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彤想了想,還是把錢塞給了他:“小子,如果我找的人不對,回來我可饒不了你。”
柳依彤身後的司機保鏢一米九的個頭,渾身腱子肉,讓人看着都害怕。
小夥子笑笑:“就是他,不會錯,這條街的人誰不認識他呢”
小夥子得了錢,剛準備進酒吧去報信兒,卻被司機保鏢給拎小雞一樣拎了出來:“眼見爲實,走吧。”
就知道二百塊不好賺,小夥子被拎一路來到張建的酒吧,柳依彤來到小夥子的面前,溫柔的給他整理整理衣服,伸手摟着他的胳膊,很是親熱:“今天晚上呢,你在這裏所有的消費算我的,走吧。”
小夥子一臉的無奈,被柳依彤拐着進了酒吧。
酒吧還有熟識的人跟他打招呼:“喲,強子,新找一妞兒,不錯嘛。”
小夥子苦笑,柳依彤叫了兩杯酒,卻不喝,只是端着,讓小夥子給他指認,小夥子不動神色的給她指了指張建的人,柳依彤這才滿意的放他離開。
“喝了這杯酒,你就可以離開了。”
小夥子像是得了特赦令一般,一口把酒悶了,倉皇不跌的逃離此處。
而這邊柳依彤正在思考着怎樣才把張建給引過來。
突然,柳依彤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她有主意了。
端着酒杯,像是一陣風一樣,衝着張建就走了過去,一杯水酒潑在了張建的臉上。
同時,她一巴掌又打在張建摟着的女人臉上,痛不欲生的罵道:“我對你那麼好,你怎麼揹着我在外面搞女人”
說着,柳依彤抄起手邊的酒瓶,桌子,果盤就是一頓砸。
張建被砸的一臉懵,這個女人是誰他根本不認識啊會不會是她認錯人了
“你,你誰啊”
柳依彤哭得是梨花帶雨,怒不可遏的照着張建就是一杯子砸了過去:“你這個王八蛋,剛從酒店裏出來,轉眼就不認了嗎你這個混蛋,王八蛋,看我不打死你。”
看着這個女人長得那麼漂亮,身材又好,身上的衣服價值不菲,要是真被他遇上了,他一定不會放過的。
柳依彤演的太真了,就連張建也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這麼一出風流債了。
而此時酒吧的打手們也都愣住了:這架拉是不拉
拉吧,萬一着女人真的是老大的人,他們就吃不了兜着走。
不拉吧,這女人太厲害了,看把他老大給打的,還沒有見他們老大這麼狼狽過。
張建身邊也有脾氣更壞的女人,看到柳依彤的相貌就嫉妒的不行,抓起酒杯也不敢真的往人臉上摔,摔到了柳依彤的腳下。
“從那兒來的賤人,敢跟我們老大叫板,我們老大玩兒過的女人無數,要是各個都像你這樣,還有沒有威風”
這話說的有水平,一方面說柳依彤不乖巧,一邊又暗示張建被女人打臉了。
張建也起身,瞬間把氣勢給提上來了,伸手推了柳依彤一把:“你到底是誰呀,三爺我記性不錯,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啊,該不會你是故意來找茬兒的吧。”
日子不能說的太肯前,說的太肯前了,張建就會懷疑她爲什麼等那麼長時間才找來,口口聲聲說他負了她,如此深情應該迫不及待的找到人。
日子說的也不能太近,太近了都是有記憶了,張建也不是傻子。
可巧了,柳依彤說的差了,前天晚上,張建跟孫紅霞在一起,正籌謀拐賣孩子的事那。
這麼大的事情,張建還是有印象了。
柳依彤一邊說一邊往後退,突然,她的手腕兒就被張建給抓住了。只見張建陰仄仄的盯着她,像是盯一塊肥肉一般色眯眯的,還帶點懷疑。
“你是誰派來搞我的,竟然派你這麼個尤物,老子照單全收”
說着一把柳依彤往懷裏一帶,把手放在不該放的地方。
柳依彤情急之下,一個膝蓋頂在張建的胯下,張建當時臉就變了。
他身邊的女人趕緊去扶他,同時指揮酒吧的打手:“把她給抓住,敢對老大動手”
與此同時,柳依彤的司機保鏢已經找地方報警了:酒吧鬧事,打人了。
看到有人對柳依彤不利,趕緊衝了上去
霓虹燈一條街,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他們喫喫喝喝鬧鬧,只要不是出大事,警察都不管,因爲要繁榮嘛,而且酒吧交稅很高,上面還有人罩着。
所以說盡管周紅兵知道張建牽扯到了案子,不是有確鑿的證據,他們也不能抓人。
但是,有人報警就不行了,按照規定,警察還是要出警的。
周紅兵的人原本也在這一條街,聽到有人報警,這一次出警人又多又快,迅速把酒吧給包圍了。
柳依彤的保鏢一邊打一邊帶着她往外撤,柳依彤剛被帶出酒吧,就看到周紅兵帶着蕭彬,還有手下都來了,把酒吧給團團包圍起來。
周紅兵一下子把柳依彤接在懷裏,皺着眉頭沒好氣道:“你怎麼在這裏。”
柳依彤顧不上其他,趕緊指着裏面說:“快,抓住他,穿花襯衫,長頭髮的就是張建。”
周紅兵把她放開,拉到身後,帶着手下衝了進去。
“警察辦案,都給我住手。”
“砰”的一聲,開槍警告。
酒吧裏的人,立刻抱着頭蹲了下來。
就算他們再橫,也不能跟警察過不去,而且周紅兵他們還帶着槍。
此刻酒吧裏安靜下來,只有震耳欲聾的音樂在再響。
周紅兵找到張建的人之後,就看到張建正在悄悄的往外溜。
此刻,已經有人把音樂給關上,把大燈給打開了,頓時照的酒吧裏燈火通明。
“崔老三,你要是再動,我手裏的槍,可就不客氣了。”
崔老三,就是張建,忙舉起雙手,舔着一臉恬不知恥的笑轉過身來:“警察同志,我最近也沒辦啥壞事啊,怎麼就找到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