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這個聲音,趙賢君呆住了,而夏天的臉上則是掛着一絲邪惡的笑容:“十多年了啊,這裏的保安還是沒改這個習慣,這要翻學校的院牆出去呢,必須得等放學十分鐘之後再翻,要不然,鐵定會被學校的保安給抓住。”

    “夏天,你......你居然。”

    趙賢君瞪大眼睛,突然感覺夏天太皮了,而夏天則是縱身一躍跳到了那院牆之上,然後回身對着趙賢君伸出了手來:“快上來吧,再不上來,一會那些保安就得來蹲第二波了。”

    趙賢君伸出了手,然後在夏天的幫助下從這院牆上面翻了出去。

    然後兩人一路來到了老橋頭這邊的那一家幹鍋店。

    幹鍋店是一名南方老闆開的,很難得的是十多年過去了,這裏的老闆居然一直沒有換人。

    老闆姓鄧,是一個十分豪爽的南方漢子,當年夏天他們還在這裏上學的時候,鄧老闆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壯年,偶爾還會拿出一瓶自己珍藏的白酒,邀請夏天他們喝一點。

    所以,那時候夏天他們和這個鄧老闆還是非常熟悉的。

    如今十多年過去了,鄧老闆已經快到天命之年,人老了,但是手藝卻是越來越精湛了。

    夏天和趙賢君點了一個幹鍋雞雜,這是鄧老闆的拿手菜,在點菜的時候,他也認出了夏天和趙賢君二人,老朋友重新回來光顧,他很高興,所以免費在幹鍋雞雜裏面混了排骨。

    他給夏天二人做了滿滿一大鍋,這麼多夏天和趙賢君壓根就喫不完。

    然後夏天便邀請鄧老闆過來一起喫點。

    他也沒有客氣,自己拿了一瓶酒過來,準備和夏天喝點。

    喫飯的時候,三人聊了一陣,最後,鄧老闆問道:“以前你們上學的時候,和你們一起的是不是還有一個叫做嚴小子的,你們幾個一直都是形影不離的,怎麼這次沒有見他和你們一起過來?”

    鄧老闆口中的嚴小子,自然就是嚴栩了。

    東省嚴家在兩年前被人滅門的消息在整個北方都傳得沸沸揚揚,鄧老闆肯定也是聽說過的,但是他肯定不知道嚴栩其實就是嚴家的少主。

    夏天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他挺忙的,所以就沒有過來。”

    “哦,那也是,年輕人嘛,忙事業最重要。”

    鄧老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又給夏天倒了一杯,道:“來,以前你們經常照顧我老鄧的生意,今天回學校還能到這裏來看看我老鄧,這頓飯我請了,我們喝一個。”

    夏天也沒客氣,和鄧老闆喝了起來。

    喝到一半的時候,店裏面又來客人了,鄧老闆便去忙了。

    夏天則是和趙賢君吃了起來,十多年的時間,這裏的口味一點沒變,還是那樣的勁道。

    喫完飯後,夏天悄悄地在桌子上面留下了兩百塊錢,然後便和趙賢君一起離開了這家幹鍋店。

    幹鍋店外面是一座石橋,以前上學的時候,夏天他們放學之後很喜歡到這石橋上面來吹風,同時學校的一些情侶在有空的時候,也喜歡到這橋上面來壓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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