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喬宗林站在喬雲法的面前,仔仔細細的給他交代了接下來喬雲法需要做些什麼。

    雖然他是喬雲法的二叔,更是如今整個喬家上一代嫡系唯一還活着的喬二爺,但是此時他在喬雲法的面前卻是寫滿了卑躬屈膝,像極了古代宮廷裏面的一位奴才。

    沒辦法,喬雲法如今已經掌控了整個喬家大權,他喬宗林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能力與之對抗。

    而且之前喬宗林更是親手殺掉了自己的四妹喬宗玉,給喬雲法立下了投名狀,所以現在的喬宗林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可言了,他和喬雲法,現在就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上了賊船,哪裏還有重新下來的道理。

    此時的喬雲法穿着一身米白色的西服,戴着一副平光眼鏡,頭髮倒梳,渾身上下霸氣凜然。

    儘管他戴着眼鏡,但是卻依舊掩飾不住他眼中的那一股凌厲與鋒芒。

    “這些不需要你來教,現在我是喬家家主,就算我把這喬家祠堂給砸了,也沒有任何人敢跳出來吱上一聲。”

    此話一出,喬宗林頓時感覺後背寒氣直冒。

    這喬雲法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是神經病,居然敢在祭祖大會之上,說出這種話來。

    雖然心頭很不高興,但是喬宗林依舊不敢有絲毫的表現,他看了下手中的時間,道:“雲法,時間到了,我們開始祭祖吧。”

    “嗯。”

    喬雲法點了下頭,踏步走向喬家祠堂那邊,他身後跟着的,則是喬宗林以及一干喬家旁系長輩。

    同時,五生肖也是緊跟在喬雲法的身後,按照之前的規矩,五生肖是外姓,根本就沒有資格跟着喬雲法到祠堂前祭祖。

    但是今日,喬雲法卻是故意安排他們在自己左右,反倒是很多喬家第三代,卻沒有資格進入祠堂祭祖。

    今日喬雲法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些過火,他就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看看這些喬家人的態度。

    如若今日喬家有人敢跳出來指責他,那不好意思,祭祖大會之後,此人的這一脈必將遭到滅頂之災。

    不過事實證明,沒有人會在這種情況下做這樣的出頭鳥,所謂祭祖大會就是一個形式,又有誰會真正在這上面與喬雲法較勁?

    “祭祖開始。”

    有司儀大喊一聲,洪亮的聲音瞬間響徹整個喬家祠堂的上空。

    喬雲法在一衆人的跟隨下走入了喬家祠堂前面的大殿上,然後行禮跪拜。

    整個過程進行了有將近五分鐘的時間,全場莊嚴,而喬雲法也並沒有在這上面亂來。

    等這一整個過程完畢之後,旁邊的喬宗林才終於長舒了一口氣,心中的那一塊大石頭也總算是落了下來。

    他真的很擔心喬雲法.會在這祭拜儀式上搞出什麼幺蛾子,那樣一來,就真的很難收場了。

    “你很緊張?”

    喬雲法見喬宗林的面色不對,而且全程緊繃着神經,他似笑非笑的問道。

    “難道是因爲剛纔我說要砸了喬家祠堂?”

    “哈哈哈,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我喬雲法沒有那麼傻,這可是我喬家的先人,我怎麼可能自作孽呢?”

    “不過我喬雲法向來只相信活着纔是一切,你說這些死了的人,真的會保佑我喬家繁榮昌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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