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這把龍頭刀,已經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南北兩江要開戰了,就這幾天。”袁仲說道。

    “嗯,可有把握?”魏莊回答。

    袁仲回答道:“這些年兩座城市雖然明面上相安無事,但私底下卻一直在較量,暗流涌動,之前實力都是不相上下。”

    “不過這一兩年因爲我夫人的事情,我們南江這邊的發展的確是耽誤了,而北江那邊卻是如日中天。”

    “無論是高手還是手下,他們的人數都遠超我們,如若硬拼,勝算很小。”

    話雖這樣說,但是魏莊並沒有從袁仲的臉上看出絲毫的擔憂。

    以弱勝強,以少勝多這樣的例子,這些年在袁仲的身上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

    魏莊喝了一口杯中的茶道:“當下之勢,絕不能與他們硬碰,只能將他們分散了打,不知袁王可有計劃?”

    袁仲淡淡一笑,並未回答。

    魏莊則沒有多問,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門:“玩腦子,怕是這整個南方都沒有幾個人玩得過你。”

    “其實我很好奇這一次,你又會想出什麼好玩的花樣。”

    袁仲則是指了指魏莊手中的刀:“玩刀,南方一樣沒幾個人玩得過你。”

    “上次玩詐屍不夠過癮,這次我們玩甕中捉鱉再加後院起火。”

    魏莊卻不太明白,他沒袁仲那種腦子,只會玩刀,但這兩人合在一起,便是文武雙全。

    “其實我們兩個,早就可以站在這南方更高的地方去看一看的。”

    袁仲卻是笑着搖頭道:“我們都老了,你看你也都四十多了,有沒有想過成個家?”

    魏莊嗤笑一聲:“成家?”

    隨後他揚了揚手中的龍頭刀:“自從有了它之後,對啥都提不起興趣了。”

    袁仲無奈的唏噓一聲:“都說北江那個劍癡嗜劍如命,我看你和他也差不多。”

    提到北江劍癡,魏莊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凝重下來。

    “七年了,那個劍癡不知道如今到達了什麼樣的程度。”

    袁仲的神色也是變得嚴肅起來:“七年前,你敗了北江劍癡,從而讓北江王梁言退避三舍,之後南北兩江雖然時有摩擦,但再沒有爆發大規模的戰火。”

    “如今,北江王捲土重來,北江劍癡肯定一直在苦練,你這幾天龍頭刀一直渴望飲血,怕是與北江劍癡七年之後的這一戰,近了吧?”

    話到此處,魏莊直接將杯中茶一飲而盡:“沒錯,北江劍癡,已經來了。”

    “什麼?”

    袁仲面色一沉,手中端着茶杯猛地捏緊。

    就在這個時候,涼亭那邊,一名袁家的護院快速的朝着這邊跑了過來。

    “老爺,外面有人送來了一封信,說是送給魏先生的。”

    “拿過來。”

    袁仲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魏莊便已經將手給伸了出去。

    那名袁家護院急忙將那封信遞到了魏莊的手中。

    信打開,裏面裝着的是一張字條,字條上的字戾氣橫生:“三日之後,長江太極島,既決勝負,也分生死。”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