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統計大明 >第二百七十四章消息到京
    盧象升繼續道:“而且你們不要總想着偷襲,我們四萬人,對方兩萬,即使正面作戰,我們的勝利面也大一點,快執行吧”

    參謀們商量了一下,雖然盧象升的計劃更大膽一點,但是確實比他們的計劃更容易實現,所以他們一邊調動軍隊,一邊上報東宮。

    朱慈烺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年三十的白,因爲大戰臨近,所以宮中的年味並沒有往年那麼濃烈。

    實際上古人對於過年並沒有元宵節重視,重視的程度恰恰跟現代相反,崇禎在宴請那些百壽宴,大概就是請一大幫老頭子喫飯。

    冉七十已經是古稀之年,那麼七十歲以上的老人就相當於奇蹟了,把這些奇蹟集中在一起,那麼就相當於一場祥瑞。

    而這樣的祥瑞,無疑能宣誓崇禎的文治武功,後世就有乾隆舉辦過千叟宴,實際上並不是大清的發明。

    古代有不少皇帝搞過類似的活動,參加的除了老人,還有京城的重要官員,今年內庫充裕,所以宴會的規格要略高餘往年。

    而皇后這個時候正在交泰殿接受後宮的朝賀,並不是所有的皇宮人員都有機會參與明的大型朝賀的,所以他們只能提前來。

    除了後宮,還有皇后的孃家親族,這一也會特許入宮,跟皇后上幾句話,顯示一下皇家的親情。

    再然後還有各地的誥命勳貴的夫熱,她們中一些沒有資格參加明朝拜的也都會在今進行恭賀。

    好在她們不僅沒有資格參加明的朝拜,今他們大多數依舊沒有資格見皇后,所以皇后再殿內跟親戚聊,她們就在殿外遠遠行禮。

    也許這些人在家爲了這一次覲見禮儀準備了幾個月,也許爲了爭搶一個覲見的名額,不少人還使用了多少骯髒手段。

    但是對於皇家來,這些幕後的故事,他們根本沒有興趣去聽,也聽不過來,只有那些宮裏面的宮女管事,一路盯着她們的禮節。

    而朱慈烺這個時候也在東宮裏跟那些年齡偏的講武堂學員聊着戰爭,孩子們話難免有些孩子氣,這些都是離家太遠,沒有來得及回家的學員。

    朱慈烺看到盧象升改變的戰爭計劃,又看到參謀部雖然意見相左,但是爲了大局還是同意了盧象升的計劃。

    朱慈烺很滿意,崇禎派盧象升去總督新軍,要是盧象升發現調動不了,那就尷尬了,那不僅僅是打了盧象升的臉,還打了崇禎的臉。

    好在這些參謀人員不是白癡,朱慈烺的命令及時傳達,他們理解的也很到位。

    而到底是關口內設伏還是關口外設伏,對於朱慈烺來,都不是問題,反正他又不在現場,到底哪個更好他也不知道。

    經過一年的聽政和講武堂教材審覈,朱慈烺已經告別簾初的軍事白癡,但是道精通,那還差的很遠。

    朱慈烺不得不承認,有些東西是靠分的,你努力很久,可能還不如人家的一個靈感爆發。

    朱慈烺只需要知道,盧象升是一個激進派,他會帶着新軍勇往直前,孫承宗是一個穩健派,他會帶着舊軍查漏補缺。

    要是默契協作,那麼這一戰,十拿九穩,要是各懷鬼胎,不好意思,新軍也有足夠的自保之力。

    這也是朱慈烺急調李若璉回京的原因,這個時候情報纔是頭等大事,今年搞得那個下第一武道大會,確實尋到了幾個四肢特別發達的傢伙。

    但是確一個個肌肉都長進了腦子裏,對於情報工作缺乏一種靈動的分,朱慈烺打算過年之後把他們扔進講武堂回爐一下,然後派到新軍中去任職吧。

    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的人還是去當武將吧,朱慈烺現在已經不是那個朝不保夕,沒有心腹沒有人用的太子。

    手下直接掌握着十幾萬人,間接爲他服務的人更多,現在朱慈烺已經是一個不缺人才的太子。

    按照盧象升和參謀部的計劃,這一戰會發生在今夜裏,崇禎八年到崇禎九年的這個跨年夜,註定不會平靜。

    這一戰關乎歷史走向,也關乎大明的氣運,還有朱慈烺自己的氣運,若是失敗,很可能這一年的努力和這七年的隱忍都付諸東流。

    大廳裏一下子陷入安靜,這些少年見太子收到一封急報之後,就陷入了沉默,自然不敢在造次。

    一年的紀律教育已經在他們的身體和心靈上打下烙印,他們已經狂熱的崇拜着太子,並且深深的覺得太子正帶着他們帶着大明走一條光明大道。

    朱慈烺突然被這詭異的寂靜打破思考,接着微微一笑:“都不用緊張,前線調整了一下作戰計劃,你們繼續聊,貴喜,消息送到父皇那邊了麼”

    貴喜躬身行禮:“回殿下,消息已經送出,皇上看完之後,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什麼。”

    鄭森站起來:“太子殿下,您能告訴我們是那裏的作戰計劃修改了麼”

    鄭森是這些孩子的頭頭,身爲福建總兵官的兒子,他在這些人中並不是最尊貴的,但是他確是講武堂的元老。

    當初講武堂初建還是勳貴講武堂的時候,鄭森已經是學員,那他就是講武堂一期學員。

    朱慈烺看看他:“怎麼你們也想推算一下戰爭走勢”

    鄭森不好意思的道:“這些日子我們也在跟着參謀學院的學生一期推演,所以我們也非常好奇到底是那裏的改變,想看看會對整個戰役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朱慈烺微微一笑:“好,貴喜去掛地圖,把這份情報讀一下。”

    下面的太監去掛地圖,貴喜尖聲讀着情報,一下子這些孩子們開始議論開來。

    英國公張之極之孫,張世澤之子張恩賜突然站起來道:“太子殿下,臣覺得,盧總督此策比參謀部的更加行險,建奴隨時可能發現新軍的埋伏,所以臣覺得應該通知遵化和永平提高警惕。”

    另一邊,黔國公沐波之弟沐潤確不同意,本來朱慈烺是想讓沐波派兒子來的,但是今年沐波才十八歲,他的長子也才三歲,朱慈烺搞得是軍校,又不是幼兒園。

    就算真的有挾持質子的目的,也不能做的這麼明顯不是,同是國公沐潤一向喜歡跟英國公世系的張恩賜唱反調,所以他聽到張恩賜發話就直接反對:“我覺得此改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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