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都是有弱點的,抓住他的弱點,一路猛打,就算不死,肯定也喪失了反抗的能力。
如果不是我,換做是別人,就很難打下去。我淡淡的和章秋草解釋。
章秋草有點不明白,所以是你太強,還是那個高俊偉太弱?
你就認爲我很厲害就行。我十分有自信的說道,說話的時候,更是氣勢十足。
但轉念一想,高俊偉是蛇教裏排名第十的堂主。
光是第十名就已經在人界中算是高手,在往上的那些人,肯定更加厲害。
章秋草還在嘀咕,要把這個情節寫到小說裏頭去。
我抱着陰地,正往回走,突然看到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背影。
婉兒?
那道身影聽到我的呼喚,似乎在害怕什麼,飛快的離開了這裏。
我把陰地扔給章秋草,迅速的追了上去。
眼看着就要追上那道身影,對方不知道使用了什麼術法,她又再一次消失不見。
我十分確定那個人就是林婉兒,我追上來,就是爲了問清楚,這麼久,一直盤旋在我腦海裏的那些問題。
突然,一道溫柔的聲音在我後面響了起來。
少白。
我猛然轉過頭,發現林婉兒就站在我背後,她溫柔地看着我,眼中滿是笑意。
你光是看我背影,就能認出我來了,我很高興。
我看着林婉兒嬌美的臉龐,滿肚子的問題一下堵在喉嚨裏,怎麼都說不出來。
你爲什麼引我去,化學工廠。我定定的看着林婉兒,等着她的回答。
林婉兒搖搖頭,不是我要引你去的,是你命中就應該去那個地方。
就像你命中註定,會碰到我,會如通靈公寓,會去公墓。
林婉兒停了下來,對我笑了笑,你說這種,是不是很浪漫?
我的心卻一下冰冷了下來,雖說,眼前的人依舊是那個林婉兒,但她完全不一樣了。
你是蛇教的人?
林婉兒微微點頭,你還不算太笨,總算是猜出來了一點。
你們爲什麼要跟着我?我始終想不明白這個問題,蛇教看起來並不知道我未生王的身份,那一直引導我去做這些事情,又是因爲什麼?
林婉兒也十分困惑,我也不明白,但這是蛇女交代下來的事情,我們只是照着做。
她的話讓我更加糊塗,蛇女不是消失多年了嗎?難道站在她還一直在蛇教中。
我們遵從神的旨意,去做一些世人難以理解的事情。林婉兒的眼中滿滿都是信仰。
我心中微冷,所以你們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也是因爲你們那個所謂的神明?
林婉兒聽到我的話,身體微微一僵,雖然很細小的波動,我還是看了出來。
這說明,林婉兒也並不覺得她們做的是對的,林婉兒還是有挽留的可能性。
林婉兒,你住手吧,你們的神,已經是邪神,你不能再信任這樣的東西。我嘶聲力竭的勸說着。
你不用多說,這件事,我自己會有選擇。
林婉兒似乎有點呆不下去,轉身就想離開。
我在後面叫住她,問道,你有沒有想過你姐姐?
林婉兒的背影微微震動,似乎在忍着想哭的衝動。
沒人幫我,也沒人幫我姐姐,所以我要自己去尋找辦法,自己保護自己。
我大聲說道,我會保護你,我一直都想要保護你。
林婉兒已經走遠,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我的聲音。
我頹廢的轉過身,看到章秋草和陰地正站在不遠處看着我。
回到家,章秋草從筆記本里拿出一張報紙給我,我剛看那個女孩,就覺得很熟悉。
這個是我當初讀的第一篇新聞,後來就對新聞有了極大的興趣,所以我一直對這個事情印象深刻。
章秋草臉色複雜的看着我,說道,如果不是無可奈何,其實沒人想走歪路。
你既然是她的朋友,就儘可能的去幫助她,別讓她越走越遠。
我看着手裏的報紙,上面大大的標題刺痛了我的眼睛。
一對夫妻被拋屍野外,其中一個女孩不知蹤影
新聞裏講述了,林婉兒的父親母親,在野外被人殺死,開膛破肚,現場十分的血腥。
但奇怪的是,剩下的一對女孩,其中一個莫名失蹤,到現在都沒有找到。
另外一個,也就是林婉兒,是被藏在後備箱裏,才躲過一劫。
這個版本和林婉兒說的完全不一樣。
他姐姐應該是被抓去,用在了邪術上面。章秋草微微嘆氣,前不久不是還在那個公寓裏,找到了她姐姐的屍體。
他們的屍體是我發現的。我神情較爲平淡,說出當時在公寓裏的情況。
章秋草咂舌,你這個經歷,簡直可以拍成電視劇了。
不過,言歸正傳,如果你是林婉兒,你會不想手刃兇手嗎?
我微微搖頭,我能理解,但她加入的蛇教,反而在用同樣的方式迫害別人。
章秋草猛一拍腿,對啊,所以才讓你,好好把她給帶回來,別一上來就,各種質問,女人最恨的就是這套。
我看他義憤填膺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所以,褒姒也是這種嗎?
章秋草一下紅了臉,那當然不是,褒姒性格溫柔,肯定不會這麼刁蠻任性,不識大體的。
兩個人經歷了上次化工廠的事情,感情急劇升溫,眼看着褒姒,都帶着章秋草回去見雅蘭了。
我鬱悶的發現,我周圍的鬼都湊成一對一對的,就自己還單着不說,還得處理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
想到這裏,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按下接聽鍵,是胡媚兒。
她約我下午見個面,她說,發現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