯都沒有來得及反應。

    迪先生腦袋爆開,涼透了。

    “狙擊手。”

    韓涯驚起一身的冷汗,下意識地他便躲到了旁邊的一個死角,神經緊繃。

    但是一直到好幾分鐘過去,窗外卻再沒有其他的子彈射來,韓涯這才從死角里面走了出來,看樣子那狙擊手已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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