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完飯後,周婉秋主動和秦慧一起收拾飯桌洗碗,如今兩人確定了母女關係,好像更加的融洽了。

    袁君瑤也在一旁跟着收拾,不過她突然有一種地位遭受到了嚴重威脅的感覺。

    “我也來幫忙吧。”

    袁君瑤挽起了袖子,快步的走上前去,準備過去洗碗。

    要知道在這之前,袁君瑤可是連廚房都沒有進過的,更別說洗碗了。

    “去去去。”

    秦慧一臉嫌棄的讓袁君瑤到一邊玩去,繼續和周婉秋有說有笑。

    一旁的袁君瑤看着都要哭了,她雙手叉腰,一臉的不高興:“媽,你現在是不是有了婉秋姐姐,你就不疼我了?”

    說着,袁君瑤氣呼呼的轉身走出了廚房。

    這也是報應,她之前還想着搶周婉秋的老公來着呢,現在倒好,不僅沒有搶的去,反倒是把自己的父母都給賠進去了。

    今晚夏天和周婉秋沒打算回慶市,準備在這裏住上一晚,而且正好明天周婉秋打算去省城的秋草分部那邊做個視察,看一下這邊的情況。

    同時,周婉秋打算隱瞞身份,微服私訪,只有這樣,才能夠確切的瞭解到秋草分部在這邊的真實情況。

    收拾桌子洗碗那種事情自然是女人的事情,事實上平時這些事情都是家裏傭人在做的,不過今天秦慧啥都要親自動手,因爲這讓她找到了一種很多年都不曾體會到的感覺。

    夏天和袁仲喫完飯後來到了外面,袁仲道:“夏天,上次我給你說的,關於魏莊的那個事情,你還記得嗎?”

    “記得。”

    夏天點頭,他當然記得這個。

    自從上次夏天兩招敗了劍癡傳到魏莊耳朵裏面之後,魏莊就想找夏天拜師,但是被夏天拒絕了。

    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袁仲沉默兩秒,道:“的確,你不可能答應收魏莊做徒弟,但是我那老兄弟如今好像是陷入了一種執念之中。”

    “執念?”

    “嗯,對刀的執念。”袁仲道:“自從他身上的傷好了之後,這幾天他每天都把自己關在那個院子裏面,不斷地練習刀法。”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受了什麼刺激,可能是因爲,劍癡死後,他突然有一種失去對手的感覺吧,所以他如今把自己當成了對手。”

    說來也是,南刀狂、北劍癡,這兩個人雖然是對手,但也算得上是心心相惜。

    之前他們都是以打敗對方爲目的,勤學苦練,腦子裏面怕是經常都會想到對方,而如今劍癡死了,並不是死在他魏莊的手頭,所以他心頭的那一樁心願,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完成,只能帶入墳墓之中。

    或許,魏莊也在爲劍癡的死而感到悲痛,他這樣做,其實是爲了發泄。

    這種微妙的感覺無法用言語來解釋,也只有真正的高手,纔會心領神會。

    “三江省還是太小了啊。”夏天長吁一聲:“刀狂、劍癡,三江頂級高手,放到外界,又是一個什麼程度呢?”

    “袁叔,魏莊現在在什麼地方,帶我去瞧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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