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你。”
田小七進了房間一看,都驚呆了,房間裏五個男人被綁的結結實實在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着,牀上還坐着一個長頭髮的女人,依然低垂着頭,長髮遮面。
“這是怎麼回事”田小七問。
蕭彬搖搖頭:“沒事,你先坐會兒,我們等胡永剛回來之後就走。”
接着蕭彬把他們的人,除了光頭,其他人都拖到衛生間裏,還把門給鎖上了,而那個光頭則五花大綁在椅子上,被蕭彬倒了一臉水給弄醒了。
“啊”
光頭醒了,發現自己的困境,驚恐的望着蕭彬:“你,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就是想問問你跟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蕭彬此時也不敢冒然報警,萬一真的是胡永剛的錯,不但會罰款,可能會跟這些人一樣坐牢。
“她,她是我對象”
蕭彬擡腳踩在椅子把兒上,直接踩着光頭的手指,用力的碾了一下:“說實話。”
“啊,啊,我說,我說,她不是我對象,我們只是朋友關係”光頭受不住疼,只好說實話。
田小七忙來到蕭彬身邊:“你悠着點,萬一真傷了他,可是犯法的。”
光頭趕緊接話:“對,對,犯法,犯法的。”
蕭彬笑了,譏諷的看着他:“我只要不打你們,頂多算是自衛,你們就不同了,先是聯合這個女人下套,接着就是敲詐勒索,你們纔是真正的犯罪。”
光頭的臉色很難看,一種被人看穿的尷尬。
田小七驚呆了:“什麼胡永剛被人下套敲詐勒索”
蕭彬起身來到那女人面前,那女人長髮遮面,又用被子給裹着,不知道該以爲裏面光着,所以造成一種錯覺。
胡永剛跟這個女人正在辦事,光頭就來捉姦了。
可是就在剛纔,蕭彬把那些人打暈後,往衛生間裏搬的時候,扯動了一下被子,發現這個女人是穿着衣服的。
這就有點奇怪了,這個女人是來幹嘛的跟胡永剛在牀上純潔的聊天
“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你要真不想說也沒關係,等胡永剛回來,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
誰知那女人還是一聲不吭,抱着腿,蜷縮着身體。
蕭彬拿她也沒辦法,田小七此時在屋子裏到處走走,看看,也終於了悟:“我怎麼覺得這裏面有詐啊,胡永剛這個人是好色,該不會是他們給他下套,把胡永剛引到賓館開房,然後再讓人冒充她對象來勒索他。”
蕭彬有點意外:“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你看,賓館的門鎖沒有壞,胡永剛這個人好色且膽小,每次住賓館肯定要把門給反插上的,要是插上了,這個鎖是要壞的。”
門鎖沒壞,說明門就沒有關好,這種老式的鎖,那一個硬紙片就能通開門,但是插銷就不行了。
這也不能怪田小七瞭解胡永剛的習慣,實在是因爲前世倆人也曾經開過很多次房。
田小七這麼一說,蕭彬總覺得那裏不對,卻也沒說什麼。
光頭只要錢,如果真的是那女人的對象,這種恥辱怎麼會受住,肯定是對胡永剛一頓暴打,還有對女人也會打一頓的。
蕭彬可不以爲光頭有什麼素質,不打女人。
胡永剛身上沒有多少傷痕,只是被脫光了衣服綁着,臉上一塊青而已,這有點不符合男人的心裏。
田小七忽然想到:“他們肯定也拍照了吧,照相機那”
拍照留念,用這個勒索胡永剛。
“他們就是因爲沒有照相機,我纔想着是單純的勒索”蕭彬沒想到有照相機。
“會不會是被誰拿走了,我找找去。”田小七把所有人的衣服都翻遍了,把賓館也都找遍了,沒有找到照相機。
蕭彬來到光頭面前:“說說吧,照相機在那兒”
光頭怕死蕭彬了,眼神看向那女人
田小七來到那個女人面前,瞅了蕭彬一眼:“把眼睛給我閉上”
蕭彬乖巧的直接把身子給轉過去了。
田小七一把把被子掀開,相機就在那個女人的手裏,可是令田小七驚訝的是,那個女人是穿着衣服的。
“哈,果然是給胡永剛下套,你瞅瞅,連衣服都穿的那麼整齊。”
田小七要去搶照相機,那個女人卻死死的攥着,不給她。
“不給我也成,你把膠捲給曝光了,畢竟照片對你也沒什麼好處。”
誰知那個女人一動不動,把照相機抱到自己的懷裏。
田小七深吸一口氣,冷笑一聲:“好吧,那就等胡永剛來了再說吧,至於是他糟蹋了你,還是你故意給他下套,他來了便一目瞭然了。”
田小七比蕭彬更狠,到了前臺借了一卷膠帶,回來就把他們的嘴巴都封上了,還把他們的手腳全都纏住了,感覺他們纔是綁匪一樣。
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胡永剛和穿牛仔夾克的人回來了。
蕭彬讓田小七躲的遠遠的,他就站在門口,一開門,就把牛仔夾克一拳打暈了。
胡永剛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懵着一張臉就進來了,手裏還緊緊的抱着一個蛇皮包,包裏裝的都是錢。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你把他們都給幹翻了”
田小七怒其不爭的瞪了他一眼:“趕緊的吧,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完了,我們好報警。”
光頭嗚嗚的掙扎着,估計也想報警,可是一想到報警之後,他會更慘,差點沒哭了。
胡永剛看到那些劫匪都被綁着,終於放心了,揚眉吐氣了,朝着那些人狠狠的踹了幾腳。
“md,讓你們打我,脫我衣服,訛我錢對了,還有照片那”
田小七朝着那女人呶呶嘴:“她拿着那,你給她要去”
“小紅,你咋還拿着照相機那,還不趕緊給砸嘍,裏面的照片可不能被人知道”
胡永剛去拿,誰知那女人也給躲一邊了,這時,她才把臉給揚起來,很驚豔的一張臉,美的跟電影明星似的,尤其是那雙眼睛,欲說還休,帶着無比的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