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姐姐,她非常受大家歡迎,天生的美人加上優異的成績,所有人都非常喜歡他。
但是,有一天,她失蹤了,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裏。
警方搜查了整個澄江市,都沒有找到她的蹤影,屍體也沒有找到。
婉兒悲傷的低下頭說道,我們一家人都想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過的好不好。
我父母前幾年去世了,而我一定要查清楚,我姐姐去了哪裏。
我這才瞭然,怪不得婉兒這麼小年紀,卻從來不見他家裏人,原來是已經離世。
看着她悲傷的神情,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傍晚,我自己一個人又重新來到郊區的公寓,準備帶走那個紅衣女鬼。
現在女鬼身份還不清楚,不能輕易帶她去見婉兒,想到這裏,我有點發愁。
如今我力量暫時消失,有個紅衣女鬼保護我也是好事,可把她藏在哪裏又是個問題。
夜晚,月亮高高的懸掛在天上,周圍的樹葉被吹的呼呼作響,通靈公寓像是一座墳墓一樣,靜靜的呆在黑暗之中,等待着下一個獵物的到來。
我看着眼前的公寓,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不過房子裏的紅衣女鬼對我暫時沒有惡意,問題不大。
這次來之前,我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寫好了幾十張符咒帶在身上,雖然沒有力量加持,但對那些小鬼來說,還是有點震懾力。
公寓外面的保安也不見了蹤影,所以我直接從前門進來。
我先是去敲了一下大爺的門,敲了半天,都沒人應答。
應該是搬走了吧。
我轉過身,仔細打量一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裏好像和之前又變得不太一樣了。
這棟公寓裏,最厲害的應該就是那個紅衣女鬼,可她現在不知道跑去哪裏了。
我也不着急,握緊手裏的槍開始上下樓轉悠,不知不覺,我又停留在二樓的廁所間門口。
我走了進去,發現被打破的鏡子被一塊紙板遮住,應該是那個大爺不忍心女兒暴屍在外,就用紙板擋住了女兒的屍體。
突然,背後一陣涼風吹過,我以爲是那個紅衣女鬼來了,正準備轉頭問好。
就看到了後面站着的一排厲鬼。
臥槽!這不是方平他們一家子嗎?
其中身上鬼氣最重,身上血色最紅的就是站在最中間的女人,她的喉嚨豁開了一個大口,不斷的在往外冒着血,手上身上的皮膚泛着紫黑色。
她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眼睛裏的痛苦和憤恨和昨晚我在鏡子中看到的一模一樣。
她的懷裏抱着一個烏黑色的嬰兒,應該就是李桂珍尚在肚子裏還沒來得及出生的孩子。
那個嬰兒伸出來的舌頭,一直拖到地上,他身上還纏着一段像腸子一樣的東西,看上去應該是還沒有剪短的臍帶。
也就最邊上抱着洋娃娃的小姑娘最正常,只是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我,可那眼睛裏絲毫沒有人類的氣息。
我沒有惡意,只是想來調查你們的死因,你們能告訴我,是誰殺了你們嗎?
我看他們還是沒有反應,但至少沒有動手,心裏鼓起勇氣,繼續說道,我是一名警察,想要調查通靈公寓裏不斷死人的事情,就查到了你們身上。
我發現你們的死因很蹊蹺,是不是有人利用方平,把你們一家人殺了?
當我說到方平的時候,李桂珍的臉色發生了一點變化,我一看有用,趕緊加把勁繼續說,所以,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的討論一下這件事。
作爲鬼,也不是非要殺人的嘛,對不對,大家和平相處,多好?
就在我以爲一切ok的時候,女人突然像是得到了什麼命令,猛然張開尖利的十指就衝我飛撲過來。
我也隨之往後一躲,剛好避開了她的利爪,順便從口袋裏掏出一把裝好的銅豆子砸在李桂珍的臉上。
李桂珍雖然怨氣重,但也只是個鬼君,算不得太厲害。
一把銅豆子摔在她臉上,李桂珍的臉瞬間就像被燙傷了一樣,皮膚開始不斷的融化。
被擊中的皮膚也開始冒血氣,李桂珍痛苦的捂住臉,不斷的嚎叫,後面的鬼嬰聽到了母親的召喚,也跟着一起嚎叫起來。
這鬼嬰在她母親身體裏的時候被生生的拽了出來,怨氣比他媽還要重,但不知道爲什麼,實力卻不強。
不過這母子鬼煞聯合在一起,那哭天動地的鬼叫讓人氣血翻涌,甚至開始出現幻覺。
我掐住自己的手腕,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雙手結印,朝母子兩個人甩出一道符咒。
在符咒的作用下,女人的皮膚崩潰的更加厲害,從我這裏看,像是蛻了一層皮一樣。
一身血糊糊的**加上不斷在噴血的頭,別提這個場面多噁心了。
李桂珍修爲不強,被銅豆子加符咒一砸,整個身體就開始崩潰。
鬼嬰見母親受傷,淒厲的慘叫聲更加高亢,載這樣強烈的刺激下,我感覺到有血液從嘴巴耳朵裏流了出來。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就會死在這裏。
我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想要從這裏離開,眼角突然瞄到一直沒有動彈的小女孩,她在這樣混亂的情況下,依舊安靜的抱着布娃娃坐在地上,沒有一點動靜。
突然她動了,女孩抱着布娃娃朝着我走了過來,她身上的紅色血絲將她團團繞住,渾身像是一個巨大的血色蠶繭。
糟糕,又是一個鬼王。
怪不得她剛纔一直沒反應,原來是先讓小弟上,後面搞不定了大佬在上。
女孩抱着洋娃娃,一隻手撫摸在我的臉上,冰涼的鬼氣攝入心底。
我把身上的銅豆子還有符咒全部扔到了小女孩的身上,但這些東西對她沒有一點傷害。
她的手一路向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心裏一陣絕望,難道一切還沒開始,就要這麼結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